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好像不太舒服啊,要不我們改天再談?」軒難得說出這麼長的一句話來。熟悉他的人無一不驚訝。
「不用,反之我倒覺得我們兩應該單獨談談。」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也是。」說完,他就帶頭走了出去。
我也隨之起身,跟著他,畢竟這是他的地盤。
跟在他後面七拐八繞的,最終,他在一門前停下了腳步。而我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眼神不去看他。他在電子鎖上輸了幾個數字,門也打開了。現他已經把門打開了,眼光又一次落在他的身上。剛剛踏進,就覺得這里的景象與剛才那地方大相徑庭。這是一個後院,清澈的湖,休閑自在的魚兒在水中游走。碧綠的青草沒有任何不符這情意的怪東西,草坪上用雨花石做的石頭顯得那麼的自然,一點兒也不唐突,就連屹立在湖邊的假山也顯得很符這情景。也有一長椅秋千,正好能坐兩個大人。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看呢?」我疑惑的問。
「直覺。」冷不丁的蹦出幾句話。
「……」無語。
「你為什麼會是她呢?」軒坐的秋千上。
「那你們也照樣讓我驚愕。」我也毫不客氣的坐在他的旁邊。
一片寂靜……
「你真讓人想不到。」很久,軒先開口了。這仿佛他們已經認識很久了。
「你們不也一樣?」我也淡淡的說到。
「你還有多少我們是不知道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問我。
「你們還有多少呢?」
「反正我們都一樣瞞著對方。」
「那就瞞著吧。」
「以後應該會知道的。」
「一定的。」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
再一次沉默……
「幫派應該如何?」軒。
「互幫互利。」簡潔干脆。
「想法一樣。」
「好了,該回去了。」我跳下秋千。
他輕輕點頭,走在我的前面。
又是那扇門,這次不用輸入就可以打開了。因為這門從外面打開過一次,從里面就可以不用再次輸入就可以出去了。
我不喜歡這里氣氛,讓我厭惡。回到包間,現他們兩個人,一個在玩游戲機,一個在看他玩游戲機。夠怪。
「他們都在瘋嗎?」我挑挑眉。
他點了點頭。他走到沙邊,拿起一瓶酒就喝。邊喝邊看戲。
我也拿起我自己剛剛挑的酒喝了起來。
「幫主,有人鬧事。」剛喝完一瓶,就有人闖了進來。
軒放下酒瓶,他們兩個也各自停下了自己的動作。依次走了出去。我也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喂,你說,他們兩個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怎麼都沒有察覺到?」楓小聲對我哥說。
「我怎麼知道,不過他們兩個一個是第一殺手,一個是第二殺手,我們兩個三,四的怎麼能察覺到?」逸。
兩個人一直在過去的路上竊竊私語,以為他們隔得離我們遠就听不到了,可惜一字一句我都听得清清楚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