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冠琳儼然一個黑幫教母一樣領導著者眾人,也負責起了對外的外交工作:「干什麼啊呂大隊長?一把年紀了還這麼暴烈,不知道動肝火對身體不好麼?」
呂步最頭疼的就是她了,一見她出面說話就如同見了一團亂麻一樣,「你們怎麼這麼不听話?把現場破壞了你們擔當得起嗎?」
易冠琳不屑地撇撇嘴,「哼,很稀罕嗎?我們可是專業的,別把我們看得那麼弱智好不好?」
呂步正要反唇相譏,白小川在一間房內發出了聲音,「呂隊,呂隊,快來看看!」
呂步知道白小川有了什麼發現,顧不得與易冠琳斗嘴,急忙來找白小川,白小川手里的是一個檔案袋,對呂步有些不安地說,「呂隊,恐怕有不妥!」說著用一件衣服將檔案袋蒙住,呂步靠過來,白小川在對著呂步的方向開了條口子,呂步把眼楮湊過去,只見檔案袋的封面上面顯出了字跡:「哈迪斯計劃!絕密!精靈接收!」檔案袋的密封已經被破壞,顯然有人打開過。
呂步看完,帶上手套打開檔案袋,這時候也顧不上什麼**不**了,里面空空如也,看來里面的東西已經被人提前一步給拿走了。
「怎麼回事?」易冠琳問。
呂步轉過身來嚴肅地對少年們說,「听著,這件事情非比尋常,不比你們平時玩的偵探游戲,你們要做的就是好好學習,好好談戀愛,不要再來這里找樂子了。小張、小唐,把他們送回去!」兩個警員走過來對易冠琳說,「對不起了,警察辦案,還請回避吧!」
易冠琳一看這陣勢自己是不能再和呂步無賴了,畢竟不能耽誤了人家的正事,可是就這麼走實在是太丟面子,只得硬著頭皮放下一句狠話,「好你個呂步,竟然敢下我的逐客令,回頭要你好看!」轉過頭對眾人說:「我們走!」一群人浩浩蕩蕩地走了出去。凌厲問道,「大姐,我們去哪兒啊?」易冠琳說,「票不是還沒有用完嗎?走,繼續嗨皮!」
在少年們走後,呂步緊皺眉頭,心說怎麼在這里會出現這樣的東西?這完全不科學,能動用這樣的東西的人絕對不是簡單的角色,怎麼回事?最近盡是這樣無厘頭的事情?
白小川也顯得有點焦慮,對呂步說,「呂隊,這種發光體我見過,這不是一般的熒光物質,而是一種跟蹤涂料,這種涂料在常光下並不會顯示,但是卻能在計算機終端上顯示,這種涂料是從美國進口的,中國國內根本沒有生產,這是一種相當尖端的科技,我曾經當過美國兩年的交換生,曾經在一次偶然中見過這東西,記憶十分深刻,所以一看我就認了出來。有人在這上面用這種東西絕不會是做正當生意,因為要進口這種涂料的整套裝備幾乎是天價!」
呂步也見過這種東西,當然知道要動用這東西的成本,他此時感興趣的不是這種涂料的成本作用,而是精靈是誰?哈迪斯又是什麼?要探知這些內容,唯有他親自出馬,但在這之前,還需要進行最後的確定,而不是只靠自己的經驗,想到這里對白小川說,「把這個拿去給技術科化驗,我去醫院問問這個袋子的來歷。」
陳文芳的精神顯然還很萎靡,剛開始的竭斯底里已經耗盡了他的體力,呂步問了醫生,心理醫生搖了搖頭,說能不能振作起來只能靠他自己了,她現在什麼都听不進去,也不開口說話,誰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
呂步嘆口氣說,「哎,我去看看。」
說著推開門走進來,陳文芳定定地盯著窗外,似乎沒有听到有人進來。呂步料到會是這樣的反應,坐在她床邊輕咳了一聲,「那個,陳女士。」陳文芳還是定定盯著窗外。呂步心說不要著急不要著急,慢慢來。又說:「陳女士,我知道你現在十分難過,這事情在誰身上發生都受不了,可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出傷害你的人,這樣才不會讓你受這樣不明不白的傷害。」
陳文芳還是一言不發,但眼楮里卻已經有了淚花。呂步嘆口氣又說,「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幫你抓住那個人,不會讓他逍遙法外的。但是在這之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還希望你能配合。」
陳文芳半晌才說,「你問吧,我全都告訴你。」
呂步點點頭,「我們有話直說,在勘察現場的時候,我們在你的家中發現了一個檔案袋,但是里面的東西都被拿走了,你方便告訴我這個檔案袋里面的內容是什麼、是誰給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