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表情很平淡,她似乎根本不在意鬼城的恐怖。
「你知道這根金棍的價值嗎?」
我搖頭,她剛剛與那梁先生的對話,我很多都听不懂。
「這根金棍是法器,法器就是擁有奇異功能的兵器,在市場上就是某某大師稍稍開過光物件,都要幾百萬,何況這種天生除鬼的法器。」
我瞪大了眼楮,看著這根其貌不揚的棍子。
「你是說,它的價值在百萬以上,甚至幾千萬?」
老板的神色淡然,她平靜的回答道。
「這種法器根本不是世俗中的金錢,能夠衡量的,用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無價之寶。」
老板越是這麼說,我越是感覺不安。
「老板,人家竟然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那就說明危險難度很高,我知道你厲害,但是你真的能對付?」
對于我的很多疑惑,老板都是不回答的。
她彎腰,輕而易舉的捧起桌子上的長盒子,向著大廳後面走去。
「對于價值不菲的典當物,你以後的任務就是正確把他們放置到後面的倉庫中。」
老板邊走便向我講訴。
大廳和倉庫隔著一段暗格,這里只有腳步的踏踏回聲。
暗格之後就是倉庫,這是我第一次來到倉庫,我還記得當初我驚訝的表情。
倉庫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大。
大的沒邊,這倉庫竟然比一個足球場還要廣闊。
倉庫里一排排的擺放著透明的桌台。
台子上儲存著各式各樣的物品。
有的是平常輕易可見的書籍,植物,還有的是我叫不上來的各種金屬,石頭等。
老板捧著盒子徑直走到一排物品面前,那上面貼著一個大大的標簽,「靈器」
我跟在老板身後,看她小心的安置著長盒。
我靠在一個透明的玻璃桌台上,無意間瞥見了里面放置的物品。
透過透明的櫥窗,我看到里面存放著一把木劍。
木劍安靜的躺在櫃台內,它紅色的劍身上面雋秀著復雜的符文。
我感覺這把木劍好漂亮,于是情不自禁的推開玻璃,將它拿了出來。
木劍入手輕巧異常,我將它握在手心,細細的看著上面的雋秀。
「巨闕」
我念著劍身上的文字。
「原來你叫巨闕劍啊,名字不錯哦。」
我像是對朋友一樣,親昵的對著巨闕說話。
老板被我的話語吸引轉過頭來,當她看著我拿著巨闕劍,臉上一愣。
「我只是拿出來看看而已,我這就把它放回去。」
我看著老板奇異的表情,以為她生氣了,于是連忙將劍放回去。
「不用了」
老板阻止了我。
「以後法器這一欄的,只要你能拿得動,就送給你。」
我听後一愣,按照剛剛老板所講,這些東西動輒都是上千萬的,老板如今竟然大方的送給我。
「嘿嘿,寶貝,听到沒有,以後你就是我的了。」
我看著手里的巨闕劍歡喜不已。
我隨著老板走出倉庫,她走在前面頭也不回的問道。
「怎麼,你就拿這一件走,不試試其它的。」
「不用了,有這巨闕,我就很高興了。」
我一路上把玩著巨闕,愛不釋手。
「你知道這巨闕的來歷嗎?」
老板忽然問我,我當然不知道。
「巨闕劍來源悠久,它的品階是普通法器的上等。」
「品階是什麼?」
我問向老板,今天我已經幾次听到這個詞匯。
「品階就是衡量法器好壞的標準,一般來說分為,普品和靈品,你手里的這把劍就是屬于普品中的上等。」
「那和剛剛那根棍子比呢,我剛剛听你說那根金棍是靈品的低等。」
老板一搖頭,繼續為我解釋。
「普品要比靈品低上一個檔次,即使你的巨闕是普品中的上等,而那金棍是靈品中的下等,但這巨闕依舊沒那金棍珍貴。」
「哦,這樣啊。」
我不以為意的說道。「但是我還是喜歡我的巨闕。」
「嘿嘿」
我看著巨闕傻笑,老板見我這樣,不由一搖頭。
「既然,你選擇了巨闕,你就要知道它的特性,我現在就和你說說它的特殊之處。」
「巨闕劍一面鈍鋒,一面開鋒,鈍鋒只傷不死,開鋒魂魄一踫即死。」
我把巨闕左右翻轉,仔細看後還真是這樣。
「巨闕只是把木劍,所以對人無害,只是對魂魄損傷。但是巨闕也禁忌。」
「巨闕劍忌火,忌水,萬萬不能使用劍身踫觸這兩樣。」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但老板還沒說完。
「巨闕劍所謂的開鋒一踫即死,那說的是普通的鬼魂,一些法力高強的鬼魂根本不會懼怕。」
我看著手中的劍,好像它沒有我想的那麼強。
我突然想到一些事,我連忙問向老板。
「老板,你會不會那些驅鬼道士的法術啊?」
老板疑惑的看著我。
「就是那些大招啦,比如畫符啊,滴血啊之類的法術,你要是會的話教教我吧。」
自從昨夜看過正宗道士驅鬼後,我就對他的那些大招垂涎不已。
特別是哪個「劍雨」,我今天始終都在念叨著。
「不會」
老板干淨利落的回答,讓我有些失望。
「今天沒什麼事了,你明天再來吧。」
老板認真的看著手中的一本書,頭也不抬的趕我走。
「哦,但是你這沒門,沒窗戶的,我怎麼走?」
我看著四周,發現實在沒路可以走。
「你只要在腦海中想著你去過的任何一個地方,你就能立即到達。」
我嘗試著按照老板說的,在腦海中想象著我房間的模樣。
果然,我感覺渾身一輕,之後我就回到了我的臥室。
「這麼吊,那不是說,以後我可以隨意的在世界來回走動了嗎。」
我感覺老板當鋪的這個功能酷斃了。
這一天整個晚上,我都在把玩著手中的巨闕劍。
我越看越覺得巨闕好漂亮。
「難道是我倆上輩子有緣嗎。」
我親吻了下巨闕的劍身。
晚上不多久,老媽下班回來了。
吃過晚飯後,我有些無所事事的躺在床上。
我心中始終有件事放不下,所以我決定去瞧瞧。
我坐在床上,閉著眼楮,在腦海里想象著老板的模樣。
一陣光後,我出現在了店鋪里。
「沒被發現,好,走。」
我躡手躡腳的觀看四周,見沒被發現偷笑起來。
我再度閉上眼楮,在腦海里想象著木小妹的房間。
「唰」
憑空里,我出現在了小妹的床邊。
今天我心中放不下的就是這小妮子了。
小妹大概是累了,早早的休息,如今她正躺在床上。
我輕輕的走過去,用手伏在她的額頭上。
「還好,溫熱的,燒退了。」
我感覺了她額頭的溫度。
熟睡的木小妹,恬靜,優美。
我坐在她的床邊,靜靜的看著她變化了的臉頰。
「下巴好像尖些了,嗯,眼楮更大了。」
我用幾年前她的樣貌來和現在的做比較。
我記得幾年前,她的臉四方四正的,十足的活月兌月兌一個小伙子。
如今時光變遷,小妹徹底長得漂亮了。
我看著床上的被子,不由想起了昨晚的情形。
我的臉還有些發燒。
「再來一次,」我用舌頭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嘴唇。
「怕什麼,她又不知道。」
我的內心中,另外一個高璇在吼叫。
掙扎一番後,我很猥瑣的笑著,掀起了她的被子,鑽了進去。
也許是我動作太大,我剛剛躺下,小妹就醒了。
他迷蒙的睜開眼楮,睡眼惺忪的看著我。
「誰允許你又進入我的夢里,大壞蛋。」
小妹以為這是夢,她輕輕地伸著胳膊環抱著我的脖子。
「大壞蛋」是小妹小時候經常叫我的外號,那時我總是喜歡坑她,每每她都哭著找我媽來評理。
我不敢回話,怕我一說話,她就發覺這不是夢。
小妹抱著我的脖子,迷蒙的端詳著我的臉。
「幾年不見了,變化好多。」
「嗯,變得帥多了,也白多了。」
小時候我的出名的黑,別人都叫我黑老包。
「嗯,不過大了就變得不可愛了,就像家里的旺旺。」
旺旺是小妹家的一條狗,這家伙竟然用狗來形容我。
這讓我生氣,不由一瞪眼楮。
「呵呵呵,」小妹看我生氣,呵呵呵的只笑。
「嗯,別動,讓我好好的抱著你,抱著你我才能睡得香些。」
小妹的呼吸均勻,這妮子竟然趴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的胳膊被她壓得酸痛,但又不敢抽開怕弄醒她。
我干脆伸開胸膛,把小妹整個人,都抱在懷里。
听著她均勻的呼吸,我也不由漸漸生出困意。
慢慢地我竟然熟睡了過去。
早晨,陽光明媚,我睜開眼來。
「不是吧,我在這里睡了一夜。」
我看著懷里的小妹,不由心生罪惡感。
「高璇啊,高璇,你怎麼這麼猥瑣。」
我輕柔的推開小妹,讓她舒服的趴在一邊睡著。
然後,我腦中默念老板,于是身體在一陣光中消失不見。
我剛站穩,就發現房間里多了一把椅子,和一個人。
老板靜靜的坐在椅子上,依舊低頭看書。
「哈哈,老板,你起來這麼早啊。」
我還沒說什麼,老板便淡淡的看了我一眼,這一眼看的我好心虛。
「以後不要用當鋪的特殊能力,做一些猥瑣的事。」
老板說完這話之後,連著椅子整個人都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