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隨意披了件沈惜風放在床頭的襯衣,就往浴室里走,她想她需要冷靜,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從前還可以冷靜地告訴自己︰你會忘記的,這世界不是少了誰就不行了。你總要學會堅強,愛情從來不是你的唯一,不是嗎?
仿佛昨夜夢一場,她全然不記得自己在做些什麼,那一瞬間的沖動,她還記得A大酒吧的那一杯杯雞尾酒的味道和沈惜風嘴里滿是薄荷清新的味道,甚至還有他指尖的絲絲溫暖。他的目光炙熱,看向自己,她仿佛看到了深情的味道,一如那年,他抱著她,許給她天長地久,一世長安的時候拿深情款款的樣子。此去經年,仍舊如此。你說你沒變,我也是,那這漫長的歲月和悲傷,我該問誰要一個答案呢?
經過小沙發的時候,顧言還絆了下,跌倒在小沙發上,淚就這樣下來了。昨晚留下的傷痕在隱隱作痛,可是心里好像也很痛。
她把浴室花灑的水開得很大,想要洗去這一夜的所有的痕跡,水越大,淚流的越凶,她死命搓著那些痕跡,那些沈惜風留下的痕跡,卻不成功。我多想告訴自己︰我還是我。可是一切都不一樣了,不是嗎?
她的手機在外面一直震動一直震動,她卻沒有听見,就算听見也許也許沒有心思去理會。滿目紅腫,宿醉和昨晚的後果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好了。
等她從浴室出來的時候,拿起手機才知道岳廷皓早上打了她十多個電話。好像很急的樣子。岳廷皓很少會這樣那麼急地找她。
顧言趕忙回過去。
「廷皓,怎麼了,找我那麼急。」顧言故作平靜的說。
「你在哪兒?怎麼一夜都沒有回來?」岳廷皓關切的問。他的視線投進急救室的那個老人身上。他的身邊亂亂的,有人走來走去,也有顧家的一些人在那里等候結果,不過細看下更多的人好像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額,在外面,昨晚發生了些事情。怎麼了?念念呢?」顧言回道。
「念念很好!顧言,我和你說件事,不要急!」岳廷皓斟酌再三,語氣有點猶豫。
「怎麼了?」顧言有點著急,著急一夜未歸,爸爸還不知道多著急,念念肯定也吵著要自己了。自己怎麼那麼糊涂,忘了打個電話報平安呢?
「你爸爸出事了!在第一醫院,快點過來吧!」岳廷皓說,他深知顧瑾原對于顧言的意義。
「嗯,我知道了。馬上就來!」顧言匆忙隨意將昨晚的長裙套回去,妝也沒,匆匆跑出去。
濕濕的長發還在滴著水,她的背影那麼蒼涼。
她不知道,她奔赴的是另一場悲傷,而今天過後,她和過去越來越遠。我不知道她能不能走回最初錯過的這個站口,但是,這是一個悲傷而且艱難的過程。
她走得匆忙,沒有回頭,不然她就會看到沈惜風留下的放在客廳茶幾上的字條,和桌子上一鍋熬好的充滿愛意的清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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