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父親大人不答應的話,也可以,我這就去稟告老祖母。當然在我離開之前,父親也可以把我給殺了。」
慕容雲嵐的眼珠子緊緊盯著慕容征,半點情面都不給她那個禽獸父親。
還親口要挾禽獸父親,要不讓自己去告密,要不把自己給殺了,這對于慕容征確實一個致命的打擊!
他的女兒在威脅自己,還是自己平日里不重視的庶出二女兒!
「站住——」慕容征還擔心慕容雲嵐就此離去,這件事要給鬧大去了,自己的老臉還要不要了?
不管怎樣,還是先穩住雲嵐再說,慕容征見慕容雲嵐背對著自己,她腳下的蓮步並沒有繼續前移,「好!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懲治大夫人!」
「相爺,不要啊,你不能這麼對玉瑤妹妹的。」上官玉嬈抹胸僅著一鴛鴦戲水紅色肚兜,鮮艷異常,極是挑逗人的色調撐托她的腰肢細細,白白,女敕女敕的。
慕容雲嵐不用憑借前世經歷如何,單單看這個女人平日里的衣著如何打扮,就知道她是怎麼樣的一個人,她是個孀寡,外表雖不說,內里竟然穿著如此鮮艷足以挑逗一個成熟男人的性感肚兜,肯定不是什麼好鳥兒。
不過人家終究和那大夫人是姐妹情深,連丈夫都可以共享。
當然,是大夫人上官玉瑤不知情的情況下共享的,要是被上官玉瑤這個火辣性子的女人知道了,還不鬧個滿城風雲,一哭二鬧三吊那是少不了的。
「我既已答應你,你怎麼還不肯離去?」慕容征系上玉帶,真不搞不定慕容雲嵐她才十二歲的小女孩子,遇見這種事情,非一般女孩子慌亂不安,反倒是鎮定自若,難不成是觀世音轉世的麼?
慕容雲嵐含著笑意點點頭,「父親大人說了不算,我要親自從燕國夫人嘴里听出來!」
燕國夫人,四個字眼,對于上官玉嬈是極為錐心的,殊不知這是仙逝先皇體恤上官玉嬈年少夫君早亡,而夫君又是大名鼎鼎的為大華王朝立下不世功勛的赫連大將軍。
無論怎麼說,燕國夫人,這個極為隆重的尊號,是為了祭奠亡夫。
想到此處,上官玉嬈心中不禁深深感到刺痛,就好像有人拿一把鋼刀****自己的肋骨之處,但不見流血,卻比流血還要可怕!
「怎麼了?燕國夫人還不說嗎?」慕容雲嵐眉目狠狠凝著小榻上衣裳凌亂不再貞潔的女人,她多美呀,風韻猶存,縴腰若弱柳扶風,才四十出頭而已,可實際上看上去並沒有那麼老態,橫看豎看,骨子里透著一股的媚意。
這種極品尤物,是所有男人最最喜歡的哪一款,也難怪父親大人如此對她著迷了,但不見玉山**之時,鬢亂釵橫,溫言蜜語恐怕早已平日里像鋼鐵一般嚴峻不苟一笑的丞相大人,哄得服服帖帖的,像一條溫柔的小公羊那般恭順。
慕容雲嵐的逼問,燕國夫人咬了咬涂朱紅唇,紅唇幾狠狠咬出一口血印子,她還能有什麼辦法,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重重得低下頭去,不爭氣的淚水彌漫眼眶而出,「一切,但憑借二姑娘吩咐。」
上官玉嬈這位表里不一的大姨媽,為了在外頭彰顯自己的親和之力,一直稱呼相府小姐們都是姑娘姑娘的叫,這樣顯得特別親昵。
當然了,是嘴上的一種客氣勁兒,到底心底深處是怎麼想的,就無人所知了。
「好,燕國夫人,可要銘記今日之事。」慕容雲嵐森然一笑,絲毫不顧及相國父親那早已變成豬肝色的那張臭臉,也不怕他們二人今後會否認這件事,慕容雲嵐把他們二人之間如何通奸如何****的細節都記在腦海深處,只有他們不按照自己的去做,慕容雲嵐根本不會給他們留任何的情面。
等慕容雲嵐走出花廳大門,守衛在門口的文棋目瞪口呆,險些昏死過去,見鬼了,這個雲嵐二小姐是如何走進去的,奇怪了,難道是因為剛才那只貓。
原來是——
等文棋恍然大悟的時候,他驚慌失措得癱倒在地上,壞了,恐怕這回相爺和燕國夫人在花廳偏廂內辦事卻給雲嵐二小姐撞見了,想必定是看的清清純純的吧。
老爺子出來了,免不了要挨打的,文棋一想到老爺子盛怒之下,親自執行家法,他的**是好一頓兒的疼呢,想想這**,都被老爺子打了幾回,每次都要用上上好的金瘡藥敷一敷才好的。
偏廂內。
「嗚嗚……慕容征,你沒良心的,我早就說了剛才不要了,你看看,被你二女兒撞見了,我們兩個還被威脅了,我上官玉嬈自打娘胎出來,就沒有受到如此的侮辱,嗚嗚,我要死啊,你別攔著我,哎呀呀……」
上官玉嬈是哭爹喊娘的,又是撞牆的,又是滾地兒的,當然了,她還是把自己的衣裳扣好,瞅著相爺也穿上了錦衣華袍,恢復一個衣冠禽獸的楚楚模樣兒,和剛才在榻上尋歡的禽獸,絕對是天人之別。
一個是失去了節操的流氓浪蕩子,另外一個是飽讀詩書掌御天下知道禮義廉恥的相爺。
「玉嬈,你放心,就算雲嵐撞破了這件事情,不過根據我這幾天對她的觀察,她早已跟以前不一樣了,她肯定不會亂說出去的,我要是說她比仙歌更加知道分寸,你信不信?」
慕容征溫柔得抱住她,下巴下的胡須渣子輕柔得劃動她保養的非常好的細女敕臉蛋兒,不停地安慰道,「玉瑤,你要相信我,真的,我沒有騙你。」
「真的?」上官玉嬈破涕為笑,仔細想想慕容雲嵐那個才十二歲的小丫頭,似乎早已通了人事,說話的時候非常之有底氣,一點兒不像別的小孩子那樣毛毛躁躁,十足是個小大人,特別是她和相爺,還有自己討價還價的時候。
相府大夫人上官玉瑤雖然是自己的義妹,可好歹是年輕時候的自己替她鋪的路,要沒有現在的上官玉嬈,壓根兒就沒有上官玉瑤什麼事兒!
相爺慕容征娶了府中那麼多位姨娘們,也僅僅是因為個別姨娘的五官像極了年輕時候的自己罷了,想到這里,上官玉嬈心中悲痛心疼倒是減弱了幾分,倒把頭深深埋入相爺的懷中,「你個冤家!以後要跟我約會的時候,必須選個人不知道的地方,不然再像這一次被雲嵐撞見,我……」
「好了,我知道了,來,讓夫君親一口。」慕容征拿手板起上官玉嬈無比精致的下巴,極為曖昧得居高臨下鑒賞一番,真是美人吶,時逾這麼多年,依然美艷如初,方才和共赴巫山,龍蛇游走,知道她床榻功夫見漲,真真是了不得。
慕容征到底嫌棄上官玉瑤人前人後,總是一派循規蹈矩,半步不敢越過雷池一步,這點令慕容征很是反感,哪里像她的義姐人前端莊淑婦,人後****蕩婦,真真是**至骨髓深處,妙不可言。
「相爺,你真的要懲治玉瑤妹妹嗎?」
上官玉嬈心中一滯,對于這個義妹,她渾然沒有半點好感,表面是上對她好,什麼都想著她,緊著她,只不過是為了報答當年老尚書上官浩收養自己的恩德罷了。
不知道內情的慕容征以為上官玉嬈極為擔心她的妹妹,連忙聞著她鬢香,徐徐道,「懲罰是要懲罰的,听聞她在法華寺的時候,竟然作出想要謀害庶女的事兒,這事兒老祖宗也知道的,我何嘗不知道老母親的想法,她就是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偏心,對一個庶出的無動于衷,當然我也不會罰得太重了,罰得太重了,你該心疼了。」
「討厭……」上官玉嬈輕輕地拿手錘打慕容征的胸膛,不過對于慕容征來說,簡直跟撓癢癢一般無二。
等二人出了花廳,又保持一副人前人後的端莊、傲慢、倨傲、沉穩之態。
站在花廳大門守候的文棋可慘了,慕容征要求他自己打自己的臉看,打到出血為止。
……
慕容雲嵐並不急著回到雲嵐水榭,而是去娘親所在的棲靜院呆了一會兒,在花廳里看到那狗男女之事,慕容雲嵐自然不會告訴娘親,不然她該傷心了,如果讓娘親知道,父親娶她是因為她的鼻子像極了燕國夫人,恐怕……
因為這個世界的女人,沒有一個能夠容忍自己的丈夫背叛自己吧,當然了,這或許不是最嚴重的,最嚴重的,還是這個男人一直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女人的替身,而且還隱瞞了那麼久!
如此殘酷的事情,如此禽獸不如的父親!慕容雲嵐想不出什麼修飾語來形容她那個可惡的父親,不管怎麼樣,慕容雲嵐一定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娘親的。
哪怕是親生父親,他,更不可以傷害娘親!
慕容雲嵐和娘親聊了一會兒的家常,然後回到雲嵐水榭休息了,娘親一看自己來了,精神就非常之好,娘親開心,雲嵐也就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