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三]快到鍋里來 [劍三]快到鍋里來 第67章 雲鳶被擄

作者 ︰ 蘇訴袖

第六十七章

雲鳶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個冰床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在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鮮艷的大紅色。環顧四周,在這冰床的周圍有八個小茶幾,這茶幾上各擺了一把笛子。雲鳶茫然地看著這一切,這是要干什麼?

突然師父玄白的聲音從一方傳來,雲鳶從冰床上起來,走到這個冰洞的門口,想要出去,卻發現這里有結界,而且她解不開。雲鳶看向結界外面,卻見這冰洞外面是一塊冰原,而這塊冰原上五個門派的人在各自掌門的帶領下全部站在這冰原上,而她的師父玄白則站在眾人的前面,風姿綽約。

玄白一抬袖,一本秘籍從他的袖中飛出,傳到她的手上,雲鳶一看是《煉化訣》,這是怎麼一回事?玄白似乎是看除了雲鳶的疑惑,就對著雲鳶道︰「雲鳶,你就是那預言中的九天玄女,只要把這八把武器煉化就能堵住這結界的裂縫,按照《煉化訣》上所寫的秘訣去煉化就好。」

雲鳶點了點頭,捧著秘籍重新坐在冰床上,以自己的鮮血為引去煉化這八把武器。雲鳶剛剛運轉這上面秘籍上的秘訣,突然這冰洞的結界外面狂風呼嘯,雲鳶分了分神去看外面,卻被人一掌擊中後頸,暈倒在一個人的臂彎里。

這人一身純黑長袍,臉上還帶著一塊玄鐵面具,看不清容貌,他抱起雲鳶,飛身往外,這時候玄白等五門之人也反應了過來,連忙去追捕,這黑衣人也沒跑,抱著雲鳶站在原地,五門之人圍著他們圍成了一個圈,圍得嚴嚴實實的。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劫持本座的徒兒?」玄白問道。

卻听見那面具下之人冷笑兩聲,粗獷沙啞的聲音從面具下傳來︰「徒兒,你有把她當你的徒兒嗎?‘魔教再現,玄女封之’這什麼狗屁預言,等她把這武器給煉化,她就會死,對吧。」

玄白的眼楮暗了暗,這人怎麼會知道這等機密的,按理由來說,知道這事的人都已經死了,難道是孤獨楓,不對,孤獨楓也不知道這事。

「結界一日不封,就會有成千上萬的人死亡,我這是為了大意,為了天下蒼生,她既然是那個教派的傳人,就應該有救濟蒼生的夙願,我只是幫她去完成而已。」玄白皺了皺眉頭道。

玄白這麼一說,也是變相的承認了雲鳶把這些武器煉化她就會死的真相,五門中的人也竊竊私語來,雖然大多數人在戰斗的時候都受到了雲鳶的恩惠,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們還是站在玄白這邊,只要用一個人獻祭,就能夠補上結界,救天下蒼生,這件事劃得來,就算這人擁有那麼厲害的治療之法,但是她的師父還在,師父還可以繼續收徒,把這法術流傳下去,造福後人。

與雲鳶交好的人卻急了,舒才思戳了戳身邊的雷奇︰「怎麼辦,他們要拿雲鳶獻祭。喂,你怎麼這麼冷靜啊,木頭,你不是最緊張雲鳶了嗎?」

雷奇面帶疑惑地看了舒才思一眼︰「雲鳶是誰?我為什麼要為她緊張?她就是要被獻祭的九天玄女嗎?獻祭了就獻祭了,就算是一個門派的,還有師父他們做主,關我什麼事?」

舒才思愣了︰「你怎麼了?」

雷奇再瞥了一眼他,沒有說話。

「你記得我嗎?」舒才思趕緊問道,就一個晚上沒見面,雷奇怎麼就忘了這些事了。

雷奇用看傻逼的眼神看了舒才思一眼︰「你是我師弟啊,怎麼了?」

舒才思呆呆地搖了搖頭︰「沒什麼。」看來雷奇是只把雲鳶給忘了,是自己選擇忘掉的,還是別人動的手腳,他有必要去查查。

素雲派的另一邊,俞凌寒跟付彬也是很為雲鳶的處境焦急,他們卻見到自己的大師兄持著劍站在那里,一點動靜都沒有,俞凌寒暗道不妙,就算是再冰山,但是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到了這樣的地步,怎麼會一點舉動都沒有呢。

他蹭到賀蘭輕離的身邊問道︰「師兄,怎麼辦?我們要去救雲鳶嗎?」

「救她干嘛?」賀蘭輕離輕輕道,就像是在說一個與他無關的女人。

「師兄是相信雲鳶能自己月兌險?」

「我不認識她,不想管閑事,怎麼樣都與我無關。」

賀蘭輕離的話一完,就抱著劍去了素雲派掌門那邊,不再理听了他的話呆住的俞凌寒和付彬。賀蘭輕離也把雲鳶給忘了。

那邊還在僵持,玄白說了一句︰「動手!」

素雲派的人馬上排出劍陣,把黑衣人和雲鳶困在劍陣里,寒元門的和合歡宗的守在第二層,萬松寺的念著佛訣守在第三層。

被眾人包圍著,看著這插翅難飛的局面,黑衣人一點都不緊張,不怒反笑,對著玄白說了兩個字︰「垃圾。」

然後撕了一道符紙,在眾目睽睽之下,這黑衣人抱著雲鳶就消失不見了。他們走後,五大掌門都要安排人去追查,玄白去檢查了一下被撕開掉落在地上的符紙,揮了揮手道︰「不用了,追不到的,這是轉移符紙。」

听到「轉移符紙」這四個字,五大門派的人都恍然,這符紙只有煉器師才能練成,這「轉移符紙」那可必須都七品煉器師才能練成。現在五大門派中品級最高的煉器師就只有寒元門有一位,還只是五品,這「轉移符紙」大多數人听都沒有听過。

玄白讓大家都先散了,回自己門派負責的區域,他們在沒有捉到雲鳶之前,還有幾場與魔教的硬戰要打。玄白自己回了自己的房間,他月兌下了在人前那溫文爾雅的模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後,面色變得陰鷙,把桌上所有的東西全都摔了,然後坐到美人榻上,看著收回來了的八把笛子,惡狠狠道︰「雲鳶,我要你死!等我,等我抓到你。」

雲鳶揉了揉自己有點痛的脖頸,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看向周圍,怎麼又到了一個陌生的壞境,她記得她是在煉化武器,然後呢,然後外面大風呼嘯,再然後她就昏迷過去了。

她茫然的看著這一切,這里是哪里?

「醒了?」一個有點熟悉的聲音從雲鳶的身後響起,她轉過頭一看,呆了。

雲鳶直接走下床,撲到這人的懷里,欣喜喚道︰「哥哥。」來人就是雲鳶失蹤多年的哥哥雲亭,雲亭接住雲鳶,兩人緊緊相擁︰「哥哥很想你。」

「我也是,哥哥,我就知道你沒死,我知道你一定會回來的。」雲鳶在雲亭的懷里已經是泣不成聲。

等兩人的心情都平復下來,雲亭拉著雲鳶坐在椅子上坐好,雲鳶問道︰「哥哥,你走了這麼多年,是干什麼去了。」

「雲鳶你知道的,我在煉器上有天賦,我遇到了我的煉器師父,他帶我去了一個島嶼,然後帶著我閉關煉器。因為走得匆忙,也沒能跟你說一聲。」雲亭很抱歉地看著雲鳶︰「但是我知道你生活得很好,娘親也被你接出來了,這些我都知道。雲鳶,謝謝你,我是個不孝子,這麼多年都沒去見娘親一面,一直都是你照顧著她。」

「哥,不要這麼說,我們是親姊妹,娘很想你,我們一起去見娘親吧。」雲鳶拉著雲亭的手著急道,她不想雲亭這麼責備自己。

「嗯,不過現在還有點事要做,做完之後我們才會安全,現在暫時不能把娘親的所在地暴露給別人。」

雲鳶點了點頭,表示理解,這修真界真的是危機重重,就是不知道哥哥說的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想著,雲鳶就這麼問了。

雲亭面色沉重,問道︰「雲鳶,你知道你今天按照那秘籍上面的秘訣煉化那武器後,你會怎麼樣嗎?」

雲鳶搖搖頭,見雲亭嚴肅的神情,心中很是不安。

「你會死啊。」

雲鳶如遭到晴天霹靂般︰「怎麼會,那是我師父啊,他怎麼會想讓我死呢。」

雲亭苦笑︰「他要是你真的師父就好了。走,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雲亭拉著雲鳶的手,帶她去了另外一個房間,打開這房間的門一看,卻見一人臥在床上,手中還拿著一本書,雲鳶看到這人,嘴里喃喃道︰「師父。」

這人听到聲響,轉過頭來,確實是雲鳶的師父,但是他卻不如之前雲鳶看到的那般,現在的他面色灰白,很是虛弱,憔悴,一頭青絲未用簪子束起,更為他添了一絲柔弱。

「哥,這是怎麼一回事?」雲鳶呆呆問道。

雲亭開始苦笑︰「這事說來話長,雲鳶先坐下,我慢慢跟你說。」

師父的精神頭並不好,拉著雲鳶說了幾句話,就睡下了。雲鳶查看了一下師父玄白的身體,驚訝道︰「師父這是中了毒,但是我卻不知道他中的是什麼毒。」

雲亭點點頭︰「玄白尊者他中毒已有二十年了,這些年來,身體是一天不如一天了。」

「怎麼會,我前幾天看到的師父還是好好的。」雲鳶不敢相信。

雲亭給雲鳶拋下一顆炸彈︰「因為那根本就不是玄白尊者。」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這篇文是袖子寫的文中最喜歡的一篇,也是最用心的一篇,雖然可能現在沒多少人看了,但是真的很感謝一直以來陪著袖子的小伙伴。

袖子昨天晚上用一晚上的時候把大綱再次修改了一下,師父不是大boss了,袖子要寫得更有懸念一點,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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