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了意墨的臉上,力道重到她的臉整個都偏了過去,唇角還漫出血跡。
意墨沒有生氣,她伸手擦了擦唇邊的血,反而笑了起來。
「你沒有資格教訓我,「白以似看著她,目光冰冷,」私自做主,以下犯上,出去受罰。「
意墨似乎很滿意地點了點頭,緩緩起身,轉身下了台階。
白以似修長的雙手死死抓著床的邊緣。
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意墨突然停下了腳步,站在原地將近半分鐘後說道︰「以似,你不能再在這種地方生活,那會毀了你。而且,我不允許你再有愛情。以後,凡是你在乎的男人,不論你給我什麼懲罰,我都會讓他從這個世界消失。「
白以似抬頭,臉色蒼白地看著她依舊驕傲挺直的背影,緊緊握住了拳頭。
「還有,希望這兩天,你能留下來好好養病。「說完這句話,意墨很快離開。
雖然說是希望,感覺上是給了她自由,但是很快,白以似便察覺到意墨閣的人手多了好多,明顯是看著她的。
如果想要逃,這麼點人,就能看住她?
白以似冷冷地笑了。
兩天後的夜晚,白以似裹著單薄的外套走在熟悉繁華的大街上。
她想要出來,她便可以出來,誰都攔不住。
意墨自作主張幫她和酒吧老板辭職,她還在想要不要繼續回去上班。
「以似,你不能再在這種地方生活,那會毀了你。「
腦海里不斷重復意墨的話,白以似冷笑了一下。
不能在那種地方生活?她願意,她就可以。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擋住了她的去路。白以似緩緩抬頭,看到男子熟悉的連一愣。
「白小姐,您好。「蕭棋禮貌地打了聲招呼。
「蕭先生?您怎麼會在這里?「白以似對蕭棋的出現明顯很驚訝,她疑惑地問道。
夜晚的風太冷,她的身體也並沒有完全好,手不由自主更加用力地裹緊了外套。
「公司的事情忙完了,正準備回家。「蕭棋簡單地解釋著,不經意間便看到了她的這些小動作。
「公司?「白以似抬頭,一眼便看到了蕭氏集團華麗惹眼的大廈。
沒想到,不經意之間,她竟然走到了這里。
「咳咳。「又一陣寒風刮來,她實在忍不住,背過身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送你回家吧。「蕭棋看著夜色中她瘦弱的身影,想起剛見面時路燈映照下她仍是微紅著的臉頰,又意識到剛才寒風刮來她不經意裹緊衣服的動作。過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白以似緩了口氣轉過身,剛想說不用,看到蕭棋的臉後,卻頓住了。
「小似,我終于拿到了第一筆工資,很快就能掙更多的錢了。「
「小似,公司這個月盈利,相信不久以後,我就能買到房子了,然後我們馬上就結婚!「
從十六歲到二十歲,林越每次賺了錢都會在她面前高興地訴說,手舞足蹈地像個孩子得到糖果般興奮。她每次都靠在他結實的肩頭微笑點頭,和他一起幻想著未來的幸福生活。
這些溫馨畫面,他走後,她從未忘記,且夜夜夢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