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戰斗 第二十六章 皖南養傷

作者 ︰ 瘋之言

柳飛負傷後轉移到了皖南養傷同時也是為了匯報工作。相對于工作柳飛覺得更重要的是見見沈瑜。

雲霧繞繞,山泉潺潺,古樹參天的皖南雲嶺地區是新四軍的軍部所在地,匯聚了新四軍各方面的精英。

柳飛躺在病床上,準確來說是趴在病床上。背部的傷讓他受盡折磨。因禍得福嘛,沈瑜一直在照顧著他。

「今天感覺怎麼樣?」沈瑜手里拿著早飯走進來。趴在那里的柳飛故意在悶哼著,一個快要斷氣的老頭一樣。沈瑜看見柳飛這個死樣用手狠狠地拍在柳飛的背上,柳飛大叫了一聲「誒喲」,不僅把沈瑜嚇到了還把巡邏的新四軍嚇了一驚,巡邏的新四軍手持槍沖進帳篷。進來一看只有一男一女子在那里心里明白應該是在打情罵俏「抱歉啊。同志,弄到他傷口了」沈瑜連忙道歉到「注意點影響」那個士兵收槍出去了。

看著士兵走出去,沈瑜又把手提高「還打?你試試」柳飛張開口要喊。

沈瑜把手一橫拿起一個包子塞在柳飛的嘴里「吃吧,最後撐死你」

柳飛拿開嘴里的包子啃起來,邊啃邊說「小鬼子都打我不死,這包子哪能撐得死我」沈瑜遞給柳飛一杯水「這次威風啦,把句容城鬧了一遍。還博得了美人的歡心」柳飛听起來這句話怪怪的,感覺話里有話「我打了勝仗,你開心那是正常的事啊。干嘛還要說出來」柳飛能裝就裝,他明知道沈瑜提的是楊歡。可是有時候女人這個心眼啊,尤其是提到另外一個跟你很熟的女人時,你應該引起重視了,一邊反思一邊轉移話題但又不能很明顯。柳飛就做得不錯嘛。

「才多久不見,油嘴滑舌地」沈瑜被柳飛這一擊徹底無語轉身出去了。柳飛拿起早飯繼續吃。吃飽了才有力氣去追嘛。

柳飛吃得正歡時,一個士兵走進來差點沒把柳飛噎著。是以前子啊蘇區的一個小紅軍張鷗,「飛哥,真的是你啊」

柳飛一邊咳嗽,一邊揮手示意。張鷗馬上過去拍拍柳飛的後背。誰料拍在柳飛的傷口上了,柳飛背部一痛馬上把噎著的吐了出來。

「你怎麼在這里?」柳飛結果張鷗遞過來的水。

「蘇區突圍以後,我們的隊伍被打散了,後來就到油山尋找黨組織,在那里當了個警衛員」

「這麼說你是上級領導派來的?「柳飛敏銳地意識到可能有什麼新的任務。

「是的。陳司令找你「柳飛听到陳司令這個詞馬上肅然起敬,這可是他最敬佩的一個人。柳飛馬上放下水杯,拿起衣服就要走。張鷗提醒時才發現自己鞋子都忘了換。

柳飛來到司令部,看著人來人往的,每個人都是斗志滿滿的。他感到自己因為受傷落後了很多。

「報告。二支隊獨立連柳飛前來報到」陳司令把眼楮從地圖上移開看著柳飛」來啦。坐」柳飛走過去坐下來「柳飛啊,干得不錯。日軍因為你這樣一攪和,在長江南岸的行動有所遲滯,支援了友軍的正面作戰」陳司令笑著說「抗日救國嘛。義不容辭」柳飛站起來「你可別把話說得太滿。現在有個任務估計你是有所遲疑的」

「什麼任務」

「自從武漢,廣州兩場戰役後,日軍的戰線拉得太長,進攻的勢頭明顯沒有了那麼猛。現在他們轉變了戰略方向,在誘降重慶政府的同時加緊掃蕩我各敵後根據地,國民黨反動派也在不斷制造摩擦,因此我們想你去打進國民黨的內部,及時獲取各種情報。你不是有個兄弟叫劉大的在國民黨任職的。可以利用一下。」

柳飛愣住了。這是要成為偽叛徒,背負著戰友們的不理解和唾棄,也有可能因此背一輩子的罵名。特別是來自沈瑜的不理解,那才是最大的痛苦。陳司令看見柳飛遲疑獵人,明白不能強人所難。就在他要開口時。

柳飛搶先說了一句「堅決完成任務」

陳司令被這響亮的音量感動了,拍著柳飛的肩膀「好樣的。我果然沒看錯你」

「為了國家民族我柳飛的個人得失不算什麼」

「柳飛啊。我們這一代是不幸的,背負太多的歷史重任。同時也是幸運的,戰斗的人生是無悔的,最壯麗的」

「司令。我明白的。你盡管說怎麼做吧」

什麼是英雄?英雄應該是為了別人的幸福甘願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一切痛苦的人。

黃昏的天空是最美麗的。沒有旭日初升時的柔弱,沒有驕陽高掛時的炙熱。所有的雲彩或橘紅或淡紅,絢麗多彩。讓人的心情很是舒暢。有人說那又怎樣︰黃昏可是黑夜的開場舞。可是他們不知道黑夜從來都是英雄的舞台。

柳飛跟沈瑜來到山頂享受著人約黃昏後的美好。只能說是美好而不是甜蜜「你什麼時候走?」沈瑜低著頭問道「明天」

「回獨立連啊?」

「不知道,听黨指揮」

沈瑜知道柳飛去過司令部,應該是接受了什麼特別的任務吧,只是他也不好說而已。柳飛手顫抖了一下,又放下,又拿起然後抓住沈瑜的手。沈瑜嚇到了趕緊甩開柳飛說︰「你覺得黃昏怎麼樣?」

柳飛看見有台階趕緊下了「古人常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可是我認為只對了一半。黃昏也沒什麼不好的,起碼在最後的時光把最後的光輝獻給了這可愛的大地」

對于這個回答沈瑜還算滿意。

「這個周長文也在軍部嗎?怎麼沒看見他的」柳飛試探性地問問,可是一陣醋的酸味還是淡淡地散發著「不在,他到江北抗日去了」

「哦。這個給回你。上次對不起啊」柳飛拿出那只柳木雕刻的展翅飛翔的鷹沈瑜結果這只鷹看著,心里泛起陣陣的漣漪。她能感受到柳飛淡淡的愛意,可是現實太殘酷了。愛他更應該拒絕他。

柳飛從一個大老粗慢慢地成長w為一個合格的戰士。可是接下來的事情讓大家無法接受,甚至陷入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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