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節哀順變!」岳廷皓半抱起顧言。他讓顧婷先帶著顧念回顧宅了。進來看見顧言一個人在這里哭的心力交瘁。
有護士進來拉病床,想要把病床帶到醫院的冰凍室,但是顧言死死抓住病床不放手。她知道只要她現在松手就再也看不到顧瑾原了。這一別就是永生,以後她再也看不見一個把她放在心上無怨無悔寵著,念著的人了,她再也看不見這個在她過往二十七年里一直陪著她,不管怎樣始終愛她的人了,從此以後她再見他就是一張冰冷的相片。隔著黃泉碧落,隔著生生死死。
「爸爸,爸爸,你在睜開眼再看一看言言呀!」顧言哭著喊著,可是她要的那個人再也不會醒來。呢喃地喊她︰「言言」,以後她回家再也等不到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等她,牆壁上的掛畫是她母親身前最愛的牡丹花飾,她要永遠失去這一些,從此以後,這些只能留在回憶里。
「言言,爸爸不希望看到你這樣,他不希望為他哭成這樣的!」岳廷皓抱著坐在地板上的顧言,替她擦干淚。他把她的手指一個一個從病床上掰下,她的手無比冰涼,像是在冰冷的水里浸泡了很久。
有護士來把病床拉出去,整個房間頓時空曠了許多也寂寥了許多。
「;;言言,爸爸不過是到了另一個世界去陪你,相信他一定還在守護著你的!相信他的愛你一定可以感受到的。」岳廷皓抱著顧言,像是以前顧瑾原一樣,顧言靠在他身上汲取溫暖。
「廷皓,爸爸在我過去人生里所扮演的角色是你們所無法想象的!他一直都知道我不是他的親生女兒,但是他仍是一樣寵我的,他把他全部的愛都給了我和媽媽。我們這一輩子都欠他的。我以前在意大利是時候想可以快點回來,回來我就可以陪著爸爸了,可是我都沒有回來多久,爸爸的身體就撐不住了,;;我一直以為還有時間還有時間,可是時間都去哪兒了呢?子欲養而親不待這不是最悲哀的事情嗎?」顧言哭著說,她的腦海里全是過去顧瑾原對她的好,從小到大很多東西,曾經以為自己忘記的,其實全都沒有忘記。
「言言,爸爸曾經和我說!他這輩子最幸運的事情就是遇見你的媽媽,然後有了你,所以言言,不要愧疚,生老病死都是命中注定的!」岳廷皓說。
「言言,你會幸福的,就像你爸爸和媽媽希望的那樣。」
岳廷皓扶著顧言出去,顧家的那些親戚都還在,他們誰也沒有預料到事情會發展的那麼快,他們以為他至少能撐一年半載的,但是有時生命就是一剎那間的事情,生活著死都不是我們能左右的。
「言言啊,不要太傷心了,你爸爸這一生也算是值得了!」一個顧家外房說。
顧言以為顧杰和顧瑾南會不在這邊,而是去安撫那些顧氏的員工。但是林麗,顧婷都在,林麗以一副看戲的樣子在一旁,冷眼看著這邊,在她身上,顧言連假裝的悲傷都沒有看見!
「言言,你看,你爸走得那麼突然,俗話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偌大的一個顧氏也不能沒有當家人啊?你爸臨終,我們誰都沒有進去,也不知道他留下些什麼話,你看……」顧家的一個長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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