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又是新的一天。」我伸了一個懶腰,「今天是住院的第幾天了?」
「哎,真不懂幕後的人干嘛要這麼做,就算他們倆都死了不是還有我嗎?」我無奈地撇了撇嘴,「再說了,難道就不怕查出來嗎?總不可能一點破綻都沒有吧?」
我緩緩地走出家門,在街上漫步著。
不知道是什麼引導著我,不自覺地走向了中心醫院,越走近醫院,心中的不安便藏不住似的涌現了出來。
我微微地皺了皺眉頭,快步走進中心醫院。
越走近2906病房,我心中的不安便越濃郁。
「今天到底怎麼了?」我皺眉低聲自語道。
輕輕推開病房的門,卻只看見空空如也的病床,和潔白如雪的床單,我怔在了那里,不可置信地望著那病床。
「怎麼……會這樣……人呢?」我輕聲道。
這個時候,醫生的聲音很不適時地在身後響了起來,「請問您是寧先生的家屬吧?」
「是的,請問他怎麼樣了?」我轉過身去,微微點了點頭,問道。
「他身上的儀器在一夜之間全部被破壞了,看起來是人為的。」醫生緩緩地說道,「今天早上護士才發現,他由于搶救不及時,身亡了。」
「實在對不起,我們盡力了。」醫生對我鞠了個躬,道。
「他……身……身亡了?」我顫抖著聲音,不可置信地看向醫生,問道。
「是的,身亡了。」醫生點了點頭,道。
「您是否要見他最後一面?」醫生繼續說道。
「嗯。」我淡淡點了點頭。
「醫院……有監控嗎?」走在醫生的後面,我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有的。」醫生點了點頭。
「那我可以去調出來看看嗎?」我問道。
「這個我不能決定,不過這種現象關乎著我們醫院的名聲,院長可能會把監控調出來,你後面可以去找院長拿。不過院長經常外出,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見到他。」醫生無奈地說道。
「好的,謝謝,我知道了。」我點了點頭。
「喏,到了,就是那里。」醫生指著急救室里一張即將蓋上白床單的病床,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沉重地走了過去。
走到病床前,我蹲,輕輕拉起他冰涼的手,低喃道,「對不起。」
我試圖用手掌的溫度溫暖他冰涼的手,「我一定他會把揪出來的。」
「放心吧。」我輕輕地說道,眼淚從臉龐滑過,滴落在手上。
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緩緩地站起身,對著他深深地鞠了一個躬,眼淚已經模糊了我的視線,「在那邊,一路安好。」
胡亂地抹去臉上的眼淚,我轉頭勉強地扯出一抹笑,對著醫生道,「謝謝了。」
「不用。」醫生搖了搖頭,走了過來,輕輕地拉起了白床單,蓋過了我爸的頭。
我深吸一口氣,轉頭不去看這個情景,眼淚又順著臉龐滑落下來,輕聲道,「你們都走了,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在那邊,希望你們安好吧。」我微微嘆了一口氣,道。
緩緩地走出急救室,我壓制住自己的情緒,走出了醫院。
「不管是圖什麼,我一定會和你好好地玩一場的。」我嘴角勾起一抹可以忽略不計的笑容,「不為了什麼,就為了他們倆。」
「敢傷我身邊的人,你就得做好準備了。雖然我現在可能沒有資格和你抗衡,但我一定會養精蓄銳,直到可以和你抗衡的一天。就算是羊,也會反撲的。我不是羊,也更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不會對此一笑而過,等到我變成狼的那一天,你就得為傷了他們而付出代價。後果,你必須得負」我的眼楮閃過一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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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吩咐的做的怎麼樣了?」一個紫衣男子坐在椅子上,右手食指輕撫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問道。
「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那人的儀器盡數破壞了,今天早上才被人發現,但因為搶救不及時而身亡。」一個半跪著的黑衣男子回答道。
「做的不錯。」紫衣男子淡淡地點了點頭。
「您接下來打算怎麼辦?」半跪著的黑衣男子問道。
「接下來?」紫衣男子陰森地一笑,「當然是好好和她們玩玩了。」
「明白。」半跪著的黑衣男子點了點頭。
「下去吧。」紫衣男子揮了揮手。
「是。」黑衣男子緩緩地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
「不知道,我這麼做,有沒有讓你們滿意?」紫衣男子冷冷地一笑。
「還是……覺得不夠,應該再加點料?」紫衣男子邪魅地笑了笑。
「我想要的,還沒有我拿不到的。」紫衣男子看著左手食指上的戒指,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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