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情懷總是詩,每個未嘗情字的女子,都希冀一段傾世美好,等著心目中的英雄踏著七彩祥雲而來,這其中包括花嬈。
曾幾何時,花嬈以為自己的英雄是次次掐滅她桃花的「*鬼」。
曾幾何時,花嬈以為自己會逆推一把,管他什麼型男、*人、小清新,只要是美男就成,撲了也算人生圓滿了。
可是!!!!
花嬈絕沒有想到,因為拓拔殘的一顆彈指醉,她兩輩子期待的英雄很有可能成了「謎」!
她如可憐的貓兒,蜷縮在*榻上,水霧的眸子映出清絕男子的七情不動六欲皆無,孤逸是她見過最具有殺傷力的美男子。
佛容惑世,質若清蓮,眼角眉梢線條極為精致,舉手投足間或流溢著優雅,或冷漠,花嬈常常在想,孤逸長出一頭青絲,該是怎樣的風華絕代?
燥熱陣陣襲來,隱約有壓制不住那逼人的熱浪,花嬈紅唇一咬,遂拔下發鬢珠釵,對準痛穴就要刺進去,以圖疼痛保持清醒!
然,一直擺動各種藥粉瓶瓶罐罐的男子,身影飄逸閃掠,修長的掌制止了她的動作,低聲道︰「再忍忍。」
額……,忍是好辦,可是忍耐過後呢?
眼前俊容俊美的男子,真的在乎徒弟到了願意舍棄性命?
花嬈質疑了。
而事實呢?不得不說花嬈真相了!
孤逸依舊是她的缺德帶冒煙的師傅,月復黑殲詐愛「虐」徒!
「放心,我調配了一種緩解彈指醉的藥,三天內我會給你找個出色的男人。」
「……」
花嬈嘴角繃緊,晶亮的眸子盯著孤逸半天終于找到自己的聲音,「能不給我男人嗎?」
「那你想以後每天都要很多男人?」師傅一臉淡漠,眉梢斜挑。
花嬈︰「……」
嘁!她是不是該感謝孤逸,是不是該給孤逸頒個愛徒獎?這廝不但冷靜的說要給她找個出色的男人,還有閑情和她逗悶子?
自嘲間,感覺下顎一疼,隨後嘴里絲絲冰涼,花嬈抬眸看向投喂她一塊冰塊的孤逸,看著眼前淡漠一片的俊容,花嬈終于可以肯定,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什麼師徒最容易擦出火花,這種狗血定律永遠不可能出現在她和孤逸之間。
因為這個世上,沒有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喜歡的女人,躺在別的男人身下,並且還有條不紊的親自去給你找男人……
嗯,意識到這點,花嬈心里咋就有點不舒服呢?
沖著孤逸直運氣,抓起枕頭丟過去︰「你給我出去!」
「嬈兒。」
「干嘛?」
刺啦——
衣帛撕裂的聲音落地,花嬈瞬間僵硬了!
男子頎長身軀下壓,驚的花嬈小心髒猶如擂鼓,孤逸這是要英勇就義的節奏嗎?
如果是。
她發誓,等孤逸成了一具尸體,她一定找個風水最好的地方,親自操刀把他的陵墓建造的猶如鐵桶,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保證後世者挖不開他的棺材!
然,事實證明腦補過度,是容易遭雷劈的!
一個晃神,極熱的身體瞬間沉浸在寒冰里,徹骨的寒冷讓她一個哆嗦。再定神時,她和孤逸正侵泡在寬大的浴桶里,各種藥香撲鼻,男子雙目緊閉,手掌沿著她的內月復油走,那被拓拔殘震傷的燒灼內里瞬間疼意稍減。
花嬈不禁失笑,孤逸雖然缺德,但不得不說還算是個疼徒弟的師傅。
既然躲不過跟男人叉叉圈圈的命運,花嬈也想開了,起碼孤逸承諾過給她找個出色的男人,沒隨便找個王老五忽悠她,就當被鬼壓了吧!
深呼一口氣,花嬈不再糾結這個問題,然而她卻不知道,一直表面淡漠的孤逸,此時此刻內心正咆哮著各種草泥馬!
給頑徒找個出色的男人,世上還有比他更好看的男子麼?
沒有,拍飛!
自己親自上陣?不成,自己死了,就頑徒四處惹禍的本事,誰來給他收拾爛攤子?
清絕男子緊蹙眉梢,睨著被點了睡穴的頑徒,一雙冷眸燃燒著極具佔有欲與逼人的火焰!
這時,逢魔下屬來稟,「主子,京都家世清白,才學過人,容貌俊美,性格溫柔的世家公子資料都在這里。」
「嗯。」
轉過身來,孤逸坐在*畔邊,漫不經心的閱覽下屬找來的資料,又听下屬說道︰「主子,皇上已經知道嬈主子中了彈指醉,下面的人說稍後就——」
話還沒說完,房內的門「砰」地一聲,被人野蠻的從外面踹開!
孤逸緩緩抬頭,見孤絕臉上難掩擔憂,不由皺了皺眉眸中閃過一縷復雜,父子連心孤絕這等架勢,不難看出他對他的關心,怕他做出了什麼「傻」事。
逢魔下屬見主子的爹來了,連忙奉上座上賓,遞給孤絕一杯降火茶,可孤絕連個眼神都欠奉,反而面容冷沉沖著低頭閱覽的兒子運氣!
反觀孤逸,俊容比孤絕還冷,冷眸看著手中附帶肖像畫的紙張,恨不得盯出一個窟窿!
這個鼻子不夠挺,配不上頑徒!
這個印堂發黑,一看就是短命鬼,也不行!
還有這個,體重太重了,會傷了嬈兒!
總之,厚厚一沓一百多名世家公子的信息看完,孤逸只給出一個評價——統統不合格!
轟!
紙張化作粉塵,孤逸冷冷道︰「再去找,這些都不行!」
「屬下無能。」逢魔下屬嘴角一抽,內心苦逼的跪在孤逸面前,「主子,這都是京都集家世、容貌、才學、品行等等的佼佼者,若是人入不了主子的眼,也只有從各國貴族挑選了。」不過時間上,怕是來不及了。這句話,他沒敢說。
倏的,房內氣溫驟然下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清絕男子周身流溢著冰寒,可見有多不滿听到這個回答!
這時,孤絕听出門道,陰沉的眉眼總算出現晴天,明白兒子沒有沖動行事,擔憂的心算是放下了。
然而,下一刻,卻因為孤逸的話心髒差點嚇偷停了!
「不用找了。都是一群紈褲子弟,就憑他們也配染指嬈兒!」
「是。」
「去把這些藥材按照十倍的分量準備好,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彈指醉,會難住我孤逸!」
「是。」
臨進暗室前,孤絕擋住去路︰「若是你解不了彈指醉呢!」
「一定能解。」
「這麼自信?」
「我本身就是一記解藥!」
「……」
孤絕算是看出來了,他這個兒子打從一開始,或許打從一開始他就打算自己親自上陣!
混賬東西!你究竟有沒有想過老子的心情!
你他娘的再聰明絕頂,醫毒雙修過人,萬一失敗了,老子找誰要兒子去!
某混賬兒子表示,這你得燒香拜佛問問佛祖。
密閉的暗室,藥香縈繞,男子一臉沉著的研究各種藥理,*榻上的花嬈被一遍又一遍點了睡穴,每次醒來都會產生如下對話。
「師傅你在干嘛。」
「再研究解開彈指醉的藥。」
「幾率大嗎?」
「一半把握。」
身體愈發燒灼滾燙,花嬈縮成一團,做出了最壞的打算︰「師傅,若是解不了,你千萬別告訴我。」
孤逸︰「……」
三天一晃很快過去,孤逸終于找出如何破解彈指醉,在鴛鴦交頸後如何遏制男子身體劇毒的方法,只是……
孤逸眸光復雜望著沉睡的頑徒,如此稚女敕而嬌氣,就提前讓她做娘,根據花嬈的脾氣,她似乎排斥過早的生孩子,並且極其排斥跟自己生孩子。
可……
若是換了旁人來解頑徒的彈指醉。
孤逸表示,那他還是坐實了頑徒對他的評價——缺德一把
臨解彈指醉前,孤逸有些犯愁了,他雖然醫術不錯,可是婦嬰之科他真心涉獵不深,尤其是怎麼讓女子一次就中!
走出暗室,見孤絕像個門神似的過來,「兒子,你行的吧,你不會讓老子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對麼?」
「嗯。」孤逸點點頭,轉瞬眸光詭異看向孤絕,孤絕猛然的危機感上升︰「怎麼?」
「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孤絕倏的眼中精芒閃爍,挑挑眉毛︰「說來听听。」
「我讓嬈兒給你生個孫子,你繼續為祥瑞鞠躬盡瘁十年。」恩,十年,足夠頑徒做好當娘的心理準備,連帶孩子的人都找好了,這個打算不錯。
「我若不同意呢?」
「那就不生了吧,嬈兒不喜歡當娘。」
「……」孤絕嘴角狂抽,但是為了孫子,他拼了!
「成交!」
***
三天極限已到,藥性猛烈襲來。
忍受煎熬的花嬈渾身汗水,心里七上八下,希望孤逸能帶來好消息。
忽地,明亮的暗室陷入黑暗,花嬈心里直突突。
「誰?」
「……」
「是師傅讓你來的?」
黑暗中,男子溫柔的解開她的衣服,花嬈頓時明了,原來牛掰閃閃的師傅也有不行的時候,這彈指醉她還是解不了……
悉悉索索,剝離了衣衫,凝滯的皮膚踫觸到空氣引起了一陣陣戰栗,花嬈渾身僵硬,隱隱有點害怕,推拒著黑暗中的男子靠近,卻在這時耳畔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別怕。」
清冽而輕柔,醇厚如美酒,這是孤逸的聲音!
「師傅是你?」
「恩。」
听到孤逸承認,花嬈松了一口氣,轉瞬又奇怪的問︰「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還真的願意為了自己丟了性命,她以為孤逸不會呢。
「看來我不該救你。」
肩膀忽然一疼,不能視物的空間里,花嬈只感覺自己落入了一個霸道的胸膛,一听「救」的字眼,當即尖叫︰「混蛋!你既然能有辦法解彈指醉,干嘛還來欺負我!」
「我有說能完全解了彈指醉?」
「……」
花嬈表情窘迫,這種身上光的一根毛線都沒有,又看不清對方表情的情形,讓她分辨不出孤逸這話是真是假,可是轉瞬一想孤逸不是趁人之危的人,便只能嘟起嘴巴生悶氣。
「嬈兒?」
「干嘛!」
「我們還繼續嗎?」
「……」
花嬈窩在孤逸懷中,模索著他的面容,沿著脖頸停留在他張弛力量的胸膛,附耳傾听,韻律平穩而有節奏,根本不像動情的模樣,一個人的神色固然能騙人,身體構造與生理絕不會騙人。
這個孤逸,讓她說點什麼好?
花嬈挪了挪,反扣住孤逸扣著她的手掌,干巴巴的問︰「我想知道,你說的不能全解彈指醉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必須做好為人妻的準備,而那個即將做為夫的男子,在和你行周公之禮之後不用死。」然後,想徹底清除從花嬈身上導入男子身體里的毒,需要兩人的骨血才能徹底解。這句話,孤逸沒有說,也覺得沒有必要。
頓了頓,孤逸揉了揉她的秀發,聲音冷靜的又問了一遍︰「我們還繼續嗎?」
「好吧。」萎靡的聳拉小腦袋,花嬈不斷安慰自己,叉叉圈圈就叉叉圈圈吧!
少許,身旁的男子沒有動作,花嬈只當他嫌棄自己呦齒。
一盞茶時間過去,身邊的師傅仍舊沒有動作,致使下了好大決心打算跟孤逸滾*單的花嬈嘴角抽了抽,「師傅?」
孤逸︰「……」
「你幾個意思?」
孤逸︰「……」
花嬈囧了囧,手掌胡亂的模索,再次找到胸膛位置,附耳傾听,美人師傅的心跳依舊平穩有節奏,這哪里是要是準備叉叉圈圈她的準備啊!
忽然,意識到頑徒可能猜到什麼,孤逸臉色迅速染紅,好在暗室漆黑一片,讓人不能視物,沒有讓頑徒看到他的尷尬。
不過呢,這個世上,讓花嬈抓到孤逸的小辮子,不趁機挖苦一下,貌似不是她的性格。
軟綿綿的小東西低笑靠過來,「師傅,你就是打算這麼抱著我,解毒?」
孤逸僵直的坐著,俊容一副苦大仇深……
若說世上有什麼難倒他,孤逸自問基本沒有,但是這洞房花燭……
好吧,初哥都是手足無措的,但孤逸卻是一個例外,因為這人常年青燈古佛,性子清冷淡漠,禁/欲是他的強項,這讓他動情確實比常人困難!
含著捉弄的笑聲不斷傳入耳中,孤逸臉色黑了又黑。
「師傅,你貌似不行,真的沒什麼毛病?」
「……」孤逸額頭直突突,這意思是懷疑他不舉?
危險的眯起冷眸,听聲辯位鎖定了花嬈的位置,長臂一扣,困住了略顯驚慌的小東西,「嬈兒,你知道質疑一個男人的後果嗎?」
花嬈挑起眉梢,這廝心跳都沒紊亂,姑女乃女乃怕個毛線啊!
于是乎,花嬈悲劇了。
她忘記了,任何一個男人被挑釁質疑某些方面不太行,後果都是杠杠凶猛滴!
如墨漆黑的視線里,唇倏然被封住,孤逸特有的野蠻與侵略感,蘊含著懲罰與珍惜的意味掠奪而來……
一寸寸的攻城掠地,強硬的不容抗拒,卻不似以往的步步緊逼。
「唔……」
呼吸急促,一個吻點燃了升騰的血液,使整個人都沸騰起來。
「嬈兒,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孤逸……我……」
極致輕柔的嗓音,如翎羽拂過心尖,那份壓抑在清冷音色中的憐惜,化作了狂野的馳騁,采擷了此生的珍寶……
這*,太過漫長,青澀的身體被引領舒展開來,如一只縴弱美麗的鳥兒,被男子極致熱情化作的網,一點點鎖緊,沒的抗拒,沒的申辯,牢牢的,堅定的,被男子虔誠的鎖住。
或許,這個美麗的開始,便是一生的宿命。
悠悠從夢中醒來,微弱的光讓眼眸微微刺痛,花嬈捂著眼楮,孩子氣的抱怨︰「好痛!」
聞言赤著上身的清絕男子微微蹙眉,冷眸閃過一縷疑惑,他剛剛明明給頑徒上過藥了,以他的醫術造詣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才對。
他掀開錦被,俊容漾著一層別樣的冷靜,「我看看。」
霍地,花嬈猛地坐起身,剎那間酸軟無力的身體一軟,清絕男子長臂一伸攬她在懷,凝視突然之間炸毛,美眸釋放陰氣的嬌媚少女,「你在鬧什麼。」
極其平靜,極其理所當然,仿佛掀了被子看看她「那」受沒受傷再正常不過!
可是花嬈的感受就不一樣了!
她昨晚不排斥和孤逸叉叉圈圈,那是因為自己「逼不得已」,沒了孤逸真不成事!
但是現在被那啥那啥完畢了,兩人的相處就該遵循正常的軌道上!
「孤逸,我還沒穿衣服,你隨便掀被子,這是師傅該干的事情嗎?」
凶巴巴揮舞小拳頭,花嬈生氣的咬了孤逸下巴一口,清絕男子則微微揚眉︰「你有哪里是我沒見過的嗎?」莫說兩人關系產生了微妙變化,就是沒發生昨晚的事情,他給頑徒洗澡擦身體的次數還少嗎?
花嬈︰「……」
某親媽舉手表示︰喂喂喂!你要點臉成嗎?
「還有,你身上的彈指醉還沒完全解除,還需要六天才能徹底清除。」
花嬈︰「……」
「你確定現在要跟我翻臉嗎?」
「……」這廝真的不是在騙人嗎?
哦買噶!還有六天,這不是要了她的命嗎?
「孤逸,你太凶殘了,我強烈要求換人成麼?」
清絕男子眯了眯眸子,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換人,恩?」
抬起頑徒萌萌噠的小臉,他的眸子滾動著名為憤怒,或者更確切的說是吃醋的火焰,嗓音說不出的醉人,卻听的花嬈心驚膽戰,「嬈兒,這是打算用過就丟,還是覺得為師醫術(技術)太差,解不了你的毒。」
「孤逸!」知道惹毛了缺德師傅,花嬈尖叫一聲,可憐巴巴抵著他壓下來的體重,「冷靜一點,我還沒及笄呢,咱這麼干,真不好。」
「我是大夫,我說的算。」
「唔……」
混球,你確定你不是獸醫嗎?這麼頻繁會有女圭女圭滴!
新一輪的艷色*拉開序幕……
激情過後,因為要持續七天之久,孤逸給花嬈上好藥後,便出了暗室去給頑徒拿些吃食。
呼吸微喘,花嬈癱軟無力躺在*上,得出一個結論︰孤逸的體力好的*!
裹著絲被,嫣紅的錦緞上,少女一頭秀發暈染開來,眉梢微抬,眸中含情,瓊鼻挺翹,櫻桃小嘴微張,雪白柔軟的嬌軀與艷紅糾纏,形成了一副極具沖擊視覺的畫面。
三分撩人,五分香艷,還有兩分嬌嗔。
孤逸回來時,迎接他的便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眸光閃了閃,清絕男子冷唇搖曳出一抹輕笑,心道︰「嬈兒,絕色,我的。」
喂著如慵懶貓咪的頑徒吃完東西,花嬈懶洋洋趴在他的腿上,清絕男子撫著她如瀑的發絲,清冷的眸漾著他自己都不知道深情,見嬌小頑皮的她舒服的眯起眼,心中泛著暖暖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很好,讓人不願意放手。
不知過去了多久,頑徒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磕磕巴巴似有什麼難言之隱︰「師傅,那個……那個……我……」
孤逸此時心情極好,「不許磕巴,有話說。」
「師傅,我們還是師徒吧!」
「自然。」
「那你不會破壞我尋找幸福對不對?」
孤逸沉默,俊挺的眉梢深深皺起,「你什麼意思。」
「就是你不會干涉我嫁人的意思。」
忽地,孤逸因為花嬈的話心中彌漫著一層陰雲,眸中漾著笑意的光漸漸冷了下來,專注而認真凝悌一臉緊張的花嬈,聲音微沉︰「你在怕我。」
額……
能不怕嗎?
別說現代離婚稀松平常,就是在古代還能和離呢。但是攤上一個武力值這麼高,又很可能是祥瑞下一任皇帝的師傅,萬一他一個死腦筋,想來個負責,以他霸道的個性,自己這輩子是別想離婚了!
「師傅,我不需要你負責,真的!」
「……」果然,頑徒對他一向都是用過就丟的。
「師傅,你——」
孤逸俊容頗冷,截住了花嬈下面的話,問出了一個跟話題不相關的問題,「你怎麼謝我。」
「啊?」什麼謝啊?這話題轉的也太快了!
「我救了你,你怎麼謝我。」孤逸重復了一遍,一臉正色,那模樣明顯表示非要宰花嬈一頓狠的,花嬈自問還算懂識時務的人,沉吟少許說道︰「只要不太過分,我又能做得到。」說完,花嬈郁悶了,怎麼她被叉叉圈圈了,又被佔了便宜,怎麼就成了倒找錢的主?
「給我一個孩子。」
「……」
這是她听錯了?還是孤逸在開玩笑?
「不給,也得給。」
花嬈徹底石化一寸寸崩碎成渣,等看見孤逸一臉不容拒絕的霸道,又滿血復活蹦起來,「混球!吃虧的明明是我,你佔完我便宜要報酬我也認了,可是為什麼是生孩子!」
孤逸眉梢冷冷揚起,「你不給?」
「不給!」這事說什麼都不能傻缺的答應!你妹的,她才十三歲多點,十四歲還不到,這麼小生孩子,這是要弄死她的節奏!
「很好。」
「啥?」
「你不給,為師親自做。」
「混蛋!孤逸你枉為人師……唔……」
一番折騰,花嬈不記得暈過去幾次,反正等她睜開眼楮,就對上了清絕男子那張具有「禁/欲」氣質的臉,伸出爪子氣惱的去撓,孤逸額角瞬間青筋凸起,花嬈知道他生氣了,火速裹著錦被又可憐兮兮的縮在*角。
小肩膀一縮,小眼神給你幽怨起來,嘴巴嘟的能掛油瓶,如此萌萌噠的小家伙,誰能真忍心懲罰她?
孤逸揉了揉眉心,「過來,乖,別鬧。」
花嬈一爪子拍飛他伸過來的手掌,沖著一臉包容的清絕男子運氣,孤逸見此忽然覺得頭疼,「你都撓了我一天,還撓不夠嗎?」
「難道你沒發現,我想撓死你嗎?」
「不就是找你要個孩子。」
「會死人滴!血崩,難產,身體虛虧,你這不是要孩子,是要我的命!」
「為師醫術很好。」
耐著性子坐過去,不等下一秒爪子又伸過來狠狠撓了一下,孤逸悶哼一聲,瞅著自己胸膛被指甲撓翻開的皮肉,又打量了一下但凡露在外面的皮膚,無不是「血肉模糊」。
那個……世間夫妻洞房花燭都這麼慘烈嗎?
天知道,他只是想要一個頑徒跟自己的孩子,來壓制彈指醉的毒而已。
耳廓動了動,听出頑徒的呼吸急促,孤逸無奈看向小臉酡紅,明顯毒性發作的花嬈,看著她美眸縈繞火辣辣的怨氣,孤逸忽然覺得這輩子再也不想嘗試破色戒,品味世人口中的逍魂美妙!
靠!收個徒弟,真的是太糟心了!
「特馬地,孤逸你裝什麼清高?滾過來!」
「……」
「不是想要娃?快點種,種完姑女乃女乃好早死早超生!」
「……」
瞧見沒,這就是慣孩子的「慘痛」下場!說不生娃的是她,要生娃的也是她,種完娃還得挨頓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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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終于種女圭女圭了,o(╯□╰)o不知道是不是親們期待的模樣,但紅塵就這水平了,現在連一個簡單的親吻都給屏蔽了,這張寫的是心驚膽戰,修改了好幾次,就怕這樣審核編輯都不給過,到時候要重新寫
順便通知一下,明天紅塵有事情,可能更新時間掌握不好,若是上午沒更,就是在晚上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