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胖子說著直接將手中的臭褲衩子塞進了野狼的嘴巴里,然後用封條又把野狼的嘴巴堵上了,隨即看著努力扭動著身子,眼楮瞪的都快要裂開的野狼說道,「怎麼樣?兄弟我這褲衩子夠味兒吧?
說真的,兄弟我對你覺得夠意思啊,野狼兄弟,我就為了讓你能吃點兒新鮮的,剛才那一泡屎我都沒擦**,已經都蹭那上面去了,你先仔細品品,兄弟我休息會兒,咱們等下再談正事兒!」
錢胖子把話說完,任由野狼在椅子上折騰著,悠閑的搬來另外一把椅子,坐在野狼對面,掏出根煙就抽上了,他把一根煙抽完了,野狼那邊也不蹦蹬了。
錢胖子將煙屁隨手在地上一彈,隨即沖著野狼咧嘴一笑道,「兄弟,折騰夠了?要是沒折騰夠的話,你再折騰一會兒,我多等會兒不打緊,要是折騰夠了的話,我想咱們可以談談了!」
他說著走到了野狼身邊,在野狼怒目注視之下,錢胖子猛地揮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野狼臉上,這一下直接將野狼連著和他綁在一起的椅子全都扇倒了。
錢胖子大步流星的走上去,抬起臭腳丫子就往野狼腦袋上踹,一邊踹一邊獰笑道,「我問你話你听到沒有?沒反應是吧?不樂意搭理我是吧?看不起我是吧?老子今天就讓你有點兒反應,好好有點兒反應!
說我坑,麻痹的!**的讓老子去殺人,不是說殺的就是個黑虎營普通大頭兵麼?老子兩個兄弟在那家伙身上打了整整兩梭子子彈啊!
可結果呢,人家屁事兒沒有,我的兩個兄弟全都見閻王了!這就是你說的便宜了我們的好買賣,嘿嘿!老子先替我死那兩個兄弟收點兒利息!」
錢胖子一邊說,一邊爆踩野狼的腦袋,他身大力不虧,沒幾下就將野狼踩的七竅流血,錢胖子根本就沒有停下來那個意思,接著狠勁兒踩。
屁大個工夫,野狼原本消瘦的腦袋就腫起來了,直到腫的腮幫子都徹底鼓起來了,錢胖子這才停下來,他將椅子扶正,嘿嘿一笑說道,「野狼兄弟,真不好意思,最近有點兒控制不住情緒,你多擔待,我想現在,咱們是不是可以冷靜下來好好聊上幾句了?」
「唔唔!」野狼支吾著一個勁兒的點頭。
「你同意啊,那我給你解開了!」錢胖子呵呵一笑,撕下野狼嘴巴上的封條,又把嘴巴里面的臭褲衩子拽了出來。
野狼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哇哇一陣嘔吐,錢胖子撇撇嘴,說了句我幫幫你吧,朝著野狼的腦袋又是一拳,野狼正吐著呢,撲哧一下,血水,碎牙,還有嘔吐物一下子全都噴了出去。
「你……你到你想要干什麼?」野狼倒在地上,哆嗦著問道。
「我想要干什麼?」
錢胖子一把將野狼拽了起來,呵呵笑著說道,「我說野狼兄弟,你不覺得這話應該由我來問你才更加合適一些麼?你到底想要什麼?已經都到這個份兒上了,你不覺得應該說點兒什麼了麼?」
「你想讓我說什麼?」
野狼狠狠的啐了一口帶著血的唾沫,用一種要吃人的目光盯著錢胖子說道,「錢胖子,你這麼干真就不怕斷子絕孫麼?」
「哎呦呦!野狼兄弟,你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行麼,這樣我會害怕的!」
錢胖子打了個哆嗦,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隨即抖了抖身上的肥膘,晃晃悠悠的轉到了野狼身後說道,「野狼兄弟,我老婆孩子都已經轉移到黑虎營了,難道你們的人還能打進黑虎營來,擅闖軍營,那可真就是不要命的節奏了。
不過野狼兄弟,你知道我老婆孩子的住處,我也知道你那些**以及她們帶的那些野種的住處,雖然我知道的不算多,就那麼三四個,不過我可以慢慢打听啊,我相信早晚會將她們一個個全都摳出來的。
等下,我就會把你那些小寶貝們全都接到黑虎營來和你團聚的,不過到那時候,你恐怕就看不到她們了,但是听听聲音也好啊!」
「錢胖子,**的到底想干什麼?我就……啊!錢胖子,你放手,啊!」
一听錢胖子打算將他外面養的女人還有孩子都弄到黑虎營,野狼頓時就急了,他大聲咒罵了一聲,剛想說幾句威脅錢胖子的話,卻突然發現錢胖子一只手摁住了他肩膀,另外一只手則是按在了他腦袋上,食指和中指用力的開始扣他右眼。
野狼慘叫一聲,頓時就明白了之前錢胖子為什麼說他听听聲音也好了,他大叫著讓錢胖子松手,可錢胖子卻根本沒有要放過他那個意思,手上不斷加力,野狼只覺得眼前一黑,右眼居然被錢胖子用手指硬生生的摳爆了!
「野狼兄弟,你相信我,我真的也不想為難你的,可你都把事情做的這麼絕了,把兄弟我硬生生的推進了火坑里面,我能有什麼辦法呢?」
錢胖子轉了個圈,又走到了野狼面前,將手指上的血漬在野狼青一塊紫一塊的臉上擦了擦說道,「要不是我命大,也許你現在都看不見兄弟我了。
哦對了,你還記得前兩天你找到我的時候,是怎麼樣的稱兄道弟,又怎麼信誓旦旦的拍著胸脯表示那筆買賣絕對讓我佔了大便宜麼?
我鬼迷心竅,腦子灌了豬油,給你忽悠了,這個我認了,所以說呢,我現在所做的一切一切,都是兄弟你一步步逼的啊,是你讓我去殺那個怪物的。
你讓我為了活命沒有選擇的,我不想死,我膽子很小的,所以我只有配合了,然後,兄弟你就被帶到這兒來了,你不覺得這是一種緣分麼?既然咱們有緣,那我就多費點兒唾沫星子好了,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要不要好好配合兄弟我?」
錢胖子說著又轉到了野狼身後,當兩只粗胖的手指頂在了野狼僅存的一只眼楮上的時候,野狼的心理防線崩潰了,他哆哆嗦嗦的問道,「錢胖子,啊不!錢兄弟,你到底想知道些什麼?」
「我想知道的東西很多啊!」
錢胖子在野狼臉上模了模,嘿嘿一笑道,「不過在咱們正式溝通之前,我想先問你一個無關的問題,野狼兄弟,你知道人彘麼?」
……
傍晚,在黑虎營專用食堂的小包間里,武封,馬家兄弟,趙耿直還有呂四風幾人圍坐在桌旁,錢胖子站在武封面前,匯報著這一下午突擊審訊的成果。
「武爺,那小子什麼都已經招了,對付您的的確是鐵線蛇的人,指使野狼做事情的是就是那個寧少爺,那小子叫鐵寧,是鐵老大的獨子,不過對付您的這件事情,野狼說鐵老大未必知道,整件事情都是鐵寧還有他手下幾個親信在處理的,鐵線蛇的其他人並沒有插手!」
「寧少爺,嘿嘿,還真是這小子!」
武封笑了笑,丟給錢胖子一支煙,錢胖子點頭哈腰的道謝之後,他咧嘴問道,「你沒問問那家伙,那個什麼寧少爺為什麼要對付我麼?」
「問了,當然問了!」
錢胖子彎著腰笑道,「但野狼只是說鐵寧讓他幫忙找人對付您,可究竟為什麼要對付您,這個鐵寧沒跟他說,我估麼著野狼這一點應該是沒撒謊。
鐵寧是鐵老大的獨子,以後說不準整個鐵線蛇都會交到鐵寧手中,而野狼不過就是個耍單的冒險者罷了,鐵寧看中那小子,多半是因為那小子消息比較靈通。
在野馬城三教九流的人,他都能說上幾句話,但他和鐵寧接觸的時間其實並不算長,算不上是鐵寧的心月復,再加上鐵寧的身份擺在那呢,人家不大可能什麼話都和他一個跑腿兒的說,不過武爺,我雖然沒打听出那個鐵寧為什麼要對付您,但我卻打听到了一個事兒可能對您有幫助。」
「什麼事兒你說!」武封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就是那個鐵寧特別跟野狼交代過了,不管用什麼手段弄死的您,一定要見到您的尸體!這一點當初野狼跟我們也是這麼說的,他說的很明白,用您的尸體換錢,見不著尸體,就算能夠證明您死了也不作數的!」
「用我的尸體換錢?」
武封使勁兒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是想不出那家伙要自己這一百來斤的身子干什麼用,不過暫時武封倒是也沒心情去仔細琢磨這些事兒,他搖搖頭說道,「那家伙還說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沒?」
「再就沒什麼了!」
胖子搖搖頭說道,「野狼充其量也就是個小跑腿兒的而已,一般都是鐵寧讓他做什麼,他就去做什麼,具體為什麼要去做,鐵寧不說他也不敢問。
不過最近一個階段,野狼說那邊好像都沒什麼心思來對付您了,烈馬佣兵團那邊的拍賣會就快要開始了,鐵線蛇那邊也有參與進去,而這一次鐵老大將一部分貨物的運輸任務交給了鐵寧,鐵寧把大部分人手都調集去護送貨物了,對付您的事兒暫時應該就只是交給了野狼去做!」
「鐵線蛇那邊要運送貨物?」
武封抿著嘴,臉上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隨即嘿嘿一笑,沖著錢胖子點點頭說道,「行了,我知道了,最近幾天我有些事情要處理,交給你個新任務,你爭取把那個野狼變成自己人,然後把他放了!」
「您是說要讓野狼給咱們當內線?」
錢胖子搓搓手,嘿嘿一笑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做,保證讓他成為最听話的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