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收拾好行李,拖著經過客廳的時候,沒想到會看見權湛野翹著二郎腿,悠哉悠哉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似乎在等她一樣。
他剛才,不是去三樓找蘇沫了嗎?怎麼又下來了?
她裝得一臉無所謂的樣子,走過去說︰「你不用送我,我自己知道路怎麼走。」
他挑眉,目光落在她的行李箱上,再看她,那深邃如潭一般深不見底的眼眸里,多出了幾分戲謔。
「誰許你走了?」
「啊?」
「回去。」
「不是,這……」
「我累了,回去。」他起身走過來,直接奪了她手中的行李箱。
他又把行李箱往二樓的房間拖,景惜有些丈二和尚模不著頭腦,趕緊又跟過來。
「權湛野,你什麼意思啊?」
「行動上的意思。」
「你不是要我走嗎?」
「我說了?」
景惜沮喪的垂下頭,「沒有!」
「所以,你要希望你弟弟能平安從拘留所里出來,就得乖乖听話。」
推開房間門,他把行李箱扔在衣櫃下,整個人虛月兌一般躺在景惜的大床上。
看到這里,景惜淚了。
實在猜想不透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既然不讓她走,那他留下她的原因是什麼?有了未婚妻,還想霸佔她?
靠,想腳踏兩只船啊?
縱然她心里是有他,可這樣花心又多情的男人,不知道怎麼的,她突然有些後悔當初把自己給他了。
「睡覺。」見景惜站在門口看他,久久都不過來,權湛野眯眼瞧她,戲謔性的問道︰「要我抱你?」
景惜恍惚了下視線,靠在門框上,不冷不熱的講,「我們之間,雖然有過那種事,可是,我也有我的尊嚴,現在你未婚妻就在樓上,你覺得你這樣合適嗎?」
他挑眉,「有什麼不合適的?」
「她不是你未婚妻嗎?同一個屋檐下,你敢當著你未婚妻的面,要別的女人?」
這話說得,好似他權湛野會怕什麼似的。
男人臉色一沉,唇角的笑意僵硬,看著景惜那一臉氣有些羞憤的表情,他起身過來,一把將她拉抱在懷里。
再轉身,硬是霸道的將她壓躺在了床上。
「你……」她抵著他結實的胸膛,瞪著他問,「你非要這樣嗎?」
他苦笑,「我喜歡這樣。」
「可你有未婚妻。」
而且那個未婚妻還是蘇沫,這個傻蛋,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誰規定有未婚妻就不能這樣了?」他壓著她,一點都沒有要松懈的樣子,總覺得這樣跟她緊貼在一起,他覺得很舒服。
「混蛋。」她忍無可忍的咒罵一聲,「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他又勾起唇角笑起來,「現在才發現,是不是晚了?」
說完,他低下頭,穩穩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她再想掙扎,他卻是制緊她不放。
「權湛野,我真是看錯你了,起開啊。」
「這次,我會溫柔的,別動。」
「不,混蛋。」
「不許說髒話。」
「就許你強取豪奪,還不讓我喊救命啊?」
「我會讓你舒服的。」他說話越來越離譜了,卻不見他真正的對她做什麼。
房間里倆人鬧得火熱朝天,殊不知門口站著一個人,听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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