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正廳,貴賓滿堂,在座的除了皇上,皇後,太子,正太熙王,其他人與我形同陌路,我于他人萍水相逢。
「新人入場。」隨著司儀的叫喊聲,婚禮達到了**。我和辰王雙手各持一邊紅綢子,走向大廳中央。
「一拜天地。」司儀高呼出聲。隨著司儀的聲音響起,我和辰王面朝大門背對著皇上,皇後,拜天地。
「二拜高堂。」司儀再次高呼出聲。
我和辰王再次轉過身面向皇上,皇後二拜著高堂。
「夫妻對拜。」我和辰王面對著面,相互跪拜。
「送入洞房。」隨著司儀說出送入洞房,我在春暖和夏至的的攙扶下進入洞房,新房前大紅對聯高掛門邊,鴛鴦戲水的大紅被祳堆滿床前。大紅的夏帳上掛著龍鳳呈祥的帳簾,兩雙繡著百年好合的繡花鞋就放在踏梯前,新房內無處不貼滿了大紅的剪紙雙字喜,香桌上還放著一對大紅蠟燭,顯得喜慶異常。
緩步走入新房,端坐在床邊,等待著辰王在外陪完酒後,替我掀開紅蓋頭。新房內丫鬟大大小小分別有十六個,分成兩排,等待著吩咐。可想而知,辰王是多麼注重這個婚禮。
夏公侯府
寒紫舒那紅蓋頭下的臉,滿是幸福。雙手輕輕纏繞絲帕,似是嬌羞,又似是期待。
房門被輕輕地推了開,寒紫舒的心都似是提到了嗓子。
「你們都下去吧!」夏侯淵對著房內的八位丫環吩咐道。對于無愛的姻緣,怎樣都無所謂。
「淵哥哥……」寒紫舒紅著臉叫道,雖已不是第一次,但今天畢竟才是他們的‘洞房花燭夜’。
雖待寒紫舒說完話,夏侯淵便包了一口酒,健步走向寒紫舒,毫無溫柔可言,一把扯掉寒紫舒的紅蓋頭,雙手掐著寒紫舒的下巴,使其因痛微張開口,沒有多余的話,將嘴里包著的酒盡數灌入寒紫舒嘴中,迫使其吞下。
將酒盡數吞下,趁著空檔,雙眼迷離地對著夏侯淵說道︰「淵哥哥,我……」今日的淵哥哥怎會如此粗魯?
夏侯淵似是懲罰著寒紫舒,輕咬著寒紫舒的粉唇,雙手將寒紫舒的衣裙盡數褪去,放下羅帳,羅帳內,一陣申吟。
……
辰王的武功似是很高,即使是以我的武功,他的到來,我竟也未察覺半分「」。與辰王一起到來的還有喜婆。進入新房後,便有兩位侍女,拿來托盤,上面放了一個名為喜秤的東西。辰王拿起喜秤。在喜婆的叫喊下掀開寒紫凝的紅蓋子。「喜秤,取其意︰夫妻稱心如意。」
掀開了紅蓋頭,又有兩個侍女,端來托盤,上面放著兩杯酒,根據喜婆的指示,我與辰王手挽著手將其飲盡。喜婆笑開了歡顏︰「合巹酒,取其意︰夫妻和和美美。」說著用一根紅綢布將我和辰王的腳捆綁在了一起︰「紅綢子,取其意︰夫妻永結同心。」
十六個侍女,盡數退下。喜婆臨走前還不忘叮囑道︰「被褥了的紅棗,花生,桂圓,蓮子,切不可亂動,取其意︰早生貴子。」這下,終于清靜了。
可是,麻煩又來了,這麼大個人在這怎麼辦呢?
緩緩起了身,看了一眼床榻上的辰王,紅唇上帶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王爺,臣妾為你舞一曲可好?」
「好!愛妃願為本王獨舞一曲,乃本王之榮幸。」辰王理了理折疊的新郎服,端坐著身姿,猶如這世間的王般。
一段孔雀開屏舞被寒紫凝跳的惟妙惟肖,如歌如泣。隨著最後一個舞步的完成,端了一杯酒水,敬向床榻上的辰王。「王爺,請!」
「好,愛妃舞技甚是超群!」說著接過我手中的酒杯,一欽而盡。
看著暈倒在床塌上的辰王,嘴角的笑更加深了。此舞配上酒,就好似‘五石散’,令人深陷幻覺中,卻不自知。
辰王夢中寒紫凝正**著身子,與之行著魚水之歡。
一夜無眠,天空正半朦朧著,看著被褥中間的底下那張白布,心中了然,用牙齒輕輕將手指咬破,滴向白布上。一切準備就緒,現在這個辰王妃的身份也就有了保障。
辰王看著被自己樓著,衣衫凌亂的女子,暗自自責自己的定力不夠。尤其是當低下頭,看見那觸目的鮮紅,更是暗中惱怒自己。
睜開了睡眼朦朧的雙眸,看著沉思中的辰王問道︰「王爺,怎麼了?」
看著懷中蘇醒的可人兒,辰王露出一抹敷衍人的笑︰「沒事,該起床更衣了,正想著要不要喚醒你。」
雙眸變成妖異的紫朣,想要從中看出絲絲端倪。我挫敗了,看不見?什麼都看不見!這幾天遇到的人,為何我都無法看穿他們的內心?
龍宮梨園
「噗!」一聲鮮血從洛離殤口中涌出。
「主子,你沒事吧?」黑鷹很是不放心地說道。
鮮紅的鮮血,噴灑在白袍之上,竟透露著別樣妖治的魅惑。輕輕的搖了搖頭,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
「主子,你何苦呢?即不想鳳宮主嫁于風洛辰又為何不明說呢?」白鷹也忍不住開口道。
「我沒有。」帶著絲絲虛弱的聲音響起。
「沒有?沒有你會一夜不睡一直盯著辰王府的方向?沒有你會吐血?沒有你會……」白鷹宣泄著心中的不平。
沒有回答白鷹的話,輕輕的閉上了雙眼︰我永遠都會支持你的選擇,在你的背後默默的支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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