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沒亮,白以似就微微轉醒。
她的嘴唇干裂的厲害,渾身沒有力氣,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她突然一驚。
現在,在哪?
「醒了?」門口傳來一個男人疲倦沙啞的聲音。
白以似猛地轉過頭震驚地看向他。
南、禹、宥……
「我怎麼會在這?!」白以似強撐著自己坐了起來,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竟然是男人的。再次震驚地說道,「你……我的衣服呢?」
「你放心,我什麼都沒干。」南禹宥走了進來,將白以似昨天的衣服扔到床上。「昨天你衣服上都是血。我讓我姐幫你換的。」
白以似低頭看著干淨的衣服,臉色蒼白地說道︰「你洗的?」
「怎麼可能。」南禹宥突然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會是動手洗衣服的人嗎?」
「確實不像。」白以似點點頭道,抬頭看向他,「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南禹宥反問,隨即笑道,「要不要感謝我?」
「可你抱了我。」白以似沒有絲毫地感謝之情,面無表情地說道。
關于昨晚的記憶,她依稀還是有的。
只是,他是為了救她,她還不能無情到去跟他發火。
「我還幫你月兌了衣服呢!」南禹宥一听她的話面色一冷,「你是不是要殺了我?」
「什麼?」白以似看著他,不敢置信地說道,「你……你月兌了我衣服?」
「沒錯。」南禹宥點點頭。
白以似冷冷地看著他︰「你出去。」
「為什麼,這是我家。」南禹宥說道。
「我要換衣服。」白以似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南禹宥看了她手中的衣服一眼,最終還是轉身離開︰「你放心,你身材那麼差我還沒有想看的**。」
白以似看著他的背影,眼楮的余光看到了桌子上的眼罩。
轉頭看向那個口罩,愣了愣後,她無聲地一笑。
換好衣服走出房間時,南禹宥正坐在沙發上打電話,白以似看了他一眼,直接往門口走去。
南禹宥看見她後,低聲說了句︰「再說。」
隨後掛掉電話站了起來︰「你去哪?」
「回家。」白以似簡單地答了兩個字,開了門。
「不行。」南禹宥毫不猶豫地阻止了她,「蘇情說,你不能一個人行動。」
「為什麼。」白以似沒有轉身,問道。
「因為你的毒只是被壓制住,並沒有真正解掉。她說她今天會來找你。讓你在這里等她。」南禹宥說道。
「不必。」她說道,「我自己可以。」
說完,她走出了房間。
南禹宥看著她,一股怒氣涌了上來︰「靠,老子好心幫她,她竟然不領情。」
「以似。」樓道中響起一個女人清冷的聲音。
白以似頓住腳步,看著她︰「你來了。」
房間中的南禹宥听到昨晚電話中的聲音,快步走出房門,看到蘇情時,他一愣。
不得不承認,白以似身邊的人,真的非常完美。
不管是前幾天見到的楚希,還是面前的蘇情。
雖然各有各的氣場,但絕對個個都是精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