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對,我回來了,你小心一點,過來給我開門。」
她站在門外急得跳腳。他是傷到哪里了?嚴重不嚴重?
——啪。
門打開時,她就看見了溫言。
與平時不同,以前他陽光,孩子氣,是一個笑起來都耀眼的大男孩;後來他成熟了,穩重了,是一個閃閃發光的男人。可現在,他就像一只受傷的小鹿,盯著她看,只一個眼神就能將她融進去。
溫言一把把她拽進去關上門,按在門板上就吻上去,瘋狂而激烈。
「你真的回來了,晴寶,我好想你。」
吻漸漸向下,他把她兩只手固定在頭頂,一只手從衣擺處探進去。
「溫言!你放開我!」她後悔沒換衣服就過來了!睡衣正方便他****啊!「你乖一點,你不知道我這幾年有多想你。」
向晴瞪眼看他,細看才發現他臉上,脖子上有小血珠冒出來。擦!不會就這點小傷吧!她過來不是送死嗎?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善良了!
這廝真丫的****!不!是禽獸不如!
溫言的動作越發激烈,好像有在這里要了她的架勢。睡衣被褪去一半,露出滿滿的****。一只手向下攻去時,卻被向晴用力推開,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跌坐在地上。向晴急忙把衣服穿好,就想開門出去。
「寶,腳疼.」
這麼委屈的聲音讓她停下開門的動作,以前他們還沒有到一個城市的時候,他就在聊天時可憐兮兮地說,「今天打球腳受傷了,腫的鞋都穿不進去,心疼不心疼。」那時候她急得眼淚直往下掉,甚至有去找他的想法,可他們距離太遠,中間隔了好幾個省,她只能問他嚴重嗎?去看醫生了嗎?她也只能悶悶地說句,對不起,我不在你身邊。
他回答了什麼來著?向晴記得他發來酷酷的表情,那你可一定要早點來到我身邊。
向晴下意識地走過去看他的腳,腳底有星的碎片,刺進了肉里,看的她都覺得疼。
「你個大笨蛋!剛才怎麼不說!非得腳廢了你才說是不是!溫言我真討厭你這麼不會照顧自己!」
他有點迷迷糊糊,傻傻的笑了笑,「你只說.讓我在見你之前.照顧好自己,以後都讓你來.照顧我的.嘿嘿。」
向晴有些惱怒的拍了他一下,「大笨蛋!」可是又費力地支撐著他走到沙發旁,這才看見碎了一地的酒瓶。喝酒能喝到這份上他還真是奇葩.向晴把他放在沙發上又起身收拾了一下地面,找到醫藥箱開始給他拔碎片包扎。
溫言眨著眼楮看著她,兩個人都是漂亮的單眼皮。
她還記得以前他跟她說大眼楮單眼皮才好看,可是她這個不大不小的穩當當的佔了他的心房。
「寶,你快點,我.我忍不住了.」
向晴真想拿塊布塞住他的嘴,她瞪他一眼,「閉嘴!大晚上的一個人喝什麼悶酒!以前不是不喝的嗎!什麼時候養成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