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而易舉的按下楊歡的腿,葉祁奕一下就將人徹底按倒在了座椅上,兩具身體緊貼的不留一絲縫隙。
「還是清醒的時候好,一樣的熱情,卻乖巧了很多。」殺傷力也小了很多。葉祁奕往楊歡的耳郭里吹了口氣,滿意的感到對方傳遞過來的一陣輕顫。
「起來!重死了,你個臭流氓。」楊歡使勁推著葉祁奕的胸膛,卻悲劇的發現對方紋絲不動,這麼近距離的緊貼,她想出拳伸腳也辦不到,簡直讓人崩潰。
「雖然我和你爸說這是我們之間的情趣,可是說實話,听著你這充滿惡意的稱呼,還是挺不爽的。」捏了捏楊歡的耳朵,葉祁奕緩緩說道,「你要是再叫我流氓,我可真要流氓一次給你看看了。」
楊歡不服氣的瞪眼,想也沒想的沖口而出,「臭流氓!」
「很好。」葉祁奕詭異的一笑,低頭一下就吻住了楊歡的雙唇。
唇舌相觸,氣息交融,原本是想給楊歡一個小小懲罰的葉祁奕,忽然有些沉迷。
柔軟的觸感,香甜的氣息,漸升漸高的情緒,這種感覺有些陌生,有些難以控制,可是葉祁奕卻並不感到排斥,反而有種想將它永遠留在身邊的沖動。
「你……唔……滾唔……」
被強吻了的楊歡可沒有葉祁奕的好心情,越是想推開身上的人,就越是覺得自己出氣多進氣少。
原本因為太過憤怒而被暫時忽視的宿醉感一下回爐,在腦中一陣陣泛著漣漪,活像沖擊波,讓人惡心的無法言喻,只覺得眼前一片漆黑。
察覺到楊歡的不對勁,葉祁奕一愣,迅速回神,伸手探上她的額頭,眉頭瞬間緊皺,「你在發燒怎麼不說?」
「……」楊歡使勁的傳了兩口氣,虛月兌一般的癱軟下了身子。
葉祁奕嚇得趕緊伸手將人抱到懷里,「老汪,上來,馬上去醫院,不,還是回家!」
「是。」不知道在車旁等了多久的老汪眼觀鼻鼻觀心,神色不變的坐上車。
「等等就能到家,吃了藥睡一覺馬上就會好,你十有**是著涼了。」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幼稚的報復行為,葉祁奕神色有些不自然。
楊歡伸手模了模自己的額頭,滾燙的手心完全探不出熱度,剛要換成手背,手就被葉祁奕握在了手里,一個包裹著手帕的礦泉水瓶取而代之,冰涼的感覺讓她輕松了許多。
「這里沒有冰袋,先拿這個將就一下吧,回去了就好了。」
……
「沒事吧?先拿這個將就一下,等等去醫院打一針就好了。」
……
不算久遠的記憶模糊的重現,當時許恆遠溫柔呵護的表情還歷歷在目,可是現在……
「別再騙我了,我也會難受的。」
葉祁奕皺了皺眉,將人扶起來靠在肩頭,溫柔的替她擦了擦眼淚,「別哭。」
楊歡一愣,猛地回神,意識到她剛剛又認錯了人,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解釋。
什麼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現在算是知道了。
「別把我再看成其他男人了,可二不可再三,我會生氣的。」
楊歡震驚的瞪圓了眼,「你,知道?」
「不知道。」葉祁奕低頭,看了眼燒了臉頰通紅的楊歡,眼神幽深,「我只知道,你剛剛看著的人,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