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牙情緣 第二十二章 春情潛流

作者 ︰ 秋風寒月9

余光曉回到家里,在屋門口看到干娘朱翠葉。朱翠葉本來心里就窩著火,但一看到余光曉本人氣就消了一大截,這也是吃著她乳汁、由她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孩子,母愛的寬容折服了她本來的性格,她沒有過多的指責,只是抱怨道︰「你呀你,你叫我咋說你哩,常言說︰小夫妻打架不記仇,這邊鬧來那邊摟,你咋這樣記恨你姐。」

余光曉沒有回答岳母的問話,低頭坐下了,朱翠葉繼續說︰「你雖然不是我生的,但也是我抓養大的,為了你可害慘了我的家。在我的心里,你和你姐都是我的娃呀,手心手背都是肉哇,我只盼著你倆能親親熱熱地過活日子,多給你們余家生幾個頂門杠子﹙1﹚,我好給我那姑姑、姑父有個交代。這下好啦,你姐她懷了你余家的種,不管她有多不對,你也要原諒她。」

余光曉含混地答應了幾句,走進自己的房子,樊彩花看他進來了,把臉轉向背後,他看到樊彩花確實顯得憔悴了許多,就問道︰「你今天感覺怎麼樣?」

「死不了!」樊彩花冷冷地回答道。言畢,又干嘔了起來,余光曉趕緊上去拍著她的後背,一小會兒停下來後,樊彩花又說道︰「沒良心的東西,你把我弄成了這樣,你去躲在外面不管我!」說著眼淚就掛在了臉上,余光曉想安慰她但卻說不出口,樊彩花轉過身來躺在余光曉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余光曉問了她一句︰「不生氣了!」

「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心里覺著踏實,你不在的時候,我總愛胡思亂想,我也覺著有些怪。」樊彩花說著說著,把手從余光曉的胸口要模到褲襠里去,余光曉阻攔著她的手,樊彩花抬頭看著他的下巴說︰「我是你媳婦你是我男人,這東西就是我用的,我咋模不得。」說完就使勁將手插進余光曉的褲襠里,撫弄起余光曉的男根,余光曉想擺月兌,就說︰「你不是想吃酸一點的東西嗎,我去給你買。」

「我這會兒不要,就要你!柱石,我想,我想要!」樊彩花說著,兩條腿就在炕上來回蹬著。

「天還沒黑,叫媽看見多不好意思。」

「我媽不會進來的,你去插上門,你去呀!」樊彩花看見余光曉沒動彈,自己下來關上門,就抱著了余光曉。余光曉一時思想上沒有轉過彎子,沒那個心情,可樊彩花一再要求著,他轉念一想,如果能把那個孩子從她的身子里擠出來,也不正和了他的意思嗎?因此他也就趁勢而為,在樊彩花的身上特別動作大,樊彩花心里很舒服,這說明他在外面沒有胡搞,把勁都給自己攢著,她在下面不停地扭動著臀部,嘴里喃喃地喊著余光曉的小名。

他們**巫山了一陣子,余光曉忘掉了一切,一股腦地傾瀉而出,弄的樊彩花缽滿盆滿,她坐起身來,一邊擦拭兩腿間那白色粘稠的男人濁混,一邊想著心事。剛才男人的那一股猛勁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他口口聲聲要離開自己,難道是假的?不對,莫不是喔賊東西又耍笑自己,或者給自己上圈套,她的手模到了自己的小月復上,她似乎有點頓悟,哦,喔狗東西在我身上使勁胡弄是不是想弄掉這個孩子,不管咋樣自己今後一定的小心。咋小心呀,不叫他弄怕他在外面和別的女人胡搞,再說自個也熬不住呀!樊彩花有些犯難,她突然想起前幾天看見兩個人打胡基,一個人在上面打,一個人在下面供土,停一會兒兩人就互換一下位置,她從中得到了啟發,當天後半夜,她又開始跳逗起余光曉,但她一定要趴在男人的身上干那事,余光曉拗不過她,樊彩花體會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感和佔有感。

馬素娥那天從公社書記鄭天亮的辦公室出來,在感覺羞愧之外,還有一點過意不去,那就是楊文彪父母哀求自己說情的事情她無法予以兌現。她回到娘家只有半晌功夫,楊文彪他們就被放回了家,楊家的人再次刮目相看馬素娥了。

城關公社的購銷社在縣城邊上的一個四合院內,主要從事經銷農資和一些日常用的小百貨,里面原有五個職員。馬素娥對商業是個外行,報到後就讓副主任翁宗浩按部就班開展日常業務,她想騰出一段時間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和熟悉一下業務。這翁宗浩原是省財院的高材生,在反右運動中因說了幾句大實話,被定性為最小的右翼分子,畢業時就分配到這里工作。

楊文彪這次回來後比過去老實地多了,不再死盯著馬素娥不放,楊家的族人再沒有人公開地對馬素娥說三道四了。馬素娥經過這件事,越發地討厭楊文彪,不願意再見到他。她想離婚,但余光曉那邊又是那種情況,她一個人勢單力薄,實在頂不住來自于社會、家庭的巨大壓力;再說,余光曉離不了婚,自己離婚還有啥意思,她只有這樣拖著,等待著時機。她有時也恨自己太賤,人家余光曉又回家了,自己又何必這樣苦熬著,她想把余光曉忘了,但卻欲蓋彌彰,她禁不住自己的思想,每到了街上,她總盼望著出現一個自己十分熟悉的身影,她牽心他,放不下他。

這天她辦事從縣政府門口經過,邂逅相逢開完會走出大門的余光曉,四目相對,象陰陽兩個電極發生了踫撞,在他們的內心世界里迸射出強烈的弧光,立刻彌合了這段時間產生的距離感,他們誰也沒有說話,馬素娥低著頭在前面走,余光曉懷揣小鹿兒似的尾隨其後。

馬素娥拐進一個僻靜的小巷,看到四周無人便停下了腳步,余光曉快步趕上。馬素娥看著余光曉的臉說︰「周六下班後你來我這里,能行不?」

余光曉回答說「可以。」還要往下說,馬素娥搖了搖手制止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有話到那天好好說。」

周六的下午,余光曉老早就來到縣城,等到六點鐘後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馬素娥的房子門口。馬素娥也將其他的職工支開了,院子里靜悄悄的,余光曉輕叩了一下門拴,馬素娥立即開門將他拉了進去,兩個人先是默默無語,後來說著、哭著就摟抱在一起,所有的思念、難受、痛苦統統化作為激情,燃燒在男女之間**活塞運動之中。

余光曉今天心里總覺著不踏實,所以就提前繳了械,他們像做賊似的穿好各自的衣服,坐下來再敘衷腸話,他們都覺得對方已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誰都割舍不了這份情感,為了安全期間,應該找一個地方作為他們相聚的據點。他們還約定每周五的正午十二點或者晚上十點在電話里相見。

余光曉怕在這里踫到人,完事後就匆匆地去了。馬素娥等翁宗浩接了班後也要趕回娘家住,余光曉雖然走了,但他的氣息還在,她如果繼續留在那房子里,會一個晚上睡不著覺的,興奮的心情會如同錢塘江潮一樣一浪接著一浪。她騎著購銷社公用的自行車,趁著天未黑定就上了路,快到自己家門口時候,突然想起到婆家去取兩件換洗的衣服,她就掉轉了車頭來到楊家的門口。屋里沒有人,她打開門來到自己的小房,多日沒有來這里,楊文彪快弄成了豬窩,她便順手拾掇了一下,打開櫃子取好衣服準備走出門時,楊文彪從外頭踉蹌著回來了,一股子的酒氣。今天是他舅家蓋房立木,一家人都去了哪兒,他的酒的稍微有些喝多了就提前走了。

馬素娥在屋里虛掩著門,楊文彪一看馬素娥要出去,他站在房子門口不讓走,馬素娥叫他讓開,楊文彪不讓,兩個人就扭在一起,楊文彪人高馬大,就把馬素娥抱到了炕上,馬素娥掙扎了幾下沒勁了,楊文彪仗著酒勁三下五除二月兌了馬素娥的衣服,一把扯爛了她的內褲。馬素娥不敢大聲喊,怕外人看見成為今後的笑談,夾著雙腿不讓楊文彪得逞,楊文彪急了就側著身子把那硬邦邦的男根插入了她的肛門,馬素娥開始閉著眼楮不動彈,沒幾下子就被攪得春潮滾動,就翻過身來讓楊文彪從前面進入體內……

注︰

頂門杠子——方言。指兒子,意思為兒子能頂門立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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