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陰風妖女(下)
死去的第二任局長,就在那大雨飄潑的夜晚,外面嘩嘩的雨聲把二任局長和陳麗隔在局長的單身宿舍里,宿舍一下成了只有陳麗和二任局長的孤島。
不知二局長那來的勁兒,一個夜晚,不知在陳麗雪白富有彈性的身子上折騰了多少個來回。
陳麗那酣暢的喘息聲,**聲就像是和外面的雷聲,大雨的飄潑聲比賽似的,直到外面幾個小時瘋狂的雨勢停了下來。
二任局長接到上面領導抗洪搶險的緊急電話時,他和一絲不掛的陳麗還纏在一起,意猶未盡。
當天夜里,二局長就坐著車前往一個洪情最緊急的鄉鎮。畢竟是五十多歲的人了,這樣連夜作戰體力有點不支,在車上沒有走多少路就困睡了。車子遇塌方路段掉進了正在發洪水的河里,不要說二任局長不會游泳,就是會游泳,這樣掏空了的身子還能上得來麼。
死去的第三任局長就更是殘了。那天陳麗到三任局長辦公室,讓他簽單報賬。陳麗站在坐著簽單的局長身邊,說是站在身邊還有點不確切,上半身斜靠在辦公桌上緊挨著局長,豐盈的胸部大有要將局長壓倒的氣勢,一手托著粉黛的俏臉,眼眉不時的勾著局長,一只女敕白性感的玉手翻著一沓厚厚的單子讓局長簽字。
局長哪里控制得了這樣的局面,簽不了多少張,就‘啪噠’一聲扔了手中的筆,還是先簽了眼前這性感的肉身大單吧?一手挽著一雙性感的大腿,一手挽著彈性實足的腰肢,玉體橫陳。不知那一刻局長哪里偷來的神力,似一陣風,把那陳麗酥軟的身子弄到了大辦公室里面的一個小臥房。
這次陳麗老板娘給各個賬單上是沒少加水,虛報的數能不能在局長那里過關?陳麗心里也沒有一個底,只是憑以往的經驗,親自到局長的辦公室,一張一張侍候著局長簽,一般來說沒有不能過關的。不過這次開的虛數實在是有點大,這次簽下去就是以往一年的收入啊!所以陳麗在局長面前只能半掩胸器以顯實力雄厚,身子近前施壓。
局長在這樣大兵壓近的情況下,心胸襟動搖,心不在焉,神情恍恍,自然是發票的內容也沒有看清就簽了下去。
沒想到陳麗露強兵,示銳器過度,沒一會兒就造成局長直接崩盤,散亂無章,繼而又斗志雄起,轉到了這小臥房內狂戰起來。
兩人勢均力敵,棍棒呼呼,近身肉搏,發出‘啪~啪~’撞擊肉身的不絕聲響,勝負難分。
雖然局長似悟空使得如意金箍棒出神入化,無耐陳麗奸詐,引其陷入九穴七竅。局長以自己雄風居上,得意戀戰,無法速戰抽身陷入其中,最終筋疲力盡,硬是雄糾糾的身子癱軟如泥倒在床上。
家里妻子偏偏此時來電話︰「兒子今天參加中考第二天,在考場中暈倒了,你快點到學校來看看吧!你還要不要這個家了?」局長的妻子在那頭傷心欲絕地吼叫。
這兒子可是妻子的心頭肉,要是兒子這次考不上重點中學,妻子跟他拼老命的心都有。局長只能不顧頭重腳輕,從床上爬起想來提褲整衣趕快去看看。
局長打著哈欠,拖著長長的氣息想提提神,可就是無法控制上眼皮和下眼皮的打架。正拖著腳,信步往外走時,陳麗一絲不掛,水蛇似的又纏了過來。
「局長都這樣,不休息一下再走!」
「沒有辦法,家里的黃臉婆那嗅脾氣你是不知道的。你在這休息一下再走吧!」局長很無耐的說。
「看你急的,剛才的氣勢哪里去了。」陳麗說著在局長的臉上輕柔的模了一把,像是為他驅趕賴著不走的哈欠、困頓,又拉著局長的手在自己胸前高聳的*上按了下去,「這單都簽了,剩下的帳單都簽了吧?」
陳麗把拿在另一只手中的筆遞給了局長,兩手展開帳單貼在自己的胸前。
這一招還真靈,局長的困境一下減了不少,就眯著眼楮,一手握著陳麗的*,一手握著筆龍飛鳳舞在女敕白的酥胸上把全部單子簽了,最後還故意把筆畫到誘人的酥胸上,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
「沒辦法這單我不簽也得簽。」
局里離學校不遠,局長徒步前往,沒想出了門還是到頭重腳輕,神情恍惚,困頓依然,迷糊走到局里的大門邊,就被一輛運貨進來的卡車擠在大門柱上壓扁了。
接連不斷的人命禍事,陳麗自己也後怕劇增,為什麼和自己有染的三任局長都這樣踫巧出了車禍而亡。
別人叫陳麗老板娘,其實陳麗還沒有嫁人,別人這樣叫她,是因為她開著一家生意紅火的酒店,身上已經有了老板娘的成熟干煉。一般的小伙子還真怕駕馭不了她,所以敢向她示愛的就是稀有動物了。
陳麗自己身上連出了這樣多的禍事也沒有心事談婚論嫁,這幾年,自己的心思全在這幾屆局長的身上,說是為錢,有這方面的原因,當然也不全是,這幾任局長都是風月場是的老手,在那方面還是特別的讓陳麗滿意,不知有權利的男子是不是在那方面也是很雄性。
現在來的張局長,竟是比前面的幾任局長都要年輕近二十歲,陳麗更是心旌動搖,雖然心里有點兒害怕,前面三任局長和自己有染都出車禍而去,不要因為和自己有染,眼下的張局長也意外出禍事。但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本能的沖動,在張局長面前暖昧玩火的舉動,陳麗也是有種身不由已的感覺。
張局長帶著高風在樓上佔了一間雅座,看來這里的生意還真不錯,踫杯投箸,吆喝叫囂之聲不絕于耳。
不一會兒服務員就來上茶水,幫張局長和高風斟上了半杯綠茶,卻沒有去為別的客人服務,退到張局長一邊,臉帶羞澀地找話題︰「你就是張局長啊!」帶著驚訝又肯定的神情,「我們早就听老板娘說過,只是實在沒有想到局長這樣年輕?我是剛來的服務員——秦婉,請局長以後多關照。」說著就伸出嬌手等著和局長握手。
局長看著眼前十七八歲的女子,清純秀麗,打扮清新,也是一個很耐看的女子,和自己打招呼既羞澀又大方。
在這個年代,一個小姑娘在陌生男子面前能做到這樣的禮儀,在當時人們的腦子里可能這還不算禮儀,簡直是一種男女間的挑逗,特別是最後的伸出嬌手等著局長去握,麗眼望穿欲滴的樣子。
張局長也算是閱人無數,卻從來沒有看到一個這樣年輕的女子在這個時候開放到這個程度,一時逗得興致大起,想逗逗這服務員,伸出手有意用力握著她的嬌手道︰「行,有機會我當然關照。你是秦碗吧?算你找對了,我們這地方‘找’就是發‘秦’的音,你找碗?我可現在給你一個。」說著從桌面上拿起一個,用手掌托著向秦婉遞過去。
「張局長真會開玩笑,也算你說對了。可能家里的長輩看我就只有這點出息,能找一碗飯吃就不錯。不過,我想還是委婉一點好,石邊就換了個女邊。」秦婉嬌聲道,接著又有點嘆氣,「我們這樣鄉下來的女子,講委婉詩情確實不合適,還是給個飯碗更實在,這點你和陳姐看法不謀而合,真是英雄所見。這不到陳姐的店里來找碗飯吃了嘛!」
「哎喲!」秦婉感到手有點被局長抓地麻麻的就撒嬌道,「局長,你這樣,讓我怎樣接你這飯碗啊?」
嬌媚的一叫,張局長發現自己的手還緊緊的握著秦婉的手,剛才是一心在听著她說話,驚服于這姑娘不僅人長得耐看,而且嘴巴還很溜,真是說得比唱得還好听。
張局長有點不好意思,趕緊放了手,雙手托著碗向秦婉伸去︰「接著!接著!我張局長能置金飯碗也送你一個,就看你接不接?」
「就看張局長舍不舍得喲!」秦碗說著伸出雙手去接張局長手中的碗,但秦碗的手已是麻麻的,一不小心沒托住掉到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