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這不是愛你愛的‘死去活來’的寒相二千金傻子寒紫凝嗎?」一襲白衣的冷若冰一邊調倘著好友夏候淵一邊看玩笑似的對著另一個好友風洛辰調儻道︰「哦。對了,現在的準辰王妃。」
被喚作洛辰的男子站起身,金黃色的面具遮擋住了男子此時的神情,「既如此,本王便不放便留于此處,免于尷尬。故,先行離去。」黑衣男子語話軒昂,吐千丈凌雲之氣。心雄膽大,似撼天獅子下雲端,骨健筋強,如搖地貔貅臨座上。
白衣似雪的冷若冰見己走了一位好友,略帶幸災樂禍地繼續調儻著另一個好友︰「看來,那傻子二小姐當真鐘情于你,听說你在這酒樓之內,竟不惜女扮男裝只求見你一面。」
「哼,她以為這樣我便會多看她一眼?」玄袍男子冷哼一聲極其不屑地朝樓下走去。
「你以為你這樣我便會喜歡你。」玄袍男子極其嫌棄的說,好似與之在同一片天空下那空氣都是臭的。
鳳目隨著聲音看向二樓轉角處梯口,入目的是︰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郁。烏發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著,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一身玄衣窄袖蟒袍,袖口處瓖繡金邊祥雲,腰間朱紅白玉腰帶,上掛白玉玲瓏腰佩,氣質優雅,氣度逼人,當真不愧有仁落王朝四大公子之名,而與夏候淵交好的應,同是有仁落王朝四大公子之名喜白色的冷右相之子冷若冰。
莫不是我表現的太過友善,讓人以為連‘豬’都可隨意欺負于我?
「本姑娘看你玉樹臨風,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愛,花見花開;想必一定是人渣中的人渣,禽獸中的禽獸;而且據我觀察,你肯定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後天屬核桃的,欠捶;終生屬破摩托的,欠踹;看看你這小臉瘦的,都沒個豬樣了;現在把你丟進芧坑里,茅坑都能吐了,把你扔進地獄里,地獄也要自我滅亡了;你說你,本姑娘我教你練刀,你練劍,練劍就練劍,你還上劍不練,練下賤;練劍?練。給你劍仙你不當,賜你劍神你不做,非死皮賴臉哭著喊著要做賤人,真是的,何必呢?喜歡你?本姑娘本認可不喜歡賤人,可恰巧,你就是。」臉不紅氣不踹地說著,優雅得好似剛才的話不是出自她的口,而她,只是听客!
眾人齊齊石化中,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震驚中反應過來。
「你……你……你……」夏候淵反應過來竟是結巴了!
「你,你,你,你什麼你?對了,別用你的豬蹄指著本姑娘,本姑娘怕一個失手,今晚就得喝豬蹄湯了,這樣就不好了,你說,是嗎?」嘴里繼續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你,你……」這下更是詞窮了。
「你?你什麼你,是不是想說你不想活了?那就去死啊,沒人會攔你。反正像你這種人,活著浪費糧食,死了污染土地。」
‘噗’一聲鮮血涌出,與二樓深紅色的木梯相吻合,眉頭緊鎖︰「你的血不該是黑的嗎?怎麼只是比正常人深了一點。」這,是為原主的死付出一點小小的代價。
冷若冰上前雙手扶住夏候淵,讓其不至于跌倒在地。夏候淵單手捂住胸口,終于能說出話了︰「你,給我等著。」
「你還真是豬啊!你看過有人殺了人後,待在那里,等捕快來抓人嗎?」天啊!怎麼會有這麼笨的人呀?
「寒,紫,凝,我夏候淵不會放過你的。」夏候淵咬著牙說道。
雙手輕輕拍了拍耳朵︰「本姑娘耳朵沒聾,你不需要刻意強調寒,紫,凝三個字。不過,本姑娘奉陪;咱們就騎驢看唱本走著瞧。」
「淵……」冷若冰輕輕搖晃著幾近暈厥的夏候淵,轉過頭雙目滿是焦急︰「二小姐,請自便,我們便先行離去了。」
「不要對我報有好奇心,若觸踫到我的逆鱗,那代價不是你可以付的起的。」對于冷若冰還不至于討厭,所以,忠告我給了。
「冷某自會把握分寸。」對于她的警告,我相信她說的到做的到。
「夏至,我們也回府吧!」經過這一系列鬧劇,對火鍋沒什麼胃口了。
寒相府
「娘,我不服,我真的很不服。」寒紫舒扭曲著臉部說道。
「舒兒,你不是如願與小候爺訂婚了嗎?又何以如此……?」三夫人季月如很是不解女兒此舉。
「對,我是如願與小候爺訂婚了,可是,寒紫琪也就算了,為什麼?為什麼那個傻子卻可以做王妃?為什麼她們一個個嫁得都比我好?我恨……。」寒紫舒越說臉部越猙獰。
「傳聞中辰王相貌丑陋,奇丑無比,終日不得不戴面具示人。又如何能與仁落王朝四大公子之名的小候爺相比?」這下三夫人季月如便更是不解了。
「對,辰王相貌確是丑陋不堪。小候爺氣質優雅,俊美異常,但我就是看不慣那個傻子可以做王妃。」
「那……你想怎樣?」畢竟是自己生的女兒,季月如一眼便看出其想法。
「我要讓她,無法做辰王妃。」眼中露出狠毒的光芒。
「好。舒兒放心,娘會處理好一切。一個失了貞潔的女子是無法做辰王妃的。」不愧是母女,心思一樣的狠毒。
------題外話------
請大家多多支持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