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院
「嗯,嗯,啊。」哪怕是清晨時分,里面申吟聲依舊不斷。還真是‘佩服’兩人的體力。
听見這樣的聲音,在場的人猜都猜得出里面正在發生著怎麼樣的事。三夫人听著這樣的聲音,心虛的說著連其自己都無法相信的理由︰「紫舒這丫頭,從小就這樣,一有些感冒發燒的就磨牙,嘆氣,像現在這樣‘嗯嗯啊啊’的。」其實自己心里也正犯著嘀咕,不願自己听見的聲音是‘那樣’。
「三姨娘,妹妹這是感冒了?發燒了?即是如此,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說也得去‘關心關心’妹妹。」一句感冒發燒就想把我們打發了?
「這,感冒發燒就得多休息,我們不方便打攪,相爺,您說是嗎?」關鍵時刻三夫人將問題拋給寒相。
寒相的臉從進來的那刻開始,便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比變色龍變得還快,顏色還多,「啊?是啊!既是感冒了,就得多多休息,我們確實不方便打擾呀!」再怎麼樣,也不能在侯爺面前丟這個臉吧?
這夫妻倆,這鬼話有人信嗎?老侯爺冷哼出聲「左相,既然我們來都來了,便進去‘問候問候’三小姐吧!」
人家既然都這樣說,寒相還能不讓人進這個門嗎?若是不讓,不正符合了做賊心虛這個詞嗎?「好,侯爺請。」嘴上這麼說,心里卻暗道︰紫舒啊紫舒,你莫要讓為父失望啊!
有人?獨眼龍六子翻身從寒紫舒身上起來,拿起衣物,打開窗戶,跳了出去。從這熟練的動作可以看出,他,應當經常翻窗逃跑。清晨的寒風,透過窗戶,吹進屋里,令床上**的寒紫舒從心底打著冷顫,也是這股寒風,使身中‘迷情藥’的寒紫舒徹底清醒,清醒了的寒紫舒看著身上的‘草莓’,痴痴的笑了。
隨著房門的推開,我們看到的便是,一個**的女子看著自己身上的‘草莓’痴笑出聲。看著這一幕,眾人心思炯異。寒相那張青白交錯的臉,此時可以媲美包公,厲聲怒斥︰「你如此這般,成何體統?成何體統?」
「爹?您怎麼來了?」寒紫舒還沉浸在自個的世界中,對我們的到來,毫不知情。此時看到房內的眾人,一把抓住絲被,將玉體遮掩住。
看著在那裝純的寒紫舒,老候爺諷刺出聲︰「哼,寒相,你當真是養了個‘好’女兒。」
看著己然動怒的老侯爺,寒相陪著笑臉道︰「侯爺,此事定有誤會。」真的是誤會嗎?寒相自己心里都打著個鼓?
「誤會?」老候爺看了眼寒相反問道,後將目光轉向寒紫舒審問道︰「剛才你房內是否有名男子?」好似現在的寒紫舒是犯人,接受著捕頭的審問。
哪怕是此時此刻,看著自己養了15年的女兒被別人當成犯人似的審問著,終是于心不忍︰「侯爺,你怎可問出這樣沒有根據的話?」
「是。」沒有理會寒相的話,如實的說了出來。
從進屋開始,一直處于石化狀態的三夫人,在听到寒紫舒的話後,華麗麗的暈倒了。
听著寒紫舒的話,夏公候更加憤怒了,這畢竟是自家未過門的兒媳,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丟的不只是左相府的臉,更是夏公侯府的臉,看著臉如炭色的寒相道︰「如此,你還有何話說?」
反應過來的寒相,看著發絲凌亂的寒紫舒說道︰「紫舒,你可知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寒相抱著最後的希望一試。
「女兒沒有亂說,方才女兒房內確有一名男子。」寒紫舒暗想︰夏公侯這般定是因為我與淵大婚前便這般,不合禮數,所以才如此憤怒。
「哼。」如此**女子怎可配上我兒?
「寒相,看來犬子與令千金的婚事……」
「這……」今天確是紫舒做了有辱門風之事,夏公侯要退了這門親,也是無可厚非,只是……
「侯爺,借一步說話。」一直在一旁看好戲冷若冰上前將老侯爺拉至一旁,咬耳。
「侯爺,這麼婚事退不得。」冷若冰一臉認真之色的勸說道。
「為何?這等女子怎配上我兒?」老侯爺對冷若冰此舉甚是不解。
「若是之前,這門婚事退便退了,可是現在卻退不得,皇上口諭己下,若你退了這麼婚事,便是抗旨不遵。」冷若冰在一旁為老侯爺分析著。
老侯爺點了點頭,「話雖如此,但是淵兒又豈會心甘情願帶著這頂綠帽子?」
冷若冰那好看的眉頭皺了一下說道︰「我們能做的,便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事情最後的決定權,不在于你,我,而在于淵。」
「好。」
老侯爺轉過身看向詞窮的寒相說道︰「本侯會當今日從未來過左相府的。」說完不再看寒相一眼,對著冷若冰說道︰「我們走吧!」
老侯爺在走到我的身邊,厲聲警告道︰「我兒若是醒了,便算了;若不幸,有個三長兩短,我夏侯公瑾定不饒你。」
對于他的話,我無所謂。這世間,想讓我死之人,又是何其之多,對于多曾加一個,兩個,我無所謂。
看著暈倒在地的三夫人和臉色難看至極的寒相,我是否該慶幸?看著這樣的寒紫舒,我沒有絲毫憐憫,若非我早有察覺,提前防備,今日這,便是我的下場。無任何感情起伏,轉身,離去。
習日
「相爺,外面來了一位自稱是南宮家族的人找您。」禿頂管家彎著腰對著床上面色憔悴的左相稟報道。
「南宮家族?莫不是為了……」鳳女之事而來?「快請。」
穿戴整齊,面色雖依舊憔悴,但是穿上了官服的寒相,威嚴不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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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凝兒與辰王馬上就要結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