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兒,給媽媽跳支舞好嗎?」看著媽媽慈祥的面孔,我不能也不想拒絕。
在媽媽期盼的目光下,我微微的張開了雙手,腳步向前挪去,掂起腳尖旋轉起了我獨特的舞蹈。漸漸的媽媽的目光開始渙散空洞而無焦點,我慌了,停下舞蹈,小跑著到媽媽的面前,雙手使勁的搖晃著媽媽的雙臂,嘴里一個勁地喚著︰「媽媽……媽媽……。」
在我的搖晃下,媽媽的眼神終于恢復了神采,只是媽媽的目光中不再是往日的慈愛,而是充滿著深深的恐懼。看著這樣的媽媽我小心翼翼地叫道︰「媽媽」生怕因為自己而嚇到媽媽,「你是怪物……妖怪……你不是凝兒……是妖孽……。」
媽媽使勁的用雙臂甩開了我的包子手,嘴里有一句沒一句的說道。我再次伸出小小的包子手抓住媽媽的衣角企圖解釋,可是媽媽一點解釋的機會都不給我,一把把我掀倒在地,奔跑出去,看著這樣的媽媽我除了心痛還是心痛,只能任由自己跌坐在地上吶喊︰「媽媽……媽媽……」,只是我的吶喊終是沒有換回媽媽帶一個回眸。在這空曠的房間里我不停的吶喊,不停地呼喚,不停地哭泣……
「小姐……小姐……不好了」一位長相清秀的粉衣姑娘因焦急而跑著上氣不接下氣,臉色也變得紅彤彤,煞是可愛。
這樣焦急的聲音喚醒了我沉浸在往事的悲傷,我用雙手輕輕擦拭著眼角的淚痕,深呼吸了兩口,開口詢問道︰「發生什麼事了?」,粉衣姑娘春暖用雙手在胸口順了順氣說道︰「是這樣的……」,原來有人在神樂坊里詐賭,被抓後,揚言自己是龍宮的人,並放出狠話若我們鳳宮的人敢動他們一根毫毛,他龍宮定血洗我鳳宮。
聞言我的眉頭幾不可聞的皺了下,起身下了床,吩咐道︰「更衣」,春暖為我穿戴完畢便去整理床去了,白玉的石床,暖玉的石枕,布滿蕾絲花邊的絲被,天蠶絲所織成的粉色羅帳,是所有千金小姐和武林人土夢寐以求的。渡步走至梳妝台,拿起朱砂筆,在額頭畫了個月牙兒,月牙兒中間撒滿了珍珠粉末,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別有一番氣質。一身白色的絲紗裙,雙手微微抬起放于小月復處形心形狀;雙手的彎角處放有一條絲帶拖放至腰處,三千發絲用絲帶束在腦後呈蝴蝶形狀微微垂下,與腰處的絲帶相吻合,行走時,微微飄起;一塊三角形的絲紗兩旁各有一串珍珠,將珍珠放于耳後,遮擋住那絕世的容顏,只留下一雙鳳目和那柳月眉;給人一種神聖而不可侵犯的感覺。
「備轎」隨著春暖的叫喊,不遠處來了四個身著黑色的人,他們利用輕功來帶動著轎子。前面兩個人盡量將轎身壓底,後面兩個人將轎身微微抬起,方便我上轎;轎底是用千年的檀木所雕刻,轎面雕刻的鳳凰栩栩如生;轎身是用天蠶絲圍掛而成,刀槍不入,火燒不熔;轎門是用珠簾鉤掛而成,發出悅耳的音樂;轎頂是用油傘飄浮而成,遮去風雨和陽光;相對來說,轎內就簡單的多,一張軟塌上放有一張絲被,供休息而用;軟榻前是一張圓木桌,桌上放有各種口味的糕點和茶具,茶幾里放有我獨鐘愛的玫瑰花茶。將目光看向外面,讓我有種坐火車的感覺;偶是花草樹木,偶時屋頂圍牆;半依偎在軟榻上小憩。
我在空曠的房間餓了三天三夜,直到國選異能部長發現了我,並將我帶走訓練成特工,不,是殺手。只有你付不起的錢沒有我們殺不了的人。一次任務,酬勞相當豐厚,對象是一位石油大亨,這位石油大亨的興趣是,看古裝美女跳舞,我便藏身于眾多舞妓當中,領舞的是一位長相妖嬈的女子,隨著領舞小姐的舞步,我們也跳了起來,即使我在眾多舞妓中,石油大亨還是一眼便看中了我,也許這就是我獨特的魅力,漸漸的所有的人的目光都失去了焦點,任務圓滿完成。轉身,欲離去,忽然間天空中電閃雷鳴,風雨交加,烏雲密布,漸漸地烏雲形成了一個鳥形圖案,不,是鳳凰,鳳凰拍打著雙翼,目光緊緊的注視著我,一直都是我迷惑他人,沒想到這次竟被反迷惑。
「小姐,到了!」春暖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鳳目微睜,起身下了軟塌,入目的是一個四合院結構的院子,一排排一間間的房子讓人看的炫目。徑直走去,走到一處‘別墅’門口停下,這不僅是神樂坊的特別,更是整個仁落王朝的特別。只有進去這里才讓我有種‘現代人’的感覺。
來人是一襲青衫,一張薄唇昭示著他的風流,他的無情,他給人整體的感覺就是風流倜儻,不過風流而不下流。「小姐」,薄唇輕啟,這樣帶有磁力的聲音又該讓多少女人為之瘋狂,額頭微點,用眼神示意讓疾風把人帶上來,疾風拍了拍雙手便進來四個人,分別最左邊和最右邊身著灰色衣服的人是神樂坊的護院卓平卓安兩雙胞兄弟,中間的兩人,一人身著土灰色衣服,長得人高如泰山,一個字‘壯’,另一人一身白衣卻長著一臉猥瑣相,他穿白色衣服根本就污染了白色的衣服,「給我把他的衣服抓了!」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他們都一臉看怪物的模樣看著我,只听‘唰’的一聲,他的衣服已成碎丁,上面穿著女人的紅色肚肚兜,下面穿著紅色的褲衩,整一個詞,‘騷包’尤其是現在猥瑣大叔雙手環胸,一副誓死保衛貞潔的模樣。
「小姐,我的鞭法精進了嗎?」,未聞其人先聞其聲,來人是一位紅衣如花的女子,右手揮舞著鞭子,並不回答她的話,反問道︰「你不在陰陽煞,怎麼會跑到這里來?」。
紅衣女子夏至眼楮就滴溜溜地轉結結巴巴地道︰「末雨答應讓我出來的」,看著夏至這模樣就知道,肯定是她威脅他的。
並不再糾結于這個問題,而是將目光轉向猥瑣大叔和泰山開口詢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兩人可能還沉浸在剛剛的驚嚇中,竟沒一人反應過來,我將鳳目掃了過去,泰山率先反應過來結巴道︰「龍……龍宮……我們是龍宮……龍宮的人」,一邊說著一邊用胳膊肘推猥瑣大叔,在泰山的推晃下猥瑣大叔終于反應過來附合道︰「對,對,我們是龍宮的人。」
並沒有在詢問他們問題,而是轉過頭對卓平卓安說︰「把他們帶下去!」
他們四人走後,我將目光看向疾風說道︰「吩咐電閃和雷鳴過來。」疾風沒有多余的話恭敬的回答道︰「是」,或許疾風並不適合太過恭敬,這樣恭敬的話怎麼听怎麼別扭。
「小姐」「小姐」兩人很快便到了,一身黑色服裝的雷鳴雙手持著金鑼和一身暗紅色服裝的電閃右手握劍環抱住胸口,皆是一張冰塊,冷酷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親兄弟呢!並不多說廢話,吩咐道︰「讓羅剎門和地獄門去端了魔教的賭場。」
「是」,簡潔的回答沒有一個多余的字,有時候我真的很好奇為什麼他們會無條件相信我說的話,看著已經離去的兩人淡然地笑了,或許我就是喜歡他們的冷酷和無條件的信任!也許有一天我會告訴他們一切的真相,包括我的來歷。
「不好了小姐,出大事了!」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一身素白色衣服的冰雪一如往常地冰冷,只是她緊握匕首的雙手出賣了她此時不安的內心。
今天到底是怎麼了,一個兩個都說出大事了。端起茶杯,喝了口玫瑰花茶說道︰「何事?」冬雪斂了斂心神說道︰「左相派人通知秋香,兩年之約已滿,請小姐速速回府。」
輕皺了下眉頭說道︰「回宮!」疾風調侃地說道︰「小姐還真是忙呢!慢走,那我就不送了。」只是緊皺的眉頭泄露了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鳳宮內一身淡藍色紗裙的秋香眉頭緊鎖,焦急地渡著步,回到宮內秋香便準備匯報,我伸出手打斷秋香的話說道︰「來的路上冬雪已經和我說了。」此話一出,秋香的眉頭就皺得更緊了,我伸出手,撫平了秋香皺起的眉頭,輕聲安撫道︰「左相畢竟是我爹,正所謂虎毒不食子,他不會傷害我的。」
听了我的話秋香的眉頭終于疏松開來。「今晚收拾好東西,明日回府」轉過頭看像春暖和夏至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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