南禹宥饒有興趣地看著面前這個過于開放的女人,她似乎為了這個叫白以似的女人可以付出很多。
「南公子,」楚希低聲說了幾句後掛斷了電話,抬頭看向南禹宥稍微客氣點地說道,「她會一直在這里待下去。她不想走,你也沒有本事趕走她。如果您要靠威脅酒吧老板來趕走一個女人,那您在這個地盤,再無顏面可言。不管您相不相信,不靠任何人,她自己一個人便可以在這里活下去,且是很好地活下去!」
南禹宥看著楚希,思考了一會兒後笑道︰「好,她既然這麼有能力,我就陪她玩下去!看最後,到底誰是贏家!」
「她喜歡的是蕭先生,想陪她玩,得看南少爺您玩得起玩不起了。」楚希對南禹宥說道。
她的話成功地點燃了南禹宥的怒火︰「那你就等著看,她最後會屬于誰!越是蕭棋的,我就越要搶!還沒有人,能逃離我。」
他有這個自信。
听到這句話,楚希突然苦笑了一下,嘆道︰「如果能讓她喜歡上你那便好了。但是我就怕她的青春都會陪著蕭棋度過。那是我們所有人都最不想看到的。不想看到她生命的主角是蕭棋。她不該屬于任何人,她是她自己的。沒有人能主導她,只有她自己可以決定她想做什麼!」
听到這話,南禹宥疑惑地皺眉。
這時,門口匆匆沖進來一個俊美無比的男子。楚希看到他後,馬上叫道︰「易城,這里!」
易城抿著唇,快步上了樓梯,他蹲子看著白以似,猶豫了一下後抱起她,然後沖向門口。
「準備好了沒有?」楚希跟在他旁邊,低聲問道。
易城點了下頭,低聲說道︰「意墨已經在那里等著了。」
「蘇情呢?」
「車上。」易城簡潔地回答道。
二人很快消失在酒吧。
南禹宥環抱著胸眯著眼楮看著面前的一幕,心中越來越疑惑。
酒吧外,一輛勞斯萊斯疾馳而去。
蕭棋坐在露天陽台上,看著桌子上的那份資料,回想起秘書剛剛去酒吧向老板打听的一切,微微皺眉。
資料上寫著白以似極其貧窮的生活狀況,無父無母。而且真如她所說,她連幼兒園都沒有讀過。
他真不了解,這樣的一個女子,不應該跟那些貧窮的人一樣麼,每天過著打工的日子,努力掙錢養活自己,忙到沒有時間去想自己的人生和愛情。可她與他想象中的完全相反。她似乎不在乎自己的生命,不在乎一切。每天不停地換男人,讓外人以為她想要傍大款。可是酒吧老板卻說她從來沒有被人踫過,那些男人就連想要牽她的手都難如登天,想簡單地要個手機妄想竟然都是痴心妄想。
既然如此自愛,她的自尊心一定極強,可是她為什麼面對別人一次次踐踏她的自尊,一次次扇她耳光,受盡侮辱卻無動于衷,毫無在意?
她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女人,竟能做到這種地步,且行為如此奇怪,讓人不得不提起對她的興趣。
蕭棋的唇角揚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從一開始見面到現在,他真的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