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不愛我,明明之前都好好的啊。」
情調咖啡廳內,悠揚的輕音樂流淌,一名絕色美女低泣沖著對面的男人吼。
「不愛就不愛了,有什麼好問的。」男人百無聊賴的攪動著面前的咖啡,神態悠閑,動作優雅,卻透著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
美女激動拍桌,「太過分了,現在才告訴我當我是妹妹,那之前為什麼對我這麼好?這根本就是借口!」
男人聲音冰冷的敷衍,「和你說只把你當做妹妹也是為了你好,免得你下不來台,到時候弄得兩個人都尷尬。」
「那個女人就這麼好?我哪里比不上她?前幾天還一臉溫柔的幫我過生日,現在卻告訴我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我怎麼可能接受?」美女伏案抽泣,顯然十分不能接受自己被甩了的事實。
男人瞥了眼價值不菲的金表,不耐煩的皺眉道,「同樣的話你翻來覆去的說了這麼多遍,你不嫌煩我都嫌煩,快點接受這個事實怎麼樣?以你的條件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何必……」
這時,一直坐在咖啡廳窗邊沉默的听了半天鬧劇的楊歡忽然走近他們,禮貌的敲了敲桌面,打斷道,「嗨,打斷一下。」
「嗯?」男人應聲抬頭。
誰知還沒看清來人,一團陰影就迎面而來。
臉部的巨疼,鼻尖濃郁到刺鼻的女乃油味,以及順著臉頰不斷滑落的黏膩,都在提醒著他,他遭到了一個陌生人的人身攻擊。
男人抹了把臉,看著滿手的女乃油更是怒火中燒,瞪向楊歡的眼神也越發的危險,「你在,干什麼?」
男人問的很慢,很低沉,但卻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憤怒程度。
「先生,你爸媽難道沒有教過你,玩女人的人會被統稱為賤男麼?」
楊歡毫不畏懼的迎上對方吃人般的目光,吐字清晰,聲音溫婉,但是內容卻無比犀利。
「……」
整個咖啡廳里頓時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
就像是定時炸彈臨爆炸前兩分鐘一般。
壓抑,且,危險。
「小姐,難道你父母沒有告訴過你,別多管閑事?」接過服務員遞上來的濕毛巾,男人一邊擦臉一邊反問,語氣森冷飽含危險。
楊歡滿不在乎的聳聳肩,「我就是管了,怎麼著?」
男人干脆地將毛巾往桌上一丟,一張稜角分明帥氣逼人的臉雖然滿是怒容,卻絲毫不見猙獰,反而更平添了一份霸氣。
楊歡一愣,心中暗罵老天不公,居然給這種賤男配了這麼一副好皮囊,真是暴遣天物。
就在楊歡愣怔的一瞬間,男人迅雷不及掩耳的拽住楊歡的手將人拉近,「管了就要付出代價。」
楊歡上上下下的掃了眼男人,忽然莞爾一笑,「看看你這熟練的耍流氓行為,一看就是個情場老手,裝什麼情聖,真讓人作嘔。」
「……」
男人危險的眯了眯眼,眼看就要發作。
楊歡卻毫不在意的又扭頭看向美女,「這賤男有句話說的對,以你的條件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何必吊死在他這一棵歪脖子樹上?」
趁著眾人再度愣神的空檔,楊歡掙月兌了男人不算牢固的鉗制,「老板,錢放這了。」
男人黑著臉,怒氣沖天的看著施施然的將錢放在桌上,已經準備走人的罪魁禍首,咬牙切齒的開口,「你這就準備走了?」
已經走到門邊的楊歡頭也沒回的招招手,做了個再見的姿勢,「永不再見。」
「站住!你叫什麼?」
「我像是那種明知道你不懷好意,還傻傻的報上名字的人麼?」緩緩閉合的門扉將女子眉眼彎彎,俏皮得意的神態隔絕在外。
看著楊歡的背影消失在視線里,男人轉頭瞪了眼一直在偷笑的美女,「都是你,還笑,下次失戀了別再找我來哭訴!」
「喲喲,誰讓我倆這麼郎才女貌,人家會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也不稀奇不是?」
「葉!欣!」男人憤怒的磨牙。
「好了好了,這次算是姐姐欠你的。我看那個小丫頭十有**剛被人甩,感同身受了。」葉欣妖嬈的一笑,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去洗洗吧,這麼回去可不像樣。哈哈!」她和葉祁奕姐弟兩長得這麼像,那個姑娘就一點看不出??
「哼!」葉祁奕再度看了眼楊歡消失的方向,冷哼一聲,沉著臉跟著身旁不住賠笑的老板上樓洗漱。
那個自作聰明的臭女人!
今天算他倒霉!遇到災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