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麼情況?」雲長卿目光直直的盯著祁悠然受傷的腿,他剛剛一直在外面,並未發現這屋子里有任何的打斗跡象,難道……
「問那麼多干什麼?大晚上的你不睡覺我還要睡,趕緊說,到底有什麼事?」
「美人兒受傷,我當然要憐香惜玉一下才行。」雲長卿一彎腰,抓住了祁悠然的腳踝,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因為他的動作,祁悠然腿上的傷口受到牽連,痛感也瞬間加強。她皺皺眉頭,並未反抗,只是問道︰「你這是想怎麼憐香惜玉?要不要我把衣服月兌了,讓你仔細的瞧瞧傷?」
「好啊,那我當然樂意。」雲長卿淺笑回應。
祁悠然說話大膽不羈,如果這話是從別的女人嘴里說出來的,那定是放d ng的很,但是祁悠然,從她的身上卻絲毫感覺不到那種媚俗的感覺。
她的眼眸很清澈,很干淨,也讓人很看不透模不清。雲長卿認真的想了想,最近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但是他在這個女人的眼里,卻從來沒有看到過害怕恐懼。
就像她的名字一樣,她活的悠然自得。即便是有那麼多的難題擺在面前,她的目光都始終如一,沒有任何的改變。這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更不要說是一個女人。
「沒人教過你內功心法嗎?」雲長卿簡單的檢查了一下祁悠然的傷口,抬眸和她四目相對,道︰「每一次都這麼處理的話,你以後豈不是要遍體鱗傷了?」
祁悠然一听他的話就知道他已經猜到發生了什麼,收回了腿她微微一笑,說︰「爹不疼娘不愛的,誰教?」
「那不如拜我為師,我教你如何?」雲長卿沉默了一下後,提議到。
「你?」祁悠然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那張詭異的面具擋住了他的真面目,讓他看上去也更加的深不可測。
一個雲長卿,一個楚雲逸。這兩個人湊到一起,祁悠然覺得無論是什麼人想要和他們作對,下場都只有一種,就是死。而相比起太子爺,這個雲長卿要更加神秘,更加讓祁悠然戒備一些。
那楚雲逸她好歹知根知底,這人呢?連什麼模樣都不知道,別說是其他了。
「你當我師父可有什麼要求?你也看到了,我這腿可是受傷了,想讓我跪下給你磕兩個頭,是不可能的了。」祁悠然調侃說道。
「磕頭到不必了。」雲長卿慢慢站起身來,低頭看她,「你剛剛不是問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什麼事嗎?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雲長卿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今天,的確是太子爺讓我過來的。」
「想到了,不然你找我也沒事。」祁悠然撇撇嘴。
「太子爺是讓我來……討債的。」
雲長卿輕挑起祁悠然的下巴,幽幽說道。
祁悠然腦中一道亮光閃過,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眼底劃過一抹狼狽,可雲長卿卻並未給她逃月兌的機會,薄唇就直接壓了下來。
不似她上一次在飄香苑對楚雲逸那蜻蜓點水的一吻,雲長卿的這個,可是來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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