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我是處chu女。」她艱難啟齒。
男人認真的回了一個字,「嗯!」
景惜又問,「那你相信我了嗎?」
夜里關了燈,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他靠在床沿上,透過黑夜凝著她的面容,沉思了片刻鐘,他說︰「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你。」
「啊?」
「景惜!」她還沒驚愣過來,他意味深長的喊她的名字。
景惜也跟著坐起身來,跟他靠在一起,聆听他的下文。
「我不會娶你,更不會給你想要的,現在,你還後悔嗎?」
黑夜中,他說話的聲音,低啞中帶著一絲感傷。
雖然從她自願給他的那一刻起,她根本就沒在乎過他要了自己後,能給她什麼。
可現在突然听他說,他不會娶自己,也不會給她想要的這種話,心里還是狠狠的被刺痛了一下。
她明明不在乎的,為什麼胸口還是刺痛得有些難以呼吸起來?
眼底,竟然悄悄的滴下了眼淚。
還好在黑夜里,不然她現在的狼狽樣,怎麼去面對他啊?
「你哭了?」
半天听不到她的回答,他問。
景惜慌忙搖頭,「沒有啊?我知道,像你這樣身份的人,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怎麼可能會娶我呢?」
「不過權湛野,我之所以會無怨無悔的把自己給你,那是因為……因為我愛你,我根本就沒想過要得到你的什麼回報,所以你千萬別放心上。」
「今天晚上的事,就當……當是一個意外吧!」
她哽咽著,努力把話說完,趕緊掀開被子下床,摔門離開。
她走了,他才拉開房間里的燈,看著床上的那一枚血紅,若有所思,神色凝重。
……
這件事過後,此後的景惜,就算跟權總同一個屋檐下,可她卻每天早出晚歸,好似在刻意躲他一樣。
權湛野足足一個星期沒有看見她的蹤影。
沒有她在,他好不習慣,可介于每天早上的早餐都是她弄的,他還得安安靜靜的把早餐都吃完。
沒有她在的時間里,他堅持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他不想再堅持了,決定今天晚上溜進他房間,跟她好好的談談。
可人剛到她的房間門口,兜里的電話就響了。
他拿起來按下接听,「喂?」
「湛野,是我!」電話那頭傳來蘇沫嬌柔的聲音。
權湛野眯了眯眼楮,問,「什麼事?」
「我……我現在在南路西口,沒車了,我不知道要找誰,我……」
現在都晚上十點了,她一個女孩在外面做什麼?
想到她擁有跟靈兒極為相似的面容,他想都不想,掛了電話驅車就去接蘇沫。
沒想到半個小時後,蘇沫就跟著他出現在了權宅門口。
看著眼前偌大的豪華別墅,蘇沫勾唇一笑,眼底盡是詭譎。
轉而,她又裝得極不好意思的問身邊的男人,「我真的可以跟你住在這里嗎?」
男人面無表情的往前走去開門,「嗯,你既然沒地方去,那以後就住下吧!」
蘇沫跟上前來,「湛野,你對我真好!」
權湛野沒回她,倆人走到客廳,他示意她朝樓上去,「三樓第三間,那就是你以後的房間,自己去休息吧!」
她興高采烈的對著他點頭,「嗯!」
然後疾步朝樓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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