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笑正在指導訓練場上的隊伍在訓練。柳飛轉悠到了訓練場,看著場上熱火朝天的訓練熱情,他感到非常滿意。
「郭子過來一下,跟你談點事」
「好咧」郭笑跑過去,兩個人坐在一棵樹下「上次跟你說的向東北發展的想法我覺得不妥,我們應該向南走,向閩贛邊境走,在哪里哦尋找一個落腳點」
「怎麼忽然改變主意啦?不是你風格沃」
「有錯就該糾正,死要面子也不是我風格啊。我時刻都需要冷靜,因為兄弟們的性命我的負責,」
「嗯,說說原因吧。」
「如果我們向東北發展就會陷入重圍,那里城市多且大,以我們的力量會被慢慢地啃掉的。如果我們向南走,一來我們跟共產黨接觸過,有一點了解,他們不是土匪會黑吃黑。二來上次他們還欠我們一個人情呢,他們不會把我們拒之門外的」
「你就不怕像上次那樣我們補充不了兵員?到時候沒兵可戰照樣會被吃掉的。」
「我們當然不會主動送上門啦。那樣太廉價了。我們既要保持獨立又要跟他們保持一定的合作。」
「這可是高難度的動作啊」
「沒事,我柳飛專干高難度的動作」
「那現在打算你打算怎麼南下」
「先來個金蟬月兌殼擺月兌走馬坪的包圍然後南下尋找戰機。
晚上,柳飛把呂子跟楊響亮叫到「作戰廳」。
「飛哥,你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啊?」
「嗯,來看一下地圖。我打算改變原來的部署,改走南線而不走東北。而南下就要擺月兌走馬坪的包圍。呂子你去負責把我們原來的部署散播出去,使敵人的注意力集中在東北方向,我們的主力就可以趁機越過走馬坪突圍南下。」
「嗯,我明白了。我這就去準備」
「飛哥,我干嘛?」
「你負責把別動隊偽裝成主力向崇明溪的渡口前進,讓敵人以為我們要攻打渡口向東北突圍」
「我們完成任務後呢?」
「現在我初步決定是到江西的石城縣通天寨,你們就向哪里走吧」楊響亮在地圖上尋找著這個不起眼的地方「飛哥,你得走很遠啊。能走得到嗎?」
「你相信就走得到。告訴兄弟們要有思想準備。」
「嗯。好的」
「你也去準備吧」柳飛坐下椅子像是很累的樣子。人肩負的責任越大就越累,有人因此放棄向生活投降,有人越累越有動力因為自己的付出值得。
走馬坪這個不大的鎮子,因為獅子幫的原因熱鬧起來了。跟往常不一樣,現在特別多軍人。呂子跟情報組的兩個成員來到了走馬坪準備散播情報看到這陣勢,呂子的心懸了起來︰該不會是要進攻獅子峰啦吧?。
呂子他們來到一家客棧「客官,幾位啊?」小二嬉皮笑臉地過來招呼他們,這算是肌肉記憶嗎?
「三個,來一壺大紅袍再來一個小炒」
「好咧,你稍等」
呂子環視四周他的目光落在幾個商人身上。
呂子過去打個招呼「幾位兄台看來是同行啊。能搭台不?」商人們看著呂子也是商人的打扮也沒注意什麼就當是同行交流吧「可以,坐吧」
「兄弟是干什麼買賣的?」商人問呂子「做點山貨勉強養家糊口。可是最近獅匪鬧得凶啊,不好干啊」呂子說完還嘆了口氣。
「我們也是在愁怎麼過獅子峰啊。繞道過去有太遠。不過听說國軍就要進攻獅子峰了。到時匪患一除就沒事了」
「兄台知道怎麼繞過獅子峰?」
「在一線天與獅子峰之間有一個天然洞穴,洞里有一條河。這條河南北相通。只是這條河九曲十八彎的,又長又險,不是老手都不敢走」
「這條路有什麼標志嗎?」
「有,鷹嘴崖以南2里路,洞口是塊大石頭。」
「好,謝啦。他日有緣再會定好好謝謝諸位。」
「客氣啦。客氣啦」呂子跟商人們談了一些走馬坪周圍的情況,基本確定是要進攻了。
呂子告別商人後帶上情報組來到了鷹嘴崖。放眼望去,鷹嘴崖是一個十幾米的斷崖,周圍的山都是樹,高大的樹。
「這里哪有什麼洞穴啊,全都是樹跟石頭。我們是不是被坑了」曾全擦著汗說到「那來那麼閑的功夫趕緊找去」
「是」曾全雖然不情願但軍令如山還是不好抗拒。
「呂組長,這里有一個洞穴」曾全站在一個不大的洞穴前面喊呂子「走進去看看」三個人走進洞穴。
泉水叮咚,叮咚地作響。因為偶爾有人來這里繞道獅子峰,所以洞內不是很荒涼。呂子沿著有人跡的路向前走終于看見了傳說中的河,河邊還有小船呢,估計是商人們剛從北面回來太匆忙忘記藏好了。
「走,上船去。看一下這條河到哪里」曾全跟姚可跟著呂子上了船。
船是順水而行的,河很彎曲,水流不是很急,一些地方還有路標指示,呂子心中暗暗佩服這些商人。天底下還真沒有商人到不了的地方。
約一個小時吧,船靠岸了。呂子他們走出洞口,原來這里離獅子峰不是很遠但獅子幫現在已經沒有力量控制這里了。
「走,回獅子峰」
「哦」曾全跟姚可向洞里走去「干嘛呢?在河里走一趟腦子進水啦?這邊」曾全跟姚可這時才醒悟過來這里已經是獅子峰了。呂子在沿途留下了各種標記。
呂子回到獅子峰立馬去找柳飛。
「飛哥,有情況」
柳飛正在院子里看著報紙,旁邊放著本很破的字典。柳飛听到有情況立馬放下報紙「說說什麼情況」
「胡赫也是一只老狐狸,他不打我們只是為了迷惑我們。現在山下都是軍隊,估計進攻的日子不遠了」
「這個胡赫可以哦。那我們就跟他玩唄。晚上我派人去走馬坪鬧鬧」
「千萬不要去啊。飛哥,現在山下全是兵,我們已經沒有資本再耗了」
這是楊響亮跑進來「飛哥,崇明溪渡口突然多了很多兵。我們還打嗎?」
「看來這個胡赫是要東西夾擊啊。高手啊」
「飛哥。我在走馬坪打听到一線天與獅子峰之間有一天地下河,這條地下河南北相通的。我們可以利用一下。」
「嗯。呂子你是我們獅子幫的大功臣啊,我們跟他們來個連環計」柳飛跟呂子都笑了只有楊響亮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走馬坪。一向深居簡出的胡赫突然出現在走馬坪召開軍事會議。胡赫坐在正中央,副官在地圖前介紹著作戰計劃「這次我們要東西夾擊獅匪。東面的友軍應經開始渡過崇明溪了。我們的任務是從走馬坪出擊跟友軍一起把獅匪殲滅在獅子峰。」
「是」軍官們刷的一聲全站起來了。
第二天凌晨。胡赫的部隊悄悄的模上來了,別動隊的暗哨發現了他們。
「飛哥,他們來了」楊響亮跑進來說「這里就交給你啦」
「放心吧飛哥。保證是一出好戲」
「好。郭笑,呂子組織其他人出發」
楊響亮在大寨門口看著模上來的胡軍迎頭就給最前面的放上了一槍。接著所有的長短武器都噴射著火焰,手榴彈在人群中開著奪命的花。胡軍見火力太猛于是都在後撤。楊響亮下令撤.另一邊秦天看著模上來的下令開炮。轟轟。打了兩發炮彈過去,東線軍還在繼續前進,抵近時三挺機槍組成的火力網像割稻草似的收割著人命。東線軍動搖了,也後撤了。秦天下令撤。楊響亮跟秦天在後山會合了。回頭看獅子峰主陣地時炮火連天,「如果不撤出會是什麼是什麼後果?」秦天問楊響亮。
「我還會回來的。走南下石頭縣通天寨。」楊響亮在陣陣炮聲中轉身走了,身後是別動隊的隊員。戰斗也讓這個曾經的奴隸成為了一個人。時間會改變一切,人也無法擺月兌這個魔咒。
柳飛跟郭笑他們從地下河來到了鷹嘴崖。
「不知道響亮他們怎麼樣」郭笑擔心到「放心,這小子命硬得很。」柳飛看著郭笑微笑道「飛哥我們就這樣走啦」
「不可能,去跟我們的新朋友大個招呼吧」
「飛哥,你還真去啊」
「你們先走。我一個人好行動」
「你想得美,一個人去快活不叫上兄弟」呂子打了一拳柳飛的胸口「那一起去快活吧」柳飛笑著用手捂著胸口走馬坪。胡赫坐在那里,他在等著柳飛的新招。
「報告,我軍在進攻獅子峰主陣地時遭遇抵抗,現在在組織著新的進攻。另外東線說他們遭到了獅匪炮火的襲擊。」
「嗯,我知道了」
副官敬了個禮走了。
胡赫心里是七上八下,柳飛他們就那麼點兵力怎麼可能會選擇堅守呢?他莫非他從迂回過走馬坪來襲擊,這可是他們慣用的伎倆啊。想到這里他立馬喊副官「副官」
「在」
「傳我命令,馬上交星子鎮的一營過來防守走馬坪」
「是」副官出去傳令去了。
獅子峰上東線軍跟胡赫的軍隊叫上了火。因為柳飛他們有使用大炮,所以東線軍跟胡赫的軍隊都沒在意對方的大炮,只是拼命的進攻。直到看到對方的旗幟才知道是打自己人了。
「團座,獅匪突然失蹤了。獅子峰上東線軍跟我軍交了火,傷亡了好幾百弟兄。」胡赫大吃一驚「怎麼會這樣。他們難道還會遁地啊?」胡赫驚訝地說。
「報告,獅匪突然攻打星子鎮。薛營長請求支援。」
「什麼?攻打星子鎮」胡赫一頭倒在椅子上,這仗打得那麼窩囊,如果還丟了星子鎮那在同行的面前就沒有站的地方了。
「傳令馬上馳援星子鎮」走馬坪的兵馬馬上馳援星子鎮。最倒霉的是一營。剛剛來到又要回去。
「真是的,老子剛剛才到,水都沒杯又要回去了」一營長抱怨到。
柳飛現在不敢伏擊這支隊伍,因為他們人多,有一個多營。他要的是要他們疲于奔命然後再吃掉他們。結果,他們剛到星子鎮又听說走馬坪要救援,他們又開始跑起來了。
柳飛在山上看著這支沒有士氣的隊伍「打吧」。沒有戰斗意志的人都是軟柿子。很快柳飛就解決了他們。胡赫單槍匹馬但不是去打仗而是逃跑。
柳飛集合隊伍繼續向南出發。這個轉折也是柳飛人生的一個重大轉折。同時也是這支隊伍的重大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