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有話說話,沒必要來看我,還準備這麼多。」祁悠然把自己面前的碗筷往外推了推,很明確的拒絕了祁沫兒的好意。
「別不知好歹,給你做的你就吃。」祁沫兒語氣不客氣的開了口,哪還有外人面前那副知書達理,溫柔可人的大小姐模樣。「今後你想再吃到這麼好的東西,也難了。」
「怎麼,听姐姐這話說的,好像我吃完你這頓飯就活不過明天似的?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更不能吃了,我還沒活夠呢,這條小命,可不能就這麼丟了。」
祁沫兒滿眼恨意,祁悠然又不傻,怎麼能看不出來。雖然覺得祁沫兒不傻,但她現在剛剛死了小**,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的。包括,在這飯菜中下毒的蠢事。
「你到底吃不吃!」祁沫兒的情緒在祁悠然吊兒郎當的對待之下開始有些激動,拍案而起,她雙眸泛紅的瞪著祁悠然問道。
「當然是不吃,這麼明顯的事,你眼瞎了嗎?看不出來?」祁悠然也懶得好言好語的和她說什麼。
「祁悠然,你簡直就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祁沫兒眼露殺意,祁悠然想,她今天在來自己這兒之前,應該是想了很久,也想了一套應對的對策。也許外面還有其他她帶來的人,等著處理自己的尸體。殺人這種事祁悠然再熟悉不過,她殺第一個人的時候,這祁沫兒估計還穿著**玩泥巴呢,想殺她?哪那麼容易!
「祁沫兒,我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應該是你才對。」祁悠然也隨即站了起來,繞過桌子,走到了祁沫兒的面前。一把掐住祁沫兒的下巴。祁悠然滿臉嫌棄不屑的說道︰「這麼重要的時候,我要是真的死了,你以為事情就真的結束了嗎?仵作只要一驗尸,就什麼都明白了。我吃了什麼東西,這東西是什麼人送過來的,剛才那幾個奴才可是都看的清清楚楚。也就是說,你殺我一個,就得殺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為了一個歐陽信,你覺得真的值得嗎?」
祁悠然手上的力氣一點一點加大,覺得這女人傻的簡直是讓人惡心。
「你和他在一起,那也是你願意的。他現在死了,你是想跟著他一塊兒死,還是想整日躲在房間里哭的像個**,都和我沒有關系。只是祁沫兒,這是我第一次警告你,也是最後一次。我最近心情很不好,你如果再來我面前耍這種小聰明,就別怪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
祁悠然的力氣很大,掐的祁沫兒下巴生疼。她掙扎著想要月兌離祁悠然的控制,可惜無法如願。
「哭?你有什麼臉哭!當初睡你妹妹的未婚夫時,你在床上也是這麼哭的嗎?」
祁悠然笑的邪佞,她低聲問著祁沫兒,看著她惶恐又憤恨的表情,覺得頗有意思。眼底不著痕跡的劃過一道寒光,祁悠然猛地松開祁沫兒,將她往後一推,然後視線順勢瞥了一眼房頂的某個地方,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