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海角望天崖送的「香囊」,yunluo、北京的大金豬,兩位親親送的「平安符」。謝謝你們對鳥鳥的支持!祝大家周末愉快。)
楊勇他們去了鎮上,楊芸才把家的雞和豬喂了,然後把院中打掃了一次,挑選李子把整個院子挑得到處是壞掉的李子,楊芸把李子清掃了倒到角落里,這些李子可以丟到漚肥的大坑中,漚成肥。
忙完家里的活,楊芸才抱了一盆衣服去河邊清洗,這會應該早上十點多了,河邊一個人也沒有。楊芸衣服洗著、洗著,感覺背後有一股殺氣,沒錯就是一股要置人于死地的殺氣。楊芸緊張得心跳加速,右手中的洗衣棒槌握得緊緊的,關鍵時候洗衣棒槌還能當防身武器。
楊芸感覺身後的人,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時候,左手悄悄的抓起一塊石,突然楊芸猛的站起來身來,速度的轉身往前看去,左手中的石頭順手就向前丟去過去,結果只听到「哎喲」一聲,剛剛在楊芸身後的人被楊芸砸中了石頭,楊芸更沒有想到是剛剛在自己身後的人竟然是周四娘。這真是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回周四娘是自己送上門來了,楊芸決定好好修理她。
「周四娘你想干嘛。」
「哎喲,你這個臭丫頭干嘛拿石頭丟我。」楊芸丟過去的石頭,正好砸在了周四娘的肩膀上面,楊芸可是用了十分力氣,如果這塊石頭要是砸在腦袋上面,一定頭破血流的。楊芸看到周四娘,按著被石頭砸中的地方,疼得臉都綠了。
「你這個人見人厭的潑婦。你剛剛鬼鬼祟祟在我身後做什麼。」
「死丫頭,我…我路過的,不行嗎。」楊芸看著周四娘有些緊張找了個借口。
「哼,路過,你像是路過的嗎?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
「我…,你說我能干什麼嘛,我就是路過的。」
「真是是路過嗎。你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剛剛走路的時候是踮起腳尖的,雙手是高高舉起的,你這心腸歹毒的女人,你剛剛是想把我推下河里淹死吧。」
楊芸剛剛迅速的轉身,周四娘沒有料到楊芸會知道她在背後,她被楊芸突然轉身嚇了一跳,加上自己做賊心虛,被楊芸一嚇。手腳上的動作都沒來得及放下,就這樣被楊芸發現了。而楊芸轉過身來的時候,確實是看到周四娘的雙手做著往前推搡的動作,她那雙腳踮起腳尖的腳輕輕往自己靠近,這惡毒的女人剛剛是想推自己下河,殺人滅口。
「你這個賤人。你…,你胡說,你別含血噴人。」
「你這蛇蠍心腸的潑婦。你當我眼楮是瞎的嗎,我剛剛什麼都看到了,我現在就去叫村人來評評理,你這個跟自己小叔偷情**的賤人,我要告訴全村的人,讓他們把你這個蕩婦捉去浸豬籠。」
「你敢,你要敢亂說我定饒不了你,我定讓小海哥打死你。」周四娘被楊芸揭了傷疤,語無倫次起來,周四娘听到楊芸要揭發她的事。已經緊張得忘記周小海現在被官府關在牢里,根本出不來。
「喲,你別忘記了。你的小海哥這會正關在牢里呢,你還指望他出來幫你啊。你說我要不要也送你去坐牢呢,如果我對官府說我被綁架,就是你去鎮中通風報信的,這樣你就能跟你的小海哥,做一對同命鴛鴦。」
「你…你怎麼可能知道。」周四娘瞪大眼楮看著楊芸,她怎麼也不敢相信,楊芸會知道是她去鎮上報的信。
「呵呵,我當然知道,那天我跟我爺爺去鎮上賣席子,你在路上遇到了我們爺孫,你明明就要去後山種瓜的,可是你卻突然改變主意,跟我們一起去了鎮上。而我那天莫名其妙就被周小海綁架了,你當周小海是先知嗎,能預知我什麼時候去鎮上,那天就是你跟周小海報的信。」
「你…,不,你在亂說,那天我去鎮上,是去買針線了。」周四娘還在一旁狡辯著。
「哈哈,你這說謊都不打草稿,我被綁架回來後,偷偷套了你家大女兒的話,你女兒明明說那天你去鎮上,回來的時候根本沒有買任何東西。」
楊芸被綁架回來的第二天,就找個時間偷偷去套了周四娘大女兒的話。她女兒確實對楊芸說,周四娘那天去鎮上回來的時候,什麼也沒有買,這樣楊芸就更加確認自己被綁架,就是周四娘去鎮上通風報信的。
這下周四娘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沒有想到這一卻楊芸都知道了。
「還有,如果我沒有猜錯,端午節那天你突然那麼好心,說要向楊家賠理道歉,請我們去鎮上吃飯,你那天定然就是準備騙我去鎮上,好讓周小海把我綁架了。可惜你沒有想到我根本沒上你的當。」
楊芸在福緣客棧那天晚上,有听到胡三在怪周小海,端午節的時候不把楊芸騙去鎮上,害他們沒能跟上,鎮上去南縣的馬車。而周小海就在罵周四娘那婆娘辦事不力的。楊芸自然就知道端午節,周四娘就想騙自己去鎮上好綁架了自己。
周四娘這下子害怕得用顫抖的手,指著楊芸,口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她沒有想到楊芸知道了所有事情。她怎麼也不敢相信,一個才十一歲的鄉下野丫頭,竟然如此的聰明,懂得去套自己女兒的話,更能猜到自己與周小海對她的謀算。
「潑婦你自己說,想怎麼個死法,想坐牢還是要浸豬籠。」楊芸突然眼神凶狠的瞪著周四娘,手中的洗衣棒槌更是高高舉起。這個三番兩次想要害自己的人,不給她點教訓,怎麼對得起自己所受的苦。
「楊芸,你放過我吧,求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周四娘突然撲通一聲跪在了楊芸的前面,求著楊芸放過她。靠!這周四娘太沒有骨氣了,剛剛不是還惡毒的想殺自己嗎,這會就跟個軟蛋一樣,跪在自己前面求饒恕。
「饒了你,你倒想得挺美的,如果有一個人三番兩次害你,你會放過她嗎?」
「楊芸我不敢了,我以後再也不敢害你了。」周四娘真是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著楊芸饒恕她。
「不敢害我,那就是敢害別人了。」
「不是,我誰都不敢害的,以後我一定好好做人,再也不做壞事了,求求你放過我吧,不要把我的事跟官府說。」
楊芸只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知道了周四娘的事,已成為了周四娘心中的一根刺。今天還好是在河邊,河岸邊有許多小石頭,無論周四娘怎麼輕手輕腳,還是會發出聲響,如果在平地上面,也許自己就不會發現周四娘在背後了。
楊芸是沒想過要周四娘的命,畢竟在這個時代女人本身就活得不易。加上周四娘家中還有四個孩子,楊芸不至于會把周四娘弄死,但也不會輕易放過她。楊芸在心里想了一遍,也不知道要怎麼處置周四娘。
突然楊芸左手模到了懷中的荷包,對了自己怎麼沒有想到。楊芸從懷里掏出個荷包,從荷包里面拿出一個小紙包,楊芸把紙包打開來,從紙包里面拿出兩顆藥丸,趁著周四娘哭得起勁,楊芸把兩個藥丸塞到了周四娘的口中,捂著她的嘴巴,抬起她的頭,藥丸迅速的就被她吞了下去。楊芸更是趁機「啪啪」甩了周四娘兩巴掌,這兩巴掌讓楊芸那個解氣啊。
「咳、咳,你這個死丫頭,你竟敢打我,你給我吃了什麼,看我不把你打死了。」周四娘用手捂著嘴巴拼命的咳嗽著,她還想伸手進去喉嚨,把吞下去的藥丸摳出來。
「不準摳出來,你要敢把藥丸摳出來,我立馬把你的事告訴官府。」
「咳、咳,你給我吃了什麼藥。」
「毒藥。」
「你…你這個賤人,太狠心了,竟然要毒死我。」周四娘听到楊芸喂她的是毒藥,立馬想從地上,爬起來跟楊芸拼命。楊芸早有準備的,右手中的洗衣棒槌,直接就敲在了周四娘的手臂上面,疼得周四娘又跪回了地上。
「我說是毒藥,可沒說這毒藥能毒死人。周四娘我告訴你,我這次被綁架後,遇到了一個高手,然後被那個高手給救了,那個高手看我這麼小就被人謀害,他好心的送了我幾顆毒藥丸。他說這個藥丸不會讓人致死,可是如果吃了藥丸的人,要敢再做壞事,這個毒藥丸的藥效就會發作起來,讓你如同千萬只蟻蟲在啃咬一樣,會讓你活活疼死。」
「要死人了,你這個賤人,真是沒天理啊,你竟然給我吃這樣的毒藥。」周四娘指著楊芸一頓叫罵。
「嘴巴放干淨一點,你再敢罵我就再喂你兩顆,那高手可是說了這毒藥丸吃多也會死人,你再敢亂罵人,我直接送你去地府報到。不過你也別擔心,那高手說了,只要不做壞事,不起歹毒心腸,這個藥丸的藥效就不會發作,你自己想想吧,是要做好人,還是要中毒而死。」
「你說的可是真的,只要不做壞事,真的就不會死嗎?」
「是的,我要是想讓你死,直接去官府告你,或是跟里正說你偷人的事,你還不死得更快。你以後不準在村里偷雞模狗,不準欺負別人。今天發生的事,我就放過你一次,你好好的記住,以後再敢做壞事,起歹毒心腸,你就會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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