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慕容雲嵐知道如何克制自己,按道理來說,大哥慕容夜的卵蛋春袋早已被相父一腳踢爆,早已毀壞了根基,用藥物之療效可以重振雄風?
太可笑了?這無論怎麼說都說不過去吧。
就好比一個被挑斷腳筋手筋之人,要他跟當代絕世高手比武,很明顯不能贏取比賽一樣,這兩者皆是同樣的道理。
慕容雲嵐覺得嫡長姐慕容仙從瘋人塔那個所謂的癲狂高人帶來的春草復蘇散的藥可能是真的藥丸不錯,可慕容夜這般大病初愈之人,一下子進補了如此凶猛的藥效,也可能說虛不受補,虛不受補的下場就是,欲念一下子猶如井水式噴發,找三等丫頭圓子****,可能是因為****太過劇烈,叫大哥慕容夜徹底毀壞生命根基,從而猝死也說不定呢。
上一世的慕容雲嵐嫁給月溟初之後,少隔一年,多則數日就要往大華邊境行軍作戰,那時候的敵軍為了戰勝大華皇朝,無所不用其極,什麼春•藥和大力丸之類的違禁藥物在我方軍隊中盛傳,這些呢,當然是敵軍派間諜夾帶入我方軍隊之中的。好幾次我方軍士就是不停找女娃兒來發泄,有的是發泄太猛,精疲力竭而亡,有的是找不到發泄對象,活活憋死,所以對于此類的藥物或者是人所表現出來的癥狀,慕容雲嵐再熟悉不過了。
俗話說久病成醫,慕容雲嵐也是幫士兵們看病看得久了,總算也知道那些病癥到底是何種病,該用哪種方法治療,不過對于大哥慕容夜這般,他早已氣絕身亡,哪怕華佗在世,也根本不可能救活他的。
「夜兒,我的孫兒呀。」老祖母拓跋氏本想憋住自己的慟意,可是慕容夜可是自己的長嫡長孫,如今卻這樣去了,作為人家的祖母焉能會不傷心呢。
相國慕容征臉上也滿是淚痕,俗話說虎毒不食子,可他偏偏把親生兒踢成了太監,一心疼愛的女兒慕容仙歌又亂用藥把慕容夜送到黃泉,他一直以為慕容夜不懂如何做人,自己偶爾對他拳打腳踢也是為他好,如今他卻死了,永永遠遠再也無法蘇醒過來了。
不禁怎的,慕容征頭皮上的青筋爆凸而起,兩顆眼珠子猶如鋼刀那般,狠狠凌了慕容仙歌一眼,「仙歌,你說你在瘋人塔遇到那個癲狂高人,藥物也是她所贈予的?那麼這個癲狂高人呢?他現在身在何方?是否還在瘋人塔?」
不提起這個,老祖宗拓跋氏還沒有如此痛心如此難過,「仙歌啊,一個區區的癲狂高人,你怎麼就那麼輕易相信他,接受他贈予你的藥啊,那是毒藥,那是催魂藥啊,要不是沒有它,你大哥一定可以活下來,雖然不能人道,可他還是會存活下來的呀,你這個不孝女呀,害死了你的大哥,你于心何忍,于心何安呀你!」
「祖母,仙歌真的不知道,那位癲狂高人送我的雪花凝路膏,我都擦好了大腿上的疤痕,所以我以為他也一定能夠救活大哥的,誰知道,大哥他——」
慕容仙歌不停得在冰涼的地磚上磕頭,那雕刻著精美牡丹花紋的青磚上滿是慕容仙歌哀戚削瘦的倩影。
這個女人哭得時候還是如此柔美,慕容雲嵐不禁感慨,這就是為何上一世的月溟初會深受慕容仙歌的美貌所迷惑,原因不過爾爾呀。
拓跋紅玉听此言,大概也知道慕容仙歌恐怕也會好心做壞事,不過不管怎麼樣,嫡子長孫慕容夜已死,大錯已經鑄成,要想自己原諒慕容仙歌,恐怕這一輩子也都不會原諒她的。
相國當機立斷朝在場的貼身書童文棋,掌事院福伯命令道,「你們速速去瘋人塔,把那個所謂的癲狂高人給我抓來,不得有誤,知道嗎?多帶相府之中身強力壯的護院們前去捉拿。」
慕容征吩咐了一遍還不夠,還指使了相府之內的眾多護院們。
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看家護宅的護院們這個時候就發揮他們的作用。
眾人在白夜軒大廳之中,相爺早已叫人拿白布從頭到腳掩住慕容夜的尸首,還點起了沉香,不叫蛇蟻蟲獸啃咬尸身,幾位姨娘們合著老祖宗哭泣聲連連,嫡長姐慕容仙歌跪在地上,整張臉蒼白無血,要不是她身邊的徐媽媽攙著她起來,此刻她依然跪在冰涼的地上。
這個徐媽媽的動作挺麻利的嘛,剛才她可是一點聲音都沒有,哪怕慕容仙歌嫡長姐哭得死去活來,也不見她有什麼行動,卻是等慕容仙歌哭好了,她才行動,這個老媽子的心性沉穩之程度,恐怕比大夫人之前委任的嬤嬤們還有來的有手段,慕容雲嵐可以想象得到,有這個徐媽媽在,恐怕相府之內又要少幾分安寧了,雖然大公子慕容夜去世,不過大夫人癱瘓著,更重要的是,慕容仙歌還沒有死呢,這可是雲嵐的頭號勁敵,慕容雲嵐絲毫不敢懈怠。
過了一小半個時辰,書童文棋、掌事院的福伯還有護院們,他們竟然兩手空空的回來。
慕容征勃然大怒,以為他們一定會把那個所謂的癲狂高人這廝綁架回來,誰知道卻是——
掌事院福伯面有難色,「回相爺的話,據瘋人塔看守的衙役所言,癲狂高人于前三個時辰人間蒸發了,他們說他們明明看守得很嚴,連一只蒼蠅都無法爬進去,更別說一個大活人,還是七尺昂藏的大活人了。」
「小得們還听那衙役們說,癲狂高人似乎是個用毒高手呢。」其中一個矮小的護院,長得膀大腰圓,嘴角下有小痣的,兩顆眼珠子極為精明,他抱拳說道。
昂藏七尺,擅長用毒?慕容雲嵐雖然說不上精通醫術,可是對江湖上的高人也隱隱有些認識,之前有人提過江湖上的鬼醫,對,就是鬼醫,可曾記得大夫人就是服用大公子慕容夜的冒牌的滌毒天心丹才一直中風不起的。
慕容雲嵐還記得這個鬼醫極為變態,求救于他的人,男的一定要獻出自己最為心愛的女人給他享用,女的呢就奉獻出她的處子之身。他才能夠把解藥送給求救之人,而大公子慕容夜當時就是獻出他心愛的女人林清音,才勉勉強強得到一顆又似真藥又似假藥的滌毒天心丹。
如果說瘋人塔那一位,慕容仙歌嘴里所說的癲狂高人,是江湖中惡名昭彰的鬼醫!那麼慕容仙歌拿到的解藥,至起碼她拿到治愈大腿根部傷疤的解藥,肯定是已經自動獻身給了鬼醫。
也可以說,嫡長姐慕容仙歌,此時此刻,已非完璧之身了。
慕容雲嵐越想越覺得此中糾葛,如果瘋人塔的癲狂高人不是鬼醫,那麼試問,普天之下,有哪個神醫能夠把一個大腿有疤痕的女人恢復得猶如初生的嬰孩那般,擁有著細女敕潔白無垠的肌膚?
剛才偷偷跟著嫡長姐,慕容雲嵐在慕容仙歌沐浴之時,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著呢,她大腿中央潔白無瑕。
像慕容仙歌這一類的女人,她重視自己的美貌比她的生命,又或者是比她自己的貞操還要更甚,如果說慕容仙歌沒有因為成全自己的潔白無瑕,沒有獻身給鬼醫,哦,應該是那個所謂的癲狂高人,哪怕慕容雲嵐相信明日太陽東升,她也不能夠不相信嫡長姐慕容仙歌不會因此出賣自己的貞潔。
慕容仙歌,她一定是不是處子之身了。
這個狠毒的婦人,慕容雲嵐心想,以後一定要找個機會,狠狠拆穿她,正道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說的就是她這種人。
听聞癲狂高人早已遠離瘋人塔,在座位上位哭累的慕容仙歌仿佛眼眸之間清明了幾分,她兩顆拳頭緊緊攥著,一想起在瘋人塔的第三天,鬼醫威逼利誘自己說,如果他要走了自己的清白之身,一定會讓自己大腿上的疤痕重新恢復潔白無瑕,追求完美追求京都第一美女的稱號,慕容仙歌想,清白這個東西,如果能夠交給自己心愛的男人,那當然是再好不過的一件事,如果不得已拿出來作為一種條件,一種籌碼又何樂而無不為呢。
可惜,慕容仙歌覺得自己上當受騙了,自己大腿根部的傷痕卻是好了,可是大哥慕容夜卻枉死,心想鬼醫當時給自己的一定是假藥,可她又想起來。
鬼醫這個人,向來給人解藥之時,藥效是一半真一半假的,也可以說是一半是解藥,一半的毒藥。
鬼醫天性嗜血和殺戮,人命對于他來說,就好像水上的浮萍那般孱弱,他做事從來都是不按照常理出牌,出的條件又是滅絕人性的。
試想一下,稍微不曾泯滅人性之人,也不會送上自己心愛女人的清白或者是自己的清白,得以交換解藥,這實在是太過荒唐的一件事,不過還是有人深信不疑。
就好比死去的慕容夜,又或者是失去清白之身的慕容仙歌。
真是可悲可悲,慕容雲嵐細細端詳著慕容仙歌面容,其中十之**的事,她都可以猜得出來,只是不明白,慕容仙歌追求美得代價也太過慘烈了,倘若被人知道堂堂京都第一美人失去貞潔,到時候大華京都的王孫公子又做任何感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