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惜不願意接受她已經跟權湛野隱婚的事實,回到房間後,氣急敗壞的收拾東西離開。
剛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就被權湛野堵住。
看著她手上的行李箱,他眯了眯眼,冷了聲音問她,「這是要做什麼?」
景惜瞪了他一眼,不回答,繞開繼續走。
他有些失去了耐性,「景惜,你了解我的脾氣,別惹我火。」
她頓住腳步,咬咬牙,回看他,「我是了解你,我知道,要是再忤逆你,你或許就拿我弟弟來威脅我,是權湛野,你這麼做,有沒有考慮我的感受啊?」
他闊步靠近她,看著她的那雙眼眸里,多了些許的暗沉跟陰郁,「你不是說過,你愛我嗎?」
她躲開他的目光,「我是說過,也不代表我就同意嫁給你。」
他們之間,沒有到談婚論嫁的地步,而且,他也沒有正式的跟自己求過婚,之前還義正言辭的說,他不會娶她,不會給她想要的,怎麼?耍著她玩嗎?
婚姻又不是兒戲,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他就把結婚證辦來了,這叫什麼事啊?
景惜受不了這樣霸道無理的人,執意要走。
還沒走出兩步,他不冷不熱的聲音又響起,「你既然了解我的脾氣,就知道我不允許你離開,你要是敢走,後果想而知。」
她氣鼓鼓的回頭看他,「有你這麼霸道的嗎?」
他暗沉了雙眸,盯著她,卻顯得很意味深長,「只要你听話,什麼都好說。」
她咬了咬牙,回想起剛才那本嶄新的結婚證,事情已經生了,這是不避免的。
再說,她是真的不希望嫁給這個男人嗎?
錯,她希望,早在很久以前,她就夢想成為他的女人,在把自己交給他的那個時候,她就貪婪的更想成為他人生中的另外一半。
如今她的夢想已成現實,真要矯情的說自己不貪圖那些榮華富貴,不稀罕嫁給他嗎?
她又不是聖人,她是女人,是一個平凡的女人,饒是女人,都有那麼一點貪圖的心理。
她也不例外。
所以,她願意留下來。
不過……
景惜看著他,眼神清澈如大海般湛藍,「要我不走以,要我接受這個事實以,不過你答應我,不要跟蘇沫有任何來往,不管她長得像你的誰。」
他抿了抿唇,眯眼盯著她問,「蘇沫是誰?」
啊?蘇沫是誰他不知道?
景惜狂汗,「你不會天真的以為,你叫的那個水靈,就是你的水靈吧?」
「……」
景惜轉身背對他,「蘇沫是蘇家大小姐,她不是你的什麼未婚妻,我之前跟你說過,我在蘇家,頭上有兩個姐姐,其中一個就是蘇沫,也就是你現在當寶一樣護著的水靈。」
「……」他走上前來,雙手自然的摟過她縴細的小腰,抱在懷里說︰「我的事你不要管,你以後,就安心做權夫人就好。」
她回頭瞪他,「你心里裝著別的女人我也不管?」
他哼笑,「不會是你心里想的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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