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她比白以似美,就美在她的過分淡漠。
那份冷淡和不可親近,將她整個人深深包圍住,卻更讓人覺得她不食人間煙火。
畢竟這個世界上,已經很難再找出一個了無牽掛的人,而蘇情便是這獨特的一個。
她誰都不在乎,她是整個as最無情的人。
沒有人比她更加冷血。
意墨現在越來越看不透她,蘇情從未跟任何人親近過,更別說跟誰講過自己的心事,所以一直以來,意墨都很想知道蘇情的弱點在哪里,她到底在乎些什麼,她會因什麼而情緒激動甚至是失聲痛哭。
至今都沒有過,她至今都沒有看見蘇情有過一絲一毫的情緒起伏。
她就連笑,也都是虛偽的。
「你先去雷諾薩看看,我覺得他們會在那里。還有,小心點。」意墨提醒道。
多年在一起生活,意墨其實對她們任何一個都有感情,只不過比起對白以似的感情,這些都算不得什麼了。
「放心。」蘇情微微揚起唇角,「我不會死的。」
說完,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不會死的。
就算死,她也會死在as,死之前,她也一定要把楚希和易城帶回as,而且是平安地帶回來。
她不允許身邊的任何一個人死,只要他們還有一口氣在,她也要用盡一切辦法救他們。
意墨看著她的背影握緊了拳頭,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她很想叫住她,告訴她不要去。
可是……
她只在乎白以似,她最在乎白以似。
為了白以似,她可以放棄所有。
蘇情走了很久,意墨還是站在原地。
她一個人站在蘇情的宮殿里沉默了很久。
「翁瑤。」
「是。」翁瑤很快從門外走了進來鞠躬行禮。
意墨看了眼蘇情實驗桌上的瓶瓶罐罐,開口吩咐道︰「派多點人,暗中跟著三閣主,盡量保護好她。」
翁瑤一愣,隨即應道︰「是。」
她沒敢問太多。
面對意墨,她什麼都不敢問。
她只是奇怪為什麼意墨要讓蘇情去墨西哥,還以楚希和易城出事的名義讓她去,最後還吩咐她派人暗中保護蘇情。
作為主管,一切消息都是通過她傳遞給意墨等人。
而她並沒有得到過任何楚希和易城出事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