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明亮的浴室內,傳來一陣陣流水的聲音,清脆動听。
南禹宥抱著昏迷的白以似走進浴室,沉默地看著浴缸里流淌著的水,將近放滿半缸後,他將她放在浴缸邊的椅子上,幫她月兌掉了大衣。
剛才在酒吧門口,白以似叫了一句蘇情後就昏迷了。南禹宥連忙接起電話。電話那頭的蘇情听到南禹宥的聲音只是沉默了一會,便開口問他白以似怎麼了。
南禹宥大致講了一下白以似的情況,問蘇情該怎麼辦。
蘇情很快便告訴了他該怎麼做,隨後讓他在她來之前都得看著白以似。
南禹宥當時就皺眉,這個女人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憑什麼讓他救了她還得看著她?
但最終,他還是抱著白以似來到了他的公寓。
看著白以似,他遲疑了一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在哪?」電話被接起,他問道。
「我在郊區射擊呢。怎麼了?親愛的,想我了?」電話那頭響起女人銀鈴般的笑聲,言語間曖昧連連。
「到公寓要多久?」南禹宥皺眉問道。
「大概半個小時吧。」她想了想說道,說完又笑,「干嘛,找我幽會啊?」
「太慢,算了。」他沒有理會她,隨後說道,「你先過來吧,等會也有事要你幫忙。」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听到南禹宥嚴肅的聲音,她也止住了笑意,認真地問道。
「先過來吧。」南禹宥說完,掛掉了電話。
看著椅子上的白以似,想起了她似乎不喜歡別人踫到她。他一陣無奈,只好從房間內的抽屜里拿出一個眼罩,罩在了眼楮上。
怎麼就遇到了這種事情。
南禹宥走到白以似身邊,蹲子幫她月兌起了襯衫,白以似沉沉睡去,絲毫不知。
差不多只剩貼身衣物後,南禹宥熟練地伸出手扯過了一把浴巾包住了她的身體,然後連著浴巾將她抱起,放進浴缸里。
最後,他扯出浴巾轉身大步離去。
隔著浴巾,他竟還能感受到她滾燙的肌膚,喉嚨一陣干澀,他快速地關上浴室的門,摘下了眼罩。
「該死的。」他罵道。
這個女人,果然有點資本。
手機鈴聲響起,南禹宥很快接了電話︰「東西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南少爺,接下來怎麼做?」男子問道。
「送上來,八樓1號。快點。」南禹宥轉過頭,透過玻璃隱約地看到只有頭露在浴缸外面熟睡著的白以似,掛斷電話,無奈地靠在門邊。
不到五分鐘,公寓的門就被敲響。
南禹宥很快開了門,便看到有四個男人抬著一個大塑料箱子,放在了門口。
他們看見南禹宥後,很快將塑料箱抬進房間,說道︰「南公子,您要的冰塊,全在這里了。」
「放在這里,你們可以走了,錢等會我會打過去。」南禹宥說道。
「是。」男人很快答道,馬上轉身帶上門離開。
南禹宥又帶上眼罩,打開浴室的門推著箱子到浴缸邊,開始往水里加冰塊。
「加這麼多冰塊,她都不會冷?」他低聲呢喃著,關心不由自主地流露。
他從沒對任何一個女子如此貼心過,蕭棋,我付出了這麼多,這次我不贏你,就不叫南禹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