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後逆天︰庶女王妃 319.第319章 【設置醫棚】

作者 ︰ 招財吃貨

「將這個女人帶回去!」曹大將軍一聲令下,誰有敢不從的?

年羹強副將自然慫恿兩旁的衛士,將慕容仙歌整個人順在自己的馬背上,這樣子看起來,昔日尊貴無比的太子妃娘娘猶如被逮到獵物一般的存在!

「月溟初簡直不是一個男人,他是懦夫,為了生死存亡,拋下他的女人!」年副將嘴邊吟嚕了一句,也不去細想,就腳前掌踩著腳鐙,和眾人消失在豐州壩的外延。

月溟初生性狡黠,竟然想到了以天險豐州壩為依傍,眼前是斷絕一百多米的巨大鴻溝,下方便是深達千丈的懸崖峭壁,人不一不小心墜落,定是要渾身碎骨的,所以曹木和年羹強才決定,先把慕容仙歌帶回去,至于大王和王妃娘娘他們兩個怎麼處置她,這跟他們沒有半點關系了,要不要再來想辦法攻下豐州壩,便看看蕭子都後續的戰略計劃了。

……

相府。棲靜院。

慕容雲嵐陪著大夫人在逗弄小九弟玩兒,老祖宗跟前才來看過慕容陵,旋兒因為她老人家多動幾下,便覺得勞累,雲嵐便讓她先回去休息了。

茶幾上品茶的蕭子都若有若無得瞥著雲嵐這邊,他才剛喝完了一杯茶,一抹似濃似淡的幸福笑意籠罩在如魚線般的俊美唇邊。

「大王笑什麼?」慕容雲嵐忍不住排揎他。

大夫人推了一下雲嵐皓雪的玉腕,「傻孩子說什麼呢?怎麼可以這樣說蕭大王?」

「喲,還不容許本王笑了?你這個女人……」蕭子都想要再說什麼,一個小刺探臉上帶著不苟言笑得撲騰到棲靜院的下堂。

那小刺探稟告道,「大王,王妃娘娘,前方打探到消息,太子月溟初已遁入豐州壩,佔據了一地之險,現在曹大將軍和年副將也算幸不辱命,把太子妃虜回來了!」

「太子妃?」懷中抱著小九少爺慕容陵的楊氏眉頭不禁一蹙,蝴蝶雲紋牡丹花開綢樣半袖露出一截瑩白的手指,橫在唇瓣,「難不成將軍們帶了仙歌回來了!」

算下來,大夫人楊氏也算是慕容仙歌的繼嫡母了。憑楊氏的秉性,她可不要學那前兩任大夫人,沒有一天不算計著府中眾位姨娘,庶女庶子的,到最後,聰明反被聰明誤,反倒要了卿卿性命,哎!

慕容雲嵐自顧著飲茶,听到慕容仙歌的消息,她並沒有一絲絲的憤怒,反倒是心中不免有幾分擔憂,只不過是替慕容仙歌賤人擔憂著,自己下面的那些手段兒。

「你去告訴曹、年兩位將軍,叫暫且先將慕容仙歌關押,而他們兩個,在水榭內閣等我。」

拂袖而去的蕭子都沒有顧得上跟雲嵐說幾句話,他從刺探嘴里而出的只言片語,就得以知道,此間的事態有多麼嚴重,那豐州壩此乃天險,遠隔著上幾個朝代的時候,各個兵家勢力的頭目也曾在豐州壩安營搭寨,成為中原正統統治者心中的一塊毒瘤,更是想要除掉它而不可得。

蕭大王一個人去了,是不讓自己隨行,雲嵐想著大王肯定是考慮到自己身懷有孕,不能亂走亂動,否則動了胎氣,可是蕭大王前腳一去,雲嵐後腳也想緊跟著。

還沒有邁出步伐,身子就那麼一傾,楊氏愛憐道,「女兒呀。別太任性了!蕭大王他是去和眾位將軍們商討軍事大事,你去湊什麼熱鬧,乖乖得留在娘親的身邊,娘親還可以照顧你,再說,通往雲嵐水榭的曲拱橋竹踏子被趙氏隔斷,需要一兩日修好,你怎麼過去?難不成是跳過去嗎?你剛才來的時候,可是大王抱著你的,不是嗎?」

「那倒也是。」慕容雲嵐點點頭,就把在屋角擺弄矮幾上瓷釉瓶子上的素菊的白霜丫頭叫過來,「白霜,你去一趟水榭內閣,听听大王他跟將軍們在說什麼。」

白霜嘴里回答「是」,可心里轉彎一想,旋即問道,「王妃娘娘,白霜去合適嗎?我又不似紅菱姐姐是個軍師,在西疆也只是小小的帶刀侍衛,我……」

「別什麼支支吾吾的……那個背叛本王妃的壞蹄子合適參與軍事討論,你一個忠心耿耿的侍衛就不行了?去吧!如果大王驅逐你,你就說是王妃吩咐的,不然王妃可不高興了……不高興自然要影響到肚子里的胎兒了……」

一听這話,白霜丫頭連連點頭,她素來對雲嵐王妃言听計從,沒等王妃娘娘說完,她腳下恍若漫了一層煙雲般得跑了。

「白霜姑娘好。」

「白霜姐姐好。」

「錯了應該是帶刀侍衛姐姐好。」

……

白霜正準備踏過前方曲拱橋的竹踏子,沒有想到,竟然遇到那些個正在曲拱橋上修葺竹踏子的嘴皮凌厲的小廝們。

沒好氣得吼了他們一句,「一個一個嘴皮子裹了一層蜜糖是不是?要不要姐姐我用刀把你們的嘴皮上的蜜糖一個一個刮干淨呢。快點干活!休得羅嗦!」

抽出金晃晃的佩刀,白霜這個舉動嚇得他們全都耷拉著腦袋,再也不敢放肆,滿滿得賠不是也好,不賠不是也壞,急得他們腦門上簡直上了一層緊箍咒。

看他們嚇成那樣,白霜心里好受了點,清雅的眉梢眼角滿是一片神采,「好了,你們這麼乖,白霜姐姐我饒了你們,只要你們好好干活修,修好了這個竹踏子,等下一次王妃娘娘經過這里的時候,是平平安安的,自然有你們的好處!」

「是、是。」小廝們連連點頭,先是主動讓開了一條笑道,等白霜穩穩當當得運用輕功飛過去,他們更加努力得干活。

小廝們心里頭覺得白霜姐姐如此厲害,以後真不知道哪一個男人可以鎮得住,眾人互相覷了一眼,然後哄哄笑著,旋兒他們又感覺白霜在此地,嚇得額頭上的汗水泌出,抬眸一看,原來白霜早走遠了。

步入水榭內閣,白霜沒有先去敲門,就直接進去了,唬得屋內的眾人一窒,他們正是談及最為重要部分的時候,就這麼被人叨擾了,每個人的心情都有點不爽。

蕭大王以居高臨下的氣焰下視著白霜,「帶刀侍衛,誰叫你進來的。」

「白霜叩見大王……是王妃娘娘叫我來的。」白霜先是給蕭子都福了一禮,好看的淡掃蛾眉聚攏著若有若無的驚顫之意,實際上白霜是有點吃怕蕭大王那無比凌厲的目光,可她到底也是西疆第一女帶刀侍衛,如何會失禮與人前呢。自然是要把驚顫的一面收斂回眼皮下。

原來是雲嵐派她來的,蕭子都眼底來了一絲暖意,「自是愛妃派你來,本王就赦免了你的沖撞之罪,告訴本王,愛妃叫你來做什麼?」

「王妃娘娘叫我來旁听的——」說到這里,白霜微微停頓了一下,旋兒那娥眉晙了在場的眾人,除蕭大王之外,還有曹木大將軍,年羹強副將軍,還有幾位副將之中的精英人員,想都不用想,他們聚在一起肯定是為了商量如何攻取月溟初佔領的豐州壩一事,話未說話,她緊接著道,「王妃說,大王不同意的話,王妃她會不高興,王妃不高興的話自然就影響肚子里的胎兒——」

天,白霜也不知道自己說什麼,最後的那句話是要等蕭大王驅逐自己的時候,說出來的,可現在大王他並沒有趕走自己呀。

蕭大王他終于帶著一絲絲惱意的聲音在白霜的耳膜轟徹,「本王還沒有說同意不同意,你就認為本王不同意了?莫非白霜侍衛認為自己有通天之能,可以斷定本王心中的想法?好,你現在說說,此刻本王的心里是想要罰你,還是不罰你?」

「大王,是白霜錯了。」白霜垂下螓首,頭上的發髻由于剛才一路上跑過來被風吹得有些凌亂,不過並沒影響整體的觀貌。

這麼多將軍在此,也不好再為難她一個小姑娘了,蕭子都連連揮手,「好了,本王懶得罰你,你且站在一旁去,本王就罰你好好听著,回去說給王妃听,如果少一個句,或者是一段話,本王回替王妃砍了你!」

「哦。」白霜嚇得說不出去,她推到一旁去,還真真豎起耳朵來听著,生怕錯過一句話,她現在想,如果大花國太子殿下花辰御來接自己,去大花國當母儀天下的皇後,也比像現在這個樣子要強上許多,不過一想,白霜又覺得這麼做,太對不起王妃了。

蕭子都接下去與眾位將軍商談,他對曹木將軍道,「曹木,你剛才提到通往豐州壩的唯一一條棧道被月溟初收了起來,你說我們可以制作一條木梯橫渡過去嗎?」

「是的,大王,只能是如此了!我看那鴻溝長達十丈左右,只要我們……」曹木將軍話還沒有說完。

插話的人是最近極為熱門的年羹強年副將,「大王,曹大將軍,我們可以做木梯,可是對方也可以用火攻燒毀我們的木梯,只怕我們西疆將士人還沒有到達那里,就已經人死過半了,到時候月溟初這個狗賊一定會繼續坐擁天險,等我們西疆衛兵的兵力一天天消耗殆盡,對方的勝算也未免太多了……」

西疆副將們,就唯獨年羹強最牆風頭,幾個同是副將級別的人早就看不過眼了。

他們在想,真是豈有此理,頂撞大將軍曹木也就算了,還連大王一塊兒頂撞了,真是不知死活。

一個一個心中充斥著憤悶之意,一個嘴巴下面留著八字須的副將金風道,「年副將,此言差矣,沒有嘗試,你怎麼就知道是不行呢?你這樣無非是長敵人義氣,滅自己人的威風!」

「可不就是。」其他副將們心里早就有了一團火,見金風副將都出言了,也就通通跟著附和了,擺明了是要給年羹強副將難堪。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沒完沒了。

眼觀曹木他一臉木訥的標志性表情,無可厚非,但那年副將雙眸赤紅,擺明了心中異動異常,這都是蕭子都他這個做大王的觀察出來,想了一想,無論如何,也不該起內訌,這樣豈不是叫敵人佔盡了先機,數數過往淪為歷史遺跡的皇朝之中,無不都是從自己內訌開始的,就好比去歲滅亡的大華皇朝,就是太子殿下月溟初和二殿下風靜玥互相掐架,還有那個總兵甑道遠叛亂,歸根結底,都是本方的問題。

「夠了!大家皆是西疆的將士!勞苦功高!本王都看在眼底。」蕭子都用手作了一個聲勢,果然,大家都不說了,馬上安靜下來,連在牆角的白霜丫頭的嘴唇也張開成一個鴿子蛋大小的輪弧。

蕭大王發話了,那些將軍副將們哪里敢不听,否則就要按照軍法處置的。

蕭大王順著年羹強堅毅的目光看去,「年副將,你繼續接下去說。」

原本以為自己的想法這會子肯定被其他副將們排擠,只得爛在肚子里,沒有想到的是,蕭大王竟然有點象征性得為自己做主,那麼說來,他總有一天的官餃,會與曹木大將軍比肩,這,是年羹強心內的夢想,想想他過去的那五年,雖然活著,可就是一個廢得不能夠再廢的廢人了,幸虧谷乘風老人給自己一雙足以改變命運的彈簧假肢,要不然他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從一個平頭百姓竄上了一個西疆副將的頭餃。有了西疆副將的頭餃,年羹強並不僅僅滿足于此,他更要往上爬。

「多謝大王。」年羹強聲音很重,貌似是對蕭大王的敬重,實際上是唱給其他看不起自己的副將們听的,叫他們看看,蕭大王他是如此厚待我的,這點,當然的,年副將他的確是想歪了,蕭大王他只不過是想要多听幾個人的意見,至于他最後能不能采用年羹強的建議,那就要看看哪個辦法最後在實際之中是不是可行。

年羹強雙拳抱在一團道,「末將認為,長達十丈的鴻溝倘若真如曹大將軍所言,使用木梯,那敵人一把火燒上去,豈不是活活燒死了,末改用鐵索的話,肯定會比木梯更為好用!」

一個是鐵索,一個是木梯,表面上看來是確實是沒有什麼大大的不同,這是蕭子都腦海深處自己一人得出的想法,然後他又往下听著年羹說,反正就是關于鐵索之道雲雲。

最後,木訥的曹木將軍淡然得反問道,「年副將剛才考慮的沒有錯,如果真按照本將軍的木梯的話,年副將說的對,敵人利用火攻就可以把我們燒死……可是鐵索呢?如果敵人照樣用火攻豈不是帶動鐵索發熱,豈不是更難過去了?」

曹木這話說的實在,並沒有一味得反駁年羹強副將的鐵索之法,也沒有肯定自己的木梯之策,蕭子都若有所悟得點點頭,「其實,曹木將軍和年副將說的都有道理,本王覺得,尚可以把此中的木梯和鐵索相結合,這樣任憑對方火攻,如果木梯沒有燒著,我軍將士可以踩踏木梯橫渡鴻溝,如果木梯燒了,鐵索尚且不怎麼發熱,就踩在鐵索上,反正速度一定要快,否則,當木梯燒沒了,鐵索也燒紅了,想要渡過,就難了!」

「可是大王,假若把木梯和鐵索合二為一,豈不是加大了重量,這樣的話,人為如何把這個工具拋射過去呢。」這話是曹木說的,並不是年羹強副將所言,要不然更是副將們的爭相鄙夷了。

蕭子都眼底滿滿的都是本王早猜到你們會這麼講的意思,就對眾位將士說道,「至于如何拋射過去,的確是個難題,不過本王已經想到了方法,暫時不予透露,到時候跟谷恩師商討一番再作決定。對了,谷恩師呢,曹木,你見過他嗎?」

「谷老先生說他回一趟西疆的……」曹木話音剛落,門頓時間一開,正是谷乘風老人來到了。

「大王……」谷乘風如履仙步那般,飄到蕭子都身處,老朽一路從西疆回到此地,便看到患上痢疾的平民百姓不計其數哇,大王快快發令下去,開設醫棚,老朽要為貧苦大眾免費醫治。」

如何渡過豐州壩之事還沒有得到解決,蕭子都就听到這個消息,可真真不是好消息,「怎麼會這樣?」

「老朽不知,此事有蹊蹺,還望大王多派幾個人前去打探一下。」谷乘風眼底滿是擔憂之色。

蕭子都何不憂心,便問道,「這些患病百姓分布在何地?」

「舊日大華皇朝的禹王府邸周邊的百姓,都染上此病癥?怕是井水不潔所至。」谷乘風又接著道,「老朽回來的路上,也停留在禹王府附近勘查了井水質量,還加以提煉分析,發現里面含有一種黑血蟲的成分,老朽猜測是有人故意放進去的……」

什麼,這就是涉及投毒了!

拂袖的蕭子都盛怒了,「真是此有此理!谷恩師,您說是誰這麼大膽,竟然在本王的眼皮底下投毒,禍害本王統轄境內的黎民百姓。」

谷乘風老人猜測道,「听聞二殿下風靜玥,還有紅菱軍師,之前暫居在禹王府府邸,會不會跟他們二人有關,當然,這只是老朽的猜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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