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禹宥再次怒了,他本來脾氣就不是很好,不像蘇一可以隨便開玩笑,特別是遇上白以似這樣雖然看著冷淡說話卻很厲害的女人,再加上跟白以似戳破一切後,他顯然連戲都懶得做,直接靠近她問道︰「你指的是,你可以同時做兩個男人的女人?只不過一個是**的,一個是精神的?」
「你想多了。」白以似看著他平靜地說道。
听到這句話,南禹宥總算稍微滿意了一些,坐直身體說道︰「算你識相。」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我不是你的女人。」白以似收起資料,加上了一句話。
「白以似!」
「南禹宥,如果你要生氣你就免了吧,今天你已經氣的夠飽了。如果你想直接對我做些什麼來表達你的怒火,那也免了吧。我們貌似有點頻繁,蘇一說了,我中毒期間不宜那方面事,而且我現在明顯比較吃虧,打不過你。這樣坐起來的過程中我沒點劇烈的反抗也不是你的style,你不是重口味嗎?所以你再等等吧,不然等會兒又欲求不滿找我麻煩,你精力十足火泄不完我可沒精力陪你。」她十分淡定地說完這句話後,躺下去睡覺了。
南禹宥愣在那里還沒回過神來,這是跟白以似認識以來,她說的最長的一段話。
他眯眸看向她,沒想到白以似平時話不多,其實要說起來也是個嘴巴不饒人的主,原來是他一直錯看了她。
可是,他的style,他重口味這是哪門子的事?!
靠!
這女人簡直就是找死,三番兩次惹怒他。
「禹宥……」南禹宥剛想發貨,門外就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南禹宥一愣,媽怎麼會上樓來?
他正想起身到路口攔住她,某個躺在床上的人已經非常積極地開口答道︰「在這里。」
反正現在事實也就這樣了,她和南禹宥算在一起了,她也沒打算瞞著任何人,韓絮舞對她挺好的,以後要是韓絮舞發現奇怪的地方問起來,她也不想對她吞吞吐吐。所以,干脆挑明了好了。
韓絮舞在走廊上听到這聲音先是一愣,隨後臉色便沉了下來。她快步走到白以似的房門口,看著一臉陰郁的南禹宥低聲喝道︰「臭小子,你死這兒干嘛?」
親愛的生日快樂,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