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戰斗 第二十二章 整編

作者 ︰ 瘋之言

柳飛他們從死亡谷中死里逃生,駐扎在神廟山,停止了大的戰斗,以避免國軍再次圍剿。上次的損失太大了。

劉大在死亡谷外圍了三天發現不對路,殺進去才發現柳飛他們早就逃之夭夭了。回到軍營被師長狠狠地數落了一頓,並撤職查辦,懷疑他通共。用得著懷疑嗎?人家本來就是共產黨的。

柳飛正在整理剛剛徐老財送過來的補給物資。這附近的地主老財都被柳飛打得服服帖帖(是智取),不敢有半點輕舉妄動而且乖乖地听從柳飛的命令。

「飛哥。好消息。老蔣在西安被張學良他們捉住了,張學良要*蔣抗日」呂子拿著報紙來到柳飛身邊。柳飛拿過呂子的報紙看著,一陣的激動「張將軍好樣的」

「飛哥,最好他們殺掉老蔣。這樣才解恨」楊響亮插句話進來」

「老蔣不能殺,而且要放」沈瑜放下手中的賬本「這是為什麼啊?好不容易捉著老蔣,現在又要把他放了。這太兒戲了吧」楊響亮不解地問「這老蔣是國民黨的領袖,殺了他勢必引起國民黨的憎恨,不僅會引發更大的內戰而且不利于抗日大業」沈瑜跟楊響亮分析道。

「嗯,政委說得有道理」秦天放下手中的工作走過來。

「呂子,你去買多點報紙,密切關注事態的發展」

「是」。

被撤職的劉大閑居在家里。經常站在地圖前看著畫著。他的夫人葉淑嫻看著就鬧心「早知道如今,當初就不應該放走共軍」

「你懂什麼,婦人之見」

「好好。我的婦人之見比不上你的男人之見。懶得理你」說完扭著身子找其他軍官的姨太太打麻將去了。劉大看著死亡谷思考著柳飛的藏身之處,他按照柳飛的思維跟習慣把目光鎖定了神廟山。

「報告」

「進來」劉大來到師長的指揮部「劉國柱。在家太閑啊?」師長看著劉大「屬下根據柳飛的各項信息判斷,柳飛他們一定藏身在神廟山,建議師長找人去偵察一下」參謀們趕緊描出神廟山的位置。

「副官,你馬上派人去偵察一下」副官得令後馬上派出偵察分隊。有句很經典的話︰出賣你的人往往是最熟悉你的人。花了那麼多時間和青春去認識一個人,等你真正認識了這個人後卻無情地將他出賣,除了殺父奪妻之仇我想不到別的理由。

半天功夫,偵察兵回報,神廟山發現共軍,獨立支隊的番號。師長馬上一改態度派出劉大前去圍剿。有利用價值的人往往一直被人利用。但沒有利用價值誰又會鳥你呢?人與人之間就是一種利用與被利用的關系。

劉大率部出發了。劉大坐在汽車上,想著柳飛他們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遭到突然襲擊,然後悉數被殲,自己則踏著他們的尸骨往上爬。心中既興奮又討厭自己。人本來就沒有絕對的自由,干什麼事情都要受到良心和現實的雙重肯定或否定,或單方面肯定或否定。沒有想法的就糾結去吧。

柳飛閑著沒事正與野人練練手腳。突然秦天跑進來「飛哥,白狗突然進攻,來勢很凶」

「一定是劉大。通知大家按照沈瑜的預案突圍」

「是」

國軍的士兵一隊隊往山上搜,同時其他友軍正從四面合圍過來。一具具紅軍游擊隊員尸體被抬出。劉大在這些尸體中搜索著那張熟悉的面孔。

「副官,傳令。殺掉柳飛者我私人賞五千大洋。」

「是」。

听到這個命令的國軍更加賣力地搜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人總可為眼前的利益不顧後果地撲上去,哪怕那是刀山火海。總是到生命終結餓那天才明白︰為生命中無謂的東西而活是多麼的愚蠢。

柳飛他們的生存空間愈來愈狹窄,人越戰越少。

「大家听著︰由我跟呂子各帶一隊從東西兩邊突圍然後虛晃一槍,我向北,你向南再次突圍。為的是試一下那邊最弱,那里最弱就在那里突圍。突圍後在風口嶺會合」

「是」呂子帶上秦天走了。

野人帶著警衛在前面開路。

「報告營座。共軍從東西兩個方向突圍」

「不用管,他們只是試探性的進攻。命令我軍加強南北的防御,給友軍發報叫他們在東西建立第二道防線,第一道故意示弱。」

「是」

柳飛他們從東西兩個方向突圍,一交火,國軍的火力很強,紅軍游擊隊損失很大,柳飛一個強攻沖上陣地展開白刃戰。國軍乘機後撤。呂子他們也很順利突破第一道防線。

「柳飛。我們的進攻不算強,國軍卻很後撤了。我認為其中有詐」沈瑜在柳飛的身邊提醒到「我也覺得。你看這樣行不︰我們派出一個分隊先走,國軍一定不會吃掉他們,因為打草驚蛇得不償失。這樣我們的大部隊突圍的時候就有人從背後捅他們一刀,實現突圍。」

「我看行,馬上通知呂子」

「韓元你去」

「是」

駐守在第二道防線的國軍看見一個小分隊在突圍「報告長官。發現紅軍一個小分隊在突圍,打還是不打?這個長官馬上用望遠鏡看著這個分隊。他看到這個分隊呈現偵察隊形」他們只是前衛偵察。大部隊還在後面呢。「不打。派人跟蹤他們。無聲消滅他們」「是」

沒多久,柳飛他們的大部隊來了「長官果然料事如神啊。大魚要上鉤了」那個長官笑了笑。柳飛下達進攻命令,沖擊第二道防線,國軍馬上還擊。剛剛突圍出去的分隊解決了跟蹤的國軍,沖擊國軍後方。

雙方在陣地上大打出手,一場白刃戰在你死我是中展開了。血染紅了腳下的土地。這時傳令兵站在陣地的後方大喊,他興奮地忘記了吹號「不打啦,中國人不打中國人啦。政府有令停止內戰,準備抗日」

大家听完傳令兵的話都愣在那里。柳飛為防有詐,馬上下達撤退的命令。國軍也不知道什麼回事也往回撤了。

劉大孤身一人上山去找柳飛。「飛哥。劉大來了。要見你」

「他媽的,老子出去干掉他」

「響亮,叫他進來」柳飛阻止楊響亮亂來。

「飛哥。終于不打內戰了」劉大進來第一句就感慨道「叫我柳隊長。說吧找我什麼事」

「你們沒有電台。我是來通知你們下山整編的」「什麼整編?接受誰的整編?」

「國共在和談。其中就有共產黨的軍隊整編為國民革命軍的談判」

「什麼情況,沒有黨的命令我們會戰斗到底的。你走吧」

「好。我在山下等你」劉大轉身出門走了。

很快油山來人通知柳飛下山接受整編。這是來自中共中央南方分局的命令。柳飛相信了,紅軍要被整編了。柳飛裝著土布做的紅軍服,把頭上的紅星換了顆新的。帶上沈瑜、呂子。野人帶著衛隊在前面。他們先下山跟廖湘他們談整編的有關事項,同時命令楊響亮做好防偷襲的準備。

「柳隊長。久仰大名啊。坐」廖湘在政府大廳等待著柳飛的到來。

「廖長官客氣啦。你我斗了那麼多年。不用客氣了」柳飛拿起茶杯品了一下茶。

「好。我們談正事。貴軍的整編地點應在紅土村。路線是經風口嶺出楚子鄉然後到紅土村」。楚子鄉。柳飛最清楚不過,那是廖湘的傷心地,他該不會是要雪恥吧。

「廖長官。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從紫杉嶺出望陽鎮到長汀附近的西元村接受整編」

「現在你們使接受國民政府的整編。理應按照國民政府的命令」

「我們接受改編不是投降。而是以民族大義為重,是為抗日」柳飛上升到了民族大義的高度使廖湘一時無法反駁「無論如何。你們只有接受了我們的路線才能繼續進行談判」

「廖長官。你明擺著欺負人嘛。三年來,你可是知道紅軍是不好欺負的」廖湘听完柳飛的話感覺被將了一軍,明擺著威脅嘛。

「柳飛,你們不接受這條路線就是破壞國共和談,破壞統一戰線」廖湘也來上綱上線這招。

沈瑜發話了︰「好。廖長官。我們接受你的路線」

「好。沈政委果然爽快」沈瑜這一擊讓柳飛措手不及。不過說起來沈瑜才是獨立支隊的老大,柳飛也只好服從。

這天的天氣很清爽,沒有了硝煙的味道,沒有了血腥的氣味。這片土地散發出的氣息是那麼讓人沉浸其中。以至于對這片土地愛得深沉。

柳飛清點了隊伍下山了。這是一支從血與火里走過來的隊伍。他們經受住了最殘酷的考驗。對信仰無限忠誠。他們雖然衣衫襤褸,可是他們卻是世界上裝備最先進的隊伍。

當晚。隊伍駐扎在楚子鄉。紅軍的營區防守嚴密,精神抖數。一隊人潛到紅軍的營區外面,對天連放幾槍,砰砰。立即國軍大部隊開到,指責紅軍開槍襲擊平民,並把幾具平民的尸體抬上來。對于這個突發情況柳飛冷靜地說「廖長官。辦事地講究證據。幾具尸體就能說明是我們打的嗎?這漫山遍野的國軍死尸你都可以說是平民啊」

「柳飛。你嘴硬。來人。收繳他們的武器」說著雙方箭撥弩張,大戰一觸即發。這時副官從指揮部方向跑過來在廖湘耳邊說了幾句話。廖湘下令撤。國軍紛紛後撤。

柳飛的隊伍經過長途跋涉到達皖南。被整編為中國國民革命軍陸軍新編第四軍第二支隊獨立連。短暫的休整後開赴抗日前線。

(柳飛他們開赴抗日前線了。終于與萬惡的日寇展開搏斗。因本人最近要應付各項考試,所以在下周一再更新。希望各位讀者能一如既往地支持《為什麼戰斗》。瘋之言求推薦求收藏求評論。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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