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混在男人中,她對兩年前他的聲音也逐漸有些淡忘。
可她怎樣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在她的面前,而且听他的語氣,他似乎很早就認出了她。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恢復了冷靜後,白以似不動聲色地看向南禹宥問道。
「很早以前。」南禹宥靠近她笑道,「也許是第一次見到你。」
「所以,你一開始就在裝溫柔裝好心?」白以似看著他,突然否決道,「不對,這段時間你也沒多麼溫柔多麼好心。」
怪不得,對她這麼有耐心,原來一切都是偽裝而已。
這個男人果然無敵變態,竟然這麼有心機。
白以似,你還以為他是對你好,你真是自作多情。
白以似冷笑。
「對,裝的。不然你以為我會這麼好心幫你月兌衣服放水加冰塊最後還抱你到床上休息?」南禹宥仿佛在說一件極其可笑的事情,「不對你溫柔點,你怎麼會在昨晚主動獻身?我又怎麼確定你就是兩年前那個想要殺我的女人?」
听了這話,白以似突然笑了起來,用這種方法引她上當,對他稍微卸下防備,他不愧是南家的少爺。
「南禹宥,你果然有點能耐。」她由衷稱贊道。
「你想知道我是怎麼認出你的嗎?」南禹宥仿佛沒听到白以似的話,隨意地問道。
白以似沒應答,她知道他會自己說出來。
「第一次見到你,你從樓梯上摔下來,我抱住你時就有感覺了。」他開口道。
「現在的男人真無趣,」白以似不屑地評論道。「都靠三圍找女人,能不能換點新鮮的?」
南禹宥心情好,配合地一笑,沒將下面的話說出來。
其實,真正讓他意識到的是她的背影。每次她轉身離開時,她那披著長發,永遠高傲挺直卻透露著孤單的背影,全世界沒有第二個。只是如今兩年過去,她的頭發更加長了。
最終驗證的。是她背後那深深淺淺,左一道右一道的疤痕,這是他昨晚確定的事實。他永遠忘不掉,兩年前的那場情,他第一次擁有的女人沒有光滑細膩的皮膚,反而滿背的傷痕,仿佛在提醒別人她曾經受的苦。這使他不得不記憶深刻。後來,那個女人竟然讓他等著,等著她全世界追殺他,還說這一次肯定是她贏。這個賭約,他接下了,可最後,還不是他先找到她。
「我很想知道,當初你有多大的本事說出要全世界追殺我這句話。」南禹宥漫不經心地說道,「直到現在,如果我想要你,你依舊逃不出我的手心。」
白以似只是冷笑。
「不信?」南禹宥挑眉,突然一把拉過白以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