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麼絕情嗎?」
「你就那麼絕情嗎?」
「你就那麼絕情嗎?」
顧言無言以對。她選擇了沉默,她有太多的話還沒說出口,她有太多的話沒有和沈惜風說,從前覺得一定會有機會,這些話一定有一天能說出口的。後來才知道時光最會騙人,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些什麼。
就像今天的你不知道下一秒能不能同樣擁有這份幸福。就像你不知道此刻懷里的這人,下一秒還在不在?
你問我絕情嗎?我若是對你不絕情,那是對所有人的殘忍,那樣我會身不由己,我怕自己會萬劫不復。
不能因為我的自私,就把我們置于一個尷尬的境地。
「沈總,我不是絕情,我不想在工作時間談私人的事情,你不要再說了。」顧言強忍住那股想哭的沖動。
沈惜風突然推開椅子,走到顧言的身後,抱住她,他的頭埋在她的肩上,像是從前一樣。顧言靠過沈惜風無數次,他的懷抱和肩膀都能給她溫暖和力量。但是沈惜風從來沒有在顧言的面前變現的那麼脆弱。
也許男人大抵都不愛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示弱,是大男子主義也罷,是骨子里那點自己可以解決一切的信心也罷,但是很多心思還是要說出來才有人知道,才有人懂。
「你說你愛我,可是我為什麼看不到呢?顧言,我等得很心酸,我在每個醒來的清晨,都要反復確認才可以你是屬于我的。你太優秀,你像一個謎一樣,就是一個傳奇。我患得患失,始終不能明確。我和你在一起之後,就和晴晴說清楚了,但是那天我是無心的。我不知道怎麼就會這樣。我去和她解釋……」沈惜風試著和顧言解釋,解釋這一切誤會。但是他沒有想到顧言回打斷他。
顧言掙著要離開沈惜風的懷抱,但是她每動一下,沈惜風就把她抱得更緊了,最後她只能放棄掙扎。
「放開我吧!你如果還有一點理智的話,就放開我。明明知道我們之間不可能,為什麼還要傷人傷己呢?晴晴是個好人,比我更加適合你,你應該喜歡的是那樣的人,和她在一起,你不會那麼辛苦,和她在一起,你也是幸福的。」盡管不願承認,盡管滿心苦澀,但是顧言不得不承認岳墨晴比自己更加適合沈惜風。
「你不明白我嗎?我喜歡的從來就只有你,就只有你,是我認定的幸福。顧言,我要你,要你陪著我,只要你陪著我,未來會遇見什麼,或是還會多辛苦,我都會覺得那是幸福的。」沈惜風一而再,再而三得表明自己的心意。但是只是讓顧言離他更遠罷了。
他又何嘗不知道未來一片荊棘,注定得不到幸福,但是仍舊願意去試一試。因為那個人是顧言,是他認定的新娘。
「你忘了我罷。忘了這幾個月,就當南柯一夢吧。不需要再去回憶,也不會這樣的,你還有更加值得珍惜的人。」顧言知道如果記得從前的沈惜風並不會那麼容易就放棄,可是現時的沈惜風比起以前,少了那份執念。
她明顯的能夠感覺到他的手有些松動,不再是那樣緊緊抱住她,讓她連呼吸都有困難。臉上強裝著笑臉,其實內心比誰都苦澀。命運要這樣,讓我們幾經離轉,這也是我們的悲哀。
「晴晴的事,我會解決的,只要你答應我,不離開我,我會解決的,就算前面荊棘鋪滿地,就算要受傷才能往前走,我一樣義無反顧。顧言,這是我對你的心意。」這樣一番深情款款的話早就把顧言的眼淚引出來了。
「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顧言說完這話,沈惜風的手頹然放下。沒有再說什麼。
良久,他才從顧言的身後走回辦公桌後面,坐在椅子上,他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被抽離的,整個人無力地坐在那里。他背對著顧言。
「你走吧,方案沒有問題,明翠山的案子,你可以放心。以後,我也不會再打擾你了。就這樣吧!」沈惜風靠在椅子上,好像全身僅剩的力氣都用來說這句話了。
他沒有回頭看那人離去的背影,他受不了看到那人離去的背影,他怕自己會忍不住,忍不住沖過去,抱著她,不讓她走。可是顧言說得對。
「還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自己和岳墨晴是世家子孫,婚姻本來就不是只有的,何況李芸向來中意岳墨晴,而且岳墨晴已經懷孕了,這是自己怎麼都無法處理的事情,縱使他再舍不得顧言,還是要放棄的。
這世上有那麼多我不願意去做的事情,盡管知道自己不願去做還是要去做,因為還有太多顧慮。
那人該是傷心極了吧,沈惜風蜷在椅子上,手是放在心口的位置,為什麼心會那麼痛,痛的要死了呢?
沈惜風只要想起那天,那天是他最後一次看見顧言,後來他就真的好像忘記了這個人,從來沒有再提起過。和顧氏的項目也讓手下的人接了,他或許不該存著的執念。
就像明知無望的東西本來就不應該遇見的。遇見是命中的劫,無法安然度過,你是命定的劫。
夜風很涼,這樣才能清醒地想你。要學著愛別人,因為那是你希望的我。
顧言,我要把你放在心上,用這一生去記住你。
我這一生最華麗的夢想。
ps︰你這一生最華麗的夢想是什麼呢?有沒有想過還有那樣一個人希冀著所有,你還有沒有愛過、恨過、最後絕望過,還是不想放棄呢?顧言有,我有,你呢?是不是如此刻一樣彷徨與無奈呢?看文愉快。前情有點長,慢慢等待會有驚喜的!第一次寫文《曾許長安幾萬里》希望帶給你不一樣的感動。那些曾是你的青春,也是我的青春。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