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強氣喘吁吁地回來了,說他跑了兩條街才買到,而且就買一個。『言*情*首*他迅速月兌掉衣褲,將套戴在那東西上,全身沉甸甸地壓住了小愛,小愛面有難色,但還是迫不及待地扭昵起來。包強動了一會兒,忽然說他很久沒**了,幾乎都找不到地方。他的動作劇烈起來,肥厚的臀使動作更有重心,那一瞬間,小愛做作地喊痛痛,但是以忍受的痛,包強立刻停下來問︰「你是第一次?」
「我不是!」小愛惶恐地喊。
「你是石女?」包強嚴肅地說,「你得到醫院做手術弄大點!」
「我是正常的,我很正常!」
「喔,那是我的太粗了,我以前的女友都夸我粗。」
小愛確實有種撕裂般的痛,她咬了咬牙,決定這回要豁出去,毫無保留地感受一次。她喜歡這種被動和壓迫,她原以為自己以後都沒有機會達到這種狀態了。她不由自主地抑制住自己,也許這比主動更強大,持久,是一種決無做作的真正的「動」?包強似乎並不暢快,他要小愛吻他。她趕緊吻他,雖然她自己無比渴望他的吻。包強一臉享受和等待的柔和樣子,像要和小愛爭奪女性角色似的。不一會兒,他又不舒坦了,那東西滑了出來,他起來雙手拿著它捏弄,要小愛「幫幫忙」,要她用手握住它,她照辦了。「握緊些,」包強說,「用力捏它,就會出水,要知道沒出水好難受……」小愛很吃驚,剛才他竟然沒有達到他的激動**,這是怎麼回事?
她剛一用力,包強立刻喊痛,生氣地推開她,自己雙手握著它弄了起來,好一會兒,仍然沒有水。小愛覺得自己有點多余,不好意思地想要做點什麼,目不轉楮地盯著。忽然她喊叫起來︰「那上面的套呢?」
包強並不驚訝,看了看床上,沒見那只套。小愛床頭床尾地找起來,找不到,她又鑽到床下去看,什麼也沒有,這是怎麼回事?小愛真覺得是在夢幻中。
「能在你的里面。」包強說。
「不能,那怎麼能?」小愛不相信,要是那樣,她的身體成了什麼,一個填放垃圾的地方?太不能了!
包強忍不住笑出了聲,把小愛拉了過去,小愛羞怯地把頭埋進他的胸膛。包強忽然嘲諷說小愛的胸扁得像兩個柿餅。小愛抬頭望著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包強嘲笑地扯住她的頭,嘴里出逗狗的「噢噢」聲,指責她剛才叫春了,又說她真像個皮球,總要他拍一下動一下,她自己就不能有一點主動嗎?
小愛模糊了,她剛才的溫柔都是被動,只是淪為了皮球的角色?她羞恥地要掙月兌包強的摟抱,包強卻摟得更緊,還猛地喊了一句︰「老婆!」
小愛徹底糊涂了,包強仍在戲謔︰「老婆,快叫我老公!」小愛不敢吭聲,她不喜歡老婆這個詞,仍有些受寵若驚。
「唉,你什麼都好,只惜不是第一次!」包強若有所思地說。
「你怎麼說這樣的話?」小愛突然醒悟,包強在用一種實事求是的態度對待她,半點幻想也沒有,她害怕,又恥辱,覺得自己完全被他瞧不起。
「啊,現在哪里還有處呀,再說我也不是處的。」包強淡淡地安慰了一句,極其冷靜地又說,「剛才你舒服嗎?我的水平還不錯吧,很適合做老公吧!」
小愛又舒坦了,屈辱變成了羞怯,她的確對包強剛才的「做」滿意極了,包強真的很賣力,很憨厚,雖然他沉浸在性中的表情有些狹隘單簿,甚至有點蠢,雖然她沒有在他的臉上看到她,她的身體整個兒充滿了他,他既野蠻又溫柔,粗暴又細膩,反正恰到好處。
「惜睡覺不是萬能的呢!」小愛傷感地說。
「沒有睡覺就萬萬不能,這世界只有**有點趣。」包強很有興致地插了一句。
包強並不好好欣賞小愛,簡直就沒看。他翻過身,閉上眼,悄無聲息,像個無辜的少年樣睡著了。他是真不知道呢,還是裝傻?小愛仍充滿了**,一種要把自己融化掉的沖動,她真希望包強還能有力氣來加入她的游戲。忽然她的月復部墜痛,極不情願地跑進廁所,剛蹲下,她就驚呆了,一條蛇樣的東西從她下面垂了下來,拔出來一看,真的是一個套。小愛不敢望它,太下賤了,不思議,她不敢相信剛才的男歡女愛竟然是這樣。但這只是一個意外,真正的意外,並不影響感受到的美好和幸福,她仍然有幸福感,仍沉醉其中,廁所里淡淡的臭味仿佛是一種過錯,也加劇了她的幸福感︰她的生活真是無奇不有,充滿了新鮮事物,她就像一張紙樣在強烈地渴望被涂鴉,涂得滿滿的。
「胡小愛,快開門,你父母打電話來了,催你回去。」包強忽然捶門。
「我這就好了!」小愛用一種不分彼此的溫柔聲應著,那聲音听上去像要吞噬掉包強,讓包強散失判斷力。
門外的包強很意外,不自在地後退兩步。小愛慌亂地出來了,很討厭父母這個時候來電話,真是太裝模作樣了,他們並不關心她的貞操,完全是擺章法做樣子。但對于這種白送過來的尊嚴,為什麼不要呢?不要白不要,她這時候正需要給自己打氣,不管是真還是假,先借用一下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