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容肆問景惜,「我說一句阿湛,你就跟我走,你心里是不是特愛他?」
景惜目視前方,面無波瀾,「愛這個字,不是掛在嘴上說的。」
他看著她,目光驚出幾分錯愕。
要說女人,他閱女無數,應該算是很了解的。
在他眼里,不,在他周圍,只要是他認識的女人,除了郁香嬋,幾乎誰都會對他趨之若鶩,俯首稱臣。
反到是她,自從知道她跟了那個冷酷無情,不近的權湛野後,他就對她另眼相看了。
看來這個世界上,還真有他搞不定,得不到的女人。
郁香嬋是一個,這個叫景惜的女人,看她對自己的態度,似乎心里也對他沒什麼好感。
四爺突然有些受打擊,心里自嘲自己,為什麼受傷的總是他?
明明每次都這樣,他先看中的女人,都會莫名其妙的落到兄弟的手中,郁香嬋跟景惜就是活月兌月兌的先例。
他就這麼兩個兄弟,看看以後要再遇到好女人,還會不會落在他們手上了。
媽的。
容肆直接將景惜送去了權湛野的家,之後,調轉車頭回了公司。
景惜回來後,給權湛野打了一個電話,沒想到電話卻是女人接的。
而且,那個女人的聲音,景惜打死都不相信會是蘇沫。
因為不相信,她握著電話,久久都沒有出聲。
「喂,喂,喂?」蘇沫對著電話叫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答,她干脆直接掛斷了電話。
剛掛完電話,浴室里的男人就出來了。
蘇沫看到他,臉頰立即變得緋紅起來,更不好意思看他。
她沒想到,他會一個電話把她叫到酒店來,目的就是要跟她……
「你是處子之身嗎?」從浴室里出來,他就有些悶悶不樂,問話的語氣,更顯得多了三分陰冷和質問。
蘇沫一怔,詫異的看著他。
他卻是面無表情,「是不是?」
「啊?是,我是。」她突然變得有些手足無措,更多的,還是羞愧難當。
「那做好準備吧!」
他示意她月兌衣服尚床,覺得她估計心有余悸,他又在後面補充一句,「我們今天這是交易,只要你能懷上我的孩子,我可以給你一千萬作為補償。」
一千萬?蘇沫吃驚他開出的天價,別說是一千萬,就算一分錢也沒有,他此刻要她,她也心甘情願給她。
這一天,她等很久了。
她一定會讓景惜知道,誰最適合待在這個男人身邊。
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她月兌上的衣物,赤身果體的站在他面前,面含羞澀,醉眼迷離。
事實上,蘇沫也算得上是個美女,身材好,面容好,就連氣質都是難得的端莊優雅。
這樣的女人,很適合做大老板的太太,至少帶出去不會給他丟臉。
權湛野完全沒心思欣賞這女人的身體,扯掉身上的浴巾,拉上燈,黑燈瞎火的開始勞作。
他不是好/色的男人,更不是那種不負責的男人,可是現在的他,需要一個孩子,景惜給不了他,所以他只好讓別的女人來為他生。
不知道怎麼的,當他實質進入蘇沫身體的那一刻,心髒猛地被扯痛起來。
腦海里浮現出景惜姣好精致的小臉,對著他痛苦的喊,輕點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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