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說︰「只是昨天晚上沒這不剛補了個覺起來。」
「你這是要出去?」陳一銘問。
「準備出去走走。」
「不介意的話我們一起去?」
「當然不我正求知不得。」
陳一銘笑了笑說︰「听你好像我不來你還準備來我似的?」
我回答說︰「有些事我正奇怪呢。」
「那咱們邊走邊說。」
走在通往校園大門的林蔭大不時地有過往的學生穿梭在我的只是一路上我和陳一銘都沒有說話。大概就這樣走了有五六他首先打破了沉默︰「其實有時候喧鬧的環境往往比安靜的環境更能讓人放松現在這種環境似乎很適合現在的你。」
我笑了笑問道︰「你怎麼知道?」
陳一銘回答說︰「一個和死神擦肩而過總是比較不太喜歡獨處。」
我不解地問道︰「和死神擦肩而過?」
陳一銘笑了笑反問我說︰「難道不是嗎?那天晚上院團委辦公室只有你和林敏兩你被她刺了一算是沒什麼可是她卻死了。」
「你想說什麼就直不用這麼繞彎子。」
夠我還是那個那天晚上除了你和林敏在案發現場還有沒有第三人?」
「你怎麼那麼肯定案發現場還有第三人?」
陳一銘忽然冷笑了下說︰雖然現場勘驗報告上沒有這樣的但是憑我的我知道現場除了你們肯定還有第怎可以告訴我那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了吧。」
我停下了盯著他的眼楮看了然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那天晚上所發生不過……」
陳一銘問道︰「不過什麼?」
「我想知道如果案發現場的確有過第三人出現憑借現有的是不是完全可以發現。」
「那是」陳一銘邊說邊繼續向前邁開了「我知道你想問你只是想搞清楚為什麼現場勘驗報告上並沒有第三者出現的記錄吧。」
我就是這個意思。」
陳一銘笑了笑接著說︰「通常有很多手段會對案發現場所出現過的嫌疑人進行最基本的就是腳印和但是很從那個名叫南宮小雪的女生自殺你們學院就陸續發生了一系列離奇的死亡有關這些陳年我想你在校園中應該听說過一些吧。」
「的確有一些耳聞。」
「除了那個失蹤了的女所有死者的現場勘驗結果都只有死者本人所留下的所以最終的結論就是自殺。」
「這個我也听一個其余的都是就像林敏的死一樣。」
「通常現場勘驗報告由法醫但是負責具體案件的刑警都會與法醫一起對現場進行3年前你們學院的樹林中發生學生死亡事我都參與了具體的只是當初我剛剛參加工作只是負責外圍的證物搜集以及一些模排所以對于這一系列案件的具體情況並不是很清楚。」
這時我插了問道︰「你跟我說這些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我的話音陳一銘就忽然停住了在朝著四周張望了一會神色凝重的告訴我說︰「當初具體負責這起案件的那個警察在那片樹林被封起來之後沒多久就死了。」說到這他拍了拍我的「咱們接著邊走邊聊。」然後繼續朝前邁開了步子。
我一邊走一邊琢磨著陳一銘剛才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不過我並沒有急而是順水推舟把話題接了下去。我問道︰那個警察是怎麼死的?」
陳一銘回答說︰「和池田奈美的死很像。」
「吸食麻醉制品?」我很快聯想到了前田麗子在《降靈會日志》中的那段描述。
陳一銘對我的反應表現出問道︰怎麼你也知道這事?」
我針鋒相對地回答說︰「如果我沒記錯當初這個結論是出自你的口中。」
「這個結論來自法醫的鑒定報如果你非要說是出自我的那麼我想只能說明一點。」陳一銘說著面帶微笑地看著我的眼楮。雖然他的面部表情很是可我卻感到他的眼光是如此就如同一把透過我的眼楮直插入我的心底。
我知道他想說可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覺得這能說明什麼?」
陳一銘又一次停下了同時他的神情也忽然變得嚴肅在朝著我對視了片刻方才從他嘴里迸出了一「你認識前田麗子!」這句話說他忽然笑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不用這麼我希望我們之間的談話是愉你不需要對我保持這麼高度的警惕。」
我無奈地笑笑得有些僵硬。僅僅幾個回合的我就已經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他對細節敏銳的洞察和對事物的準確絕對不亞于前田麗子。他究竟想和我說些一時間我真還是琢磨不透。
就這樣又前行了陳一銘再次打破了沉默的他對我說道︰「既然你認識前田那麼我想我們之間的談話或許就可以更直接點了。不妨和你直說從當年第四校區案件的偵破到最終的我心里一直存在著只是那時我不過是個小就算有也只能在心里憋著。」
「有問題只能在心里這是什麼意思?」我問道。
這回輪到陳一銘面露出了無奈的他也笑了笑說︰「等你參加工作就自然明白了。通常小角色就只能順著大人物的意思自己是不能有什麼標新立異的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有一天你取代了大人物。」
我笑了笑說︰「那麼我得恭喜你。」
陳一銘問道︰「恭喜我什麼?」
我回答說︰「恭喜你高升了。」
陳一銘笑著說︰「你以為我當領導了?要是那樣可就好了。我不過是做了刑警分隊的一個小手下多了幾可以隨時調閱一些案件卷宗的資料而已。」
我有些不解地問道︰「那你剛才繞了一到底想說什麼?」
陳一銘並沒有馬上而是反問我道︰「如果現在你有機會能夠看到當年第四校區案件的那些卷宗你會是什麼心情?」
「興奮!」我毫不猶豫地回不過馬上就為自己的大意而懊顯然陳一銘這句話是在試探我。
果然不出我就在「興奮」這兩個字從我嘴里月兌口而出他馬上就接著說道︰「對于任何一個正在調查第四校區離奇死亡事件真相的人能夠得到很多第一手那絕對是一件求知不得的事。」
陳一銘的這句話顯然是語帶一方面他表達了自己因為升職而能夠獲取更多有關第四校區案件的第一手調查另一也在向我暗示他對我正在調查第四校區的事情已經有所了解。
不等我他又接著說道︰「當年我只是在外圍上面怎麼說我就怎至于最後那些結果到底是由什麼樣的證據鏈得我卻無從所知。只是這麼多我的心里對這樣的結果一直有所懷疑。」
你的意思是說……」
「我想真相也許未必如此。有關在第四校區中死去的那幾個人的名字你應該都知道吧?」陳一銘忽然又問了一個讓我不知道是否該回答的問題。
見我面帶猶豫他不覺笑了兩聲︰「我就當你知下面我就說下這麼多年來一直在我心里存在的疑問。從孟麗失蹤以後在很短的時間內突然有四個人同時死在那片死亡的原因全都這種巧合的幾率幾乎為零;四名死者在日常的生活中彼此不個性也生活環境可以說有很大的為什麼會幾乎在同時患上重度的精神分這點很值得繼續去推敲;四名死者雖然彼此沒有但通過調查他們都有一個共那就是都于失蹤了的孟麗有過或多或少的在這李曉飛同樣也認識孟麗。第四、所有死在那片樹林中都曾經有過怪異的都對他們的好朋友訴說過看到過另一個精神分裂的癥狀和所產生的幻覺完全這中間肯定有問題;第五、在死亡事件發有不少人在那片樹林中隱約見到過死者的身影。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鬼魂但是也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幻覺為什麼那麼多人產生了幻覺?尤其是第四點和第五點如果聯系那就很不可思死者見到過另一個死者死後有人見到死者;然後再把這些和現場勘驗的結論聯系似乎就變成了有一個與死者一模一樣的人殺死了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