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齊宣回來的時候,向晴和陶安安正好點了三杯咖啡。
「黑咖啡。」向晴說完後看向轉頭看她,「安安呢?」
「卡布基諾好了,誒?阿宣呢,要不要給他點。」向晴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應該是快回來了,「點吧,馬上就回來了。」陶安安點點頭,「那就再來一杯焦糖拿鐵。」
服務員剛走,魏齊宣就在這時候拿著公婆餅過來了,「兩個小饞貓,吶,買回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下,「噗嗤」一聲笑出來,但是魏齊宣再怎麼問也問不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也就不再問了,坐了下來,「誒,晴,小軒怎麼樣了?」
說到這個,向晴還是有點擔心的,再怎麼說也是縫了八針,醫生還說什麼可能會留有後遺癥,不過幾率很小。
「再幾天就出院了,然後插幼兒園中班,先是這麼打算的。」咖啡端了上來,陶安安也插不上嘴,就端過魏齊宣的給他加糖。
「學校聯系好了?」「這倒是還沒有,怎麼可能那麼快,你是不知道我們新來的主編有多讓人無語,算了算了,小軒的事兒也就在這幾天了。誒?安安,要給他加三顆糖,你這才放了一顆。」
陶安安囧了,可是她記得那次在溫哥華他是放了一顆的啊,她有那麼不了解他嘛!
正準備再加兩顆糖,魏齊宣長手一伸,拿過陶安安面前屬于他的那杯咖啡,「晴你別皮,加三顆還讓不讓我喝了。」他喝了一口,還夸張的咂咂嘴,「好喝,正好。」
向晴瞅他一眼,「不拆穿會死啊。」
這下徹底把陶安安雷到了,這樣都行啊。
好巧不巧的,向晴的手機鈴聲響起來,她低頭看了一下名片,有點疑惑。
是溫言,他打來干什麼呢?她有點想不明白,他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吧。
她起身和兩個人打了招呼,走向衛生間,接起電話。
過了很久都沒有聲音,向晴納悶的看了看屏幕,還在通話中啊,怎麼不說話。
「喂,溫言?」
那邊這才傳來細細微微的聲音。
——向晴,我們見一面吧,我有事跟你說,很重要。
原諒她笨吧,她是真的想不出來他有什麼要和她說的,不過也應了下來。
這就苦了坐在這邊喝咖啡的魏齊宣,溫言打電話的原因他可是心知肚明,就是不敢和向晴說,要不然他絕對死定了!可是,既然溫言都打電話了,離向晴知道也不遠了。他還是那時候躲的遠遠的吧!
陶安安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戳了戳他的胳膊,「怎麼了,你知道誰給向晴學姐打的電話?」他稍微回了回神,「額……我好像有麻煩了,不是今天晚上就是明天,反正是不遠了,安安,跟我去避難吧。」「啊?」顯然是沒听懂。
向晴這時候走了過來,魏齊宣趕緊閉了嘴不再說話,雖然說早晚都是死,他是願意晚一點死。
「我有些事兒,就先走了,你們繼續約會吧。」收拾東西的時候還不忘帶上公婆餅。好吧她是一個吃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