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紡其實雨凝是我們的經紀人。」流雲的眼光暗淡了下去。
「什麼?經紀人?」慧紡驚訝的大聲尖叫。
「好了,小紡,沒必要那麼大聲的。」是雨凝,她剛剛到門口就听到了流雲說的話,心想︰看來事情也瞞不住了,她們遲早是會知道的。
流雲接過雨凝的話「那天,我被那人趕出家門,獨自一個人在馬路上亂走。其實那個時候我真的想干脆讓一輛車子撞死我算了,後來真的有一輛車子開在了我的面前,就是雨凝。」
「當時司機和我都嚇了一跳,我們原本以為是乞丐,但當我下車看到流雲身上穿的衣服又覺得她不像是乞丐。我把她帶回了我家,她在臥室里和我說她被那老頭小愛解釋一下︰那老頭其實指的是慧雪也就是流雲的父親,不過大家不願讓流雲傷心就一直這麼稱呼他。趕出了家門,她抱著我哭的很傷心,她就這樣一直哭暈了過去。」
「我醒來時躺在一張chuang上,周圍的環境都很陌生,我很害怕,縮在角落里。雨凝拿著早餐進來,告訴我這是她家。她一直陪我聊天,想消除我的傷心事,我們兩個就這樣成了死黨,我也被她家人收留在她家,她們把我當做一家人對待。我們那時上同一所中學,也是一個班的。在班里我們又結交了兩位死黨。」
「她們就是千雲和憶兒?」慧紡好奇的插問進來。
「你怎麼知道?」流雲很好奇,她從來沒和慧紡說起過。
「是那次你在那個花園里面一邊哭泣一邊在道歉。」
「是的。」流雲強忍著心髒的疼痛繼續說了下去。
「我們四個成了無話不說的朋友。」
雨凝幫流雲說下去「我們認識後的一個星期天,因為我的不注意把流雲的這件事說了出來,她們都替流雲感到悲傷。後來千雲提出我們三個都帶流雲出去散散心,讓流雲忘了這件事。我們都同意了千雲的提議,和父母說了聲之後便帶著行李(肯定帶著錢)坐上飛往日本的飛機。在日本的我們上的是藝術學校,由于我們四個人在音樂方面成績都很突出,很快就被音樂公司的人看中了。我們組成了一個樂隊,在日本開始表演,也有了很多的粉絲。」
「當時的我們非常的火,也就應為如此我們的經紀人把我們當做他的賺錢工具,私自的把我們生活照,私人照高價賣給別人。雨凝是最先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她沒有告訴我們,而是自己退出樂隊當了我們的經紀人,我們也是後知後覺。我們的樂隊進行的很順利,很成功的當上了明星。或許也就是這樣,才會被那個老頭找到。我現在真的好後悔,為什麼當初要當明星,要是當初我不當這個明星,讓她們三個去當明星的話事情就不會這樣,千雲和憶兒也就不會因為受傷到現在還躺在醫院里。」此時流雲的臉上已經全部都是淚水,雨凝也是,就連慧紡也留下了眼淚。
「對不起姐姐,我不該問你的。對不起。」慧紡向流雲道歉。
「沒事的,這不怪不,你遲早是會知道的。」流雲安慰著慧紡。
「對啊,紙是包不住火的,你遲早會知道的。」雨凝也安慰著慧紡。
「好了,別哭了。我好不容易化的妝都哭花了,真是的。」流雲擦著臉上的眼淚,原本‘丑陋’的臉都變得更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