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和曉洛換回衣服之後便匆匆趕回司衣房,幸而沒人發現。
「趙噯姐。那我先走了,明天見。」
「好。你快回去吧,省得曉洛擔心。」
夕顏到了後院的時候,听到院內有聲音,于是從門縫里往里看,才發現是千依和凌雯。
「她們兩個來這里干什麼?」夕顏疑惑道,然後推門進去。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這兩個人偏要進來找你,我攔都攔不住。」曉洛跑到夕顏身邊,抱怨道。
「你們找我有事?」
「廢話。沒事誰會吃飽了撐的沒事干來這種破地方?」凌雯故意捂住了鼻子,一臉厭惡。
夕顏覺得凌雯的動作十分可笑,嫌棄這里為什麼還要在這里呆著不走?
「你剛才去哪里了?」千依直直的看著夕顏,想要從她身上看出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難道我去哪里都要向你們通報嗎?」
「你不知道宮里面晚上是不得在皇宮里隨意走動的嗎?」
「我當然知道,但是我並沒有隨意走動,我只是去了趙噯姐房里問問她想吃什麼甜點而已。」
千依看著夕顏很久,夕顏強裝淡定︰「你不相信你可以自己去問趙噯姐。」
「我才不會去問,但是這並不表示我相信了你的話。」千依看抓不住什麼把柄,于是話峰一轉,「充儀娘娘說了,你的針線不錯,讓你為她趕制一個荷包,材料明天會有人給你送來。」
「是。」
「看你這麼識相,也就和你計較剛才的事了,走吧。」千依回頭叫上凌雯走了。
「小姐。你怎麼答應了?」曉洛關了門,氣鼓鼓的沖千依和凌雯的背影跺了跺腳。
「其實她們今天只是來找麻煩的,並不是誠心的讓我來給潘安華做荷包。正巧踫到我外出不在,她們本想大做文章,可是我幾時回來了,並且也沒有什麼證據,只好作罷。」夕顏拉著曉洛往屋里走去,「那既然這事沒被她們抓住把柄,那她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所以只能先讓我繡荷包,倒時候繡得不好,就可以治我的罪了。」
曉洛吃驚的長大了嘴巴︰「小姐。你傻呀,那你怎麼還答應啊。」
「現在我們和她們身份有別,這是主子給下人分派的活,要是我不答應的話,死的更快,更慘。」
「這都是些什麼人啊?」曉洛開始吐苦水,「自從剛進宮,她們就看小姐不順眼了,怎麼現在還這樣改不掉啊?」
「這就是了。按我們的做法,是眼不見為淨。只要她們不招惹我,我一定不會冒死犯上。所謂,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她們呢,就是這樣的,嫉妒佔據了她們的心,就會做出一些惹人厭的事。這就是。狗不了吃屎啊。」
曉洛听得雲里霧里,快要被繞暈的時候,夕顏及時收嘴,讓她沒有暈倒。
但是,她還是听懂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
「小姐。你剛才說狗改不了吃屎,是在說你自己是屎啊。」曉洛默默的提醒夕顏,然後認真的點頭。
夕顏後知後覺,疑慮的扶住了額頭︰「我……自作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