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些灰暗的天空,趙哲華感覺到自己從來沒有這麼無力過,這個世界的文明完全和自己世界的不一樣,一個人又能做的了什麼,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即使全世界都是傻子,他們也勝在人多,就算一個人再厲害,那也只是一個人,更何況自己還不厲害。
推著趙哲華走到了趙府別院的時候,趙夫人終于開口了「你是不是覺得我對那個女人太殘忍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的,即使我變得再仁慈了,她們也不會念我們的好,就像剛才她對你一樣,我當初提拔她只是看重了她不同于常人的膽識和見解,現在看來她連最基本的眼光都沒有,要那樣的人當管事只會讓這個家變的主不主僕不僕,不只是為了你,就算是換一個人也同樣是一樣的。」
「娘不必解釋的,我知道自己一旦進入了這個地方將會面對什麼,我會為我的言行負責,同樣我也絕對不會試著改變這里的規矩,沒有規矩則不成方圓,就像是軍隊一樣。」老天讓我來這里到底是怎麼個意思,真讓人覺得郁悶到了極點,這還沒怎麼呢!就得想盡辦法來面對這個精明的趙夫人,要是以後和更多的人接觸的話,不是得更加的離譜了。
听到趙哲華的話後,她終于滿意的笑了「你也別怪我現在說這麼多,現在說了,以後就不會再說了,只要你能夠知道就可以了,現在我先帶你去找白何看看,他早就在那里候著了,這孩子雖然是飛兒的摯友,可脾氣卻倔的很,要不是老爺子給出招的話,可能死活都不會來的。」
說到這里,兩人已經來到了別院的其中一個房間里,只見白何身穿白色錦袍,手中銀針閃光,讓人見了就心中發慌,他的手指中還抓著一只小貓,一對眉毛皺的緊緊的,好像是在考慮怎麼下針。
將趙哲華推進房間的趙夫人看著一臉專注的人,她口中輕笑著說「白何,你可別把我的貓給弄死了,這可是我專門托人從米蘭帶回來的。」這孩子,要不是為了華兒的話,絕對不可能把我的寶貝給她研究的。
白何放下手中的貓,只見那貓大叫一聲然後嗖的一下就撲到的趙哲華的懷里,一雙藍色的貓眼泛著水光看著他,仿佛在訴苦一樣。
「要不是從米蘭來的話,我還懶得研究呢!伯母,你這也太重此薄彼了吧,趙哲華來了都不帶搭理我的。」早听說這米蘭國的貓認生,怎麼會這麼簡單就到了陌生人的懷里,這里面到底有什麼在里面,難道說趙哲華的身上有什麼東西在吸引他。
通體雪白的貓咪額頭不斷蹭著趙哲華的臉,那白色的毛毛輕輕的蹭過來蹭過去,然而抱著它的人可絲毫沒感覺到有什麼好玩的,他可是生怕這個傳說中的生物給自己來一爪子。
趙夫人看到貓咪這個樣子,她輕笑一聲說「看來這小白還認主呢!想當初我可是為了讓它能親近我費了很大的勁,沒想到華兒什麼都不做就撲了上來,這到底是怎麼個理啊!」
沒過多久白貓就被趙夫人抱起來,然後送到邊上不知何時進來的丫鬟手中。
白何從桌邊拿起茶壺倒了兩杯水說「夫人,你先離開一會吧!我得要先看看二公子的病情。」要是金縷越不做手腳才有鬼了,待會可要好好看一下,就算是沒辦法金家的毒藥,我也得好好見識一下傳說中毒王奇書中的其中一種。
听到白何的話後,趙夫人一句話沒說,只是靜靜的離開了充滿著藥香的房間。
此時房里只剩下了趙哲華和白何,然而本來就知道事有不對的趙哲華雖然知道自己不可能完全被解了毒,他還是抱著一絲的僥幸心理,希望能夠真正的擺月兌輪椅。
白何走到趙哲華的身邊,他輕輕將手指搭上他的手腕上,過了一會,他臉上帶著一絲疑惑的表情說「難道他真的有這麼好心,可是這與常人無異的脈象卻怎麼都說不通啊!」
趙哲華看著一臉糾結的白何,他輕笑一聲說「若不是怕被人看到會生事的話,我早就想站起來了,我的手腳早在轎子中就恢復了,我想現在就算是要站起來也沒有多大的問題」雖然不知道這個白何是不是真心的,不過這人既然是個醫生,應該能夠賭一把,沒辦法,只能先賭了,我想既然是趙家的人,至少也不會給金縷越去通氣,否則的話,他言語上也不會對金縷越這麼不客氣。
白何看著趙哲華的手腕部位,他發現那里已經沒有了上次的僵硬,有了這個判定後他終于說「你先在可以站的起來嗎?」不應該是這樣啊!難道太陽真的從西邊出來了。
趙哲華听到白何這麼說,他自己也心動了,雖然自己的腿恢復了知覺,可卻還沒有試驗過到底能不能站的起來,現在既然他說了,那就一定得要試試了。
他抓住面前的桌子,然後腿上試著用了一下力,感覺到不是往常的那種僵硬到極點的樣子後,他就緩緩的將身體支撐了起來,雙腿有些發軟,卻還是能夠勉強站的起來,不過多久,他就繼續坐了回去。
「看來這次金縷越是真的給你解毒了,剛才你沒能撐太久是因為很長時間沒有站起來走動的原因,不過既然你能夠告訴我你的現狀,那我也就給你個建議,最好在短期內不要告訴別人你的腿好了,這樣也是對你的一種保護,雖然你是作為趙府的二公子,但也不能避免有些人的心思,所以你還是能夠裝多久就裝多久,直到你能夠有能力保護自己為止。」雖然我不知道你能夠活的了多久,可是你和那個人確實像太多了,像到我有時候都忽略了兩張完全不相同的臉,把你們當成了一個人。
「謝謝你白何,在將軍府的時候是你救的我,在這里的時候也是你幫助我,如果以後你有任何事要我幫,我絕對不會說半個不字。」人家一個神醫,怎麼可能需要幫忙,我還真是天真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