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後逆天︰庶女王妃 390.第390章 【魚死網破】

作者 ︰ 招財吃貨

好在外面發生了異況,月溟初的注意力暫時轉移,雙手松開了慕容仙歌的脖子。

悻悻得嘆息了一口氣,慕容仙歌覺得自己好險。

月溟初領著一大堆人馬正準備迎門通擊,畢竟這里是神劍山莊,是他月溟初的地盤,是距離大陵帝都三千里之遙的地方。

龍頭再強悍安能壓得過地頭蛇去?

他心中是如此想法,叫月溟初的心里頭仿佛強加了一劑定心藥一般。

「溟初,對方人多勢眾,我等真的要迎面給他們一個痛擊嗎?」

說這話的人,是突然出現在此間的鐘離重,適才月溟初差點把慕容仙歌勒死,他也沒有出現,任由著慕容仙歌苦苦掙扎。

「東躲**,躲個猴年馬月去?我就不相信,哼!對方有一人,我就殺一人,有一千,我就殺一千,有一萬,便是殺一萬了!」

話音剛落,月溟初整張臉滿滿的猙獰之色,恨不得將這個世上凡是阻遏他的,通通殺掉,不管神佛。

頓時,月溟初在眾位將士們浩浩蕩蕩的擁護之下,齊刷刷抵達神劍山莊的莊門。

而慕容仙歌就被遺留在內院,她倉皇得跑進內室,嚇得鬢亂釵橫,眼淚宛如泄了堤壩一般,洶洶涌涌滾落而下,她希望月溟初剛才那樣的舉動一定是出自失心瘋,若是他真心如此,這以後的日子還有她慕容仙歌的活路嗎?

斷然是沒有的,慕容仙歌也只能留在這里,若是去了大陵,屬于慕容雲嵐和蕭子都的管轄境內,慕容仙歌自知他們夫婦二人絕對不能夠放過他的,她原本以為鐘離重與自己有露水恩情,誰知道一到關鍵時刻,鐘離重根本不把慕容仙歌當人看。

或許對于鐘離重來說,慕容仙歌只是單純的一件供予自娛的工具罷了。或者可以說是一件發泄獸•欲的工具。

慕容仙歌知道她如今一切只能靠自己,不能對于任何一個男人寄托與幻夢,否則後來怎麼死都不知道。

「好啊,月溟初,你終于舍得出來了!」

以風靜玥為首,後面的花辰御,谷乘風老人,曹木,莫雪等人都來了。

他們等人的臉上無比顯露出一股股的鄙視和惡心的意味。

「廢話休要多說,你們,給我殺!」月溟初手重重一揮,整個山莊的四周跳出無數的兵士團,無數人額頭上綁了一個「復興大華皇朝」的紅色發帶。

每一個人的眼楮里充斥著仇恨,憤怒,激昂,嗜血的寒芒,他們恨不得將以月溟初為首的大陵子弟兵通通殺掉,通通碾壓成粉末,很快戰斗打響了。

無數人參加了一場嗜血的戰斗,幾乎沒有人身體上不披彩掛血的。

永樂侯爺風靜玥,長樂侯爺花辰御,谷乘風老人,曹木大元帥,莫雪大將軍這幾個人就是例外,他們五人皆是武功高強之輩,哪里會屈服在月溟初等人的yin威之下,至于像鐘離重這等小人,他參加小人,並不是因為他要對月溟初聊表忠心,而是他要從中渾水模魚趁機殺死谷乘風老人。

鐘離重這等小人與谷乘風老人的宿怨已不是一天兩天就可以化解了的。鐘離重不可能放過谷乘風老人,相反,谷乘風老人也更不可能會放過鐘離重!

原本風靜玥如今所剩下的一萬四千精兵足以抵抗月溟初所領的軍隊們,怎奈,月溟初此人太過狡猾,他又懂得在神劍山莊的附近設下陷阱,這陷阱是月溟初老早就布置好了的,而風靜玥等人悄悄到來之時,月溟初根本是不知曉的,月溟初他也沒有想到,事先偶然設成的陷阱,竟然可以派上用場的。

這一點,月溟初就算是在廝殺過程之中,也感覺到自己睿智英明而油然而生的狂喜。

「風靜玥,花辰御,今日就是爾等的死期。哈哈。哈哈。哈哈哈。」月溟初瘋狂暴戾大笑,他發誓一定一定要將這些大陵皇朝的核心臣子們通通給殺死,砍斷蕭皇的左膀右臂,大陵江山到時候還不是手到擒拿的事兒?

如是想著,月溟初一口氣就斬殺了二百多個軍士們的頭顱,那些慘死的大陵軍士們的頭顱被他用劍一砍,碗口大的傷口噴薄出了兩道淒厲的鮮血,鮮血噴薄在月溟初的臉上,月溟初拿舌頭一舌忝,竟然有一股腥咸的感覺,他不但沒有感覺到惡心,相反,他覺得美味之極,因為這可是大陵將士們的血啊!

瘋子……瘋子啊!大陵軍士們看到月溟初用嘴唇舌忝氐著死去同胞們的鮮血,他們無不心驚膽戰,月溟初這個人比嗜血的惡魔還要可怕一千倍一萬倍,他們連連向後退怯幾步,大有一股子逃兵之感。

大陵男人們,哪怕是死在戰場之上,也不能夠作逃兵!

「誰敢做逃兵!本侯爺就斬了他們!」披頭散發的風靜玥手中握著一把寶劍,他身邊周周的幾個軍士們大有惶惶潰逃之舉,也被他親手用劍刃刺入,送上黃泉。

逃是不死,不逃也是死。

很快,大陵軍隊以可見的速度,一一潰逃敗北,他們多半是驚憚月溟初那凶猛的幾乎令人發指的眼神,是他的氣勢叫他們好比過街的老鼠四處逃散,更以為他們這幾日從大陵抵達冰、雪兩國倆地奔波,而蕭皇陛下更是在千里之外,叫這些軍士們驟然間失去了安全感。

還沒有到一個時辰的功夫,一萬四的精兵數量銳減到了不到三千余人。

「不行,對方來勢凶猛,遍地陷阱重重,我們還是先撤退吧。對方可是用迷幻陣呀!」谷乘風老人見到如今所帶來的大陵子弟兵勢力漸微,再打下去,也是于事無補,也只能作無辜的枉死鬼,倒不如後退一步以作打算

永樂侯爺風靜玥眼眸之中滿是嗜血的寒芒,「不行,貿然退兵,蕭皇陛下一定會怪罪我們的,倒不如拼殺個魚死網破,這樣的話,就算死了,那也是雖死猶榮!」

「對,雖死猶榮!」長樂侯爺花辰御他也實在是看不過眼去了,任月溟初這個狗賊有通天之能,也不能夠就此撤退,要不然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幾番鏖戰之下,月溟初麾下的大華皇朝舊部的軍士們不見銳減,倒是大陵皇朝的子弟兵一個比一個,到最後竟然不足千人,足足一萬五的子弟兵,就如今剩下不到千人!

慘敗!慘敗!

看來是敗局已成定局了。

「風侯爺,花侯爺,咱們還是趕緊撤退罷。」谷乘風老人去叫他們,發現他們紛紛魔怔了一般,根本不听他老人家的一番苦苦相勸。他死了心去叫風靜玥,花辰御,投身讓曹木元帥和莫雪將軍抽身而出。

誰知道曹木和莫雪他們兩個人發誓一定要活擒月溟初,砍下他的人頭為死去的母親報仇,他們倒是堅持在浴血奮戰,可是之前的大陵子弟兵不到一千人,如今更是一百都不到,到了最後,只有區區的幾十人。

谷乘風氣急,揚起巴掌來,狠狠得在風侯爺,花侯爺,曹木,莫雪等人的臉頰上掌摑了一道過去,他們四人紛紛明白過來,便往後退散去,在距離神劍山莊的一個退可攻,進可守的一個山坳里潛伏下來。

量月溟初他也不敢帶著兵馬貿貿然前進。

谷乘風老人咬著銀牙將他們四個人一一罵過去,「我們中了計了!中了月溟初這個狗賊的計謀了!我們那麼多大陵子弟兵卻打不過神劍山莊的數百人嗎?錯了,錯了,錯了呀!你們可知道之前我們大陵子弟兵打的都是幻象,是幻象你們知道嗎?」

「什麼?!」永樂侯爺風靜玥這才從夢中猛然驚醒了過來,「谷軍師的意思是說,我們兄弟們剛才是在自相殘殺。」

曹木痛後思定,眸光浮現一縷淒愴之色,「怪不得,我們那麼多人馬,卻干不過月溟初那麼少的人!原來是月溟初這個狗賊在散播迷幻陣,這個狗賊,這個天殺的狗賊!母親之仇為得報,我簡直是枉為人子!」

「弟弟,你放心,大哥一定會想辦法,殺死月溟初,砍掉月溟初的頭顱,將月溟初的頭顱安放在母親的墳墓前祭奠,這個惡賊,總有一天,他定然會死在我的手中!」

說這話的莫雪心中充斥著暴怒的決心,可是他知道他也只有這麼說,他的心境才能夠舒服一點,殺母之仇,不共戴天,莫雪他在心中發誓了一千遍一萬遍,一定要手刃月溟初這個狗賊。

當然了,莫雪如此了,曹木他心中何嘗不是呢,他這一生之中,與母親相聚最多的,還是在被月溟初被關押的地牢里,雖然一同被月溟初狗賊關押,但是他至少能夠與母親呆在一塊,能夠感受到母親她能夠活生生得就站在自己面前,可惜現在,母親很可能已經死了……而且今日事敗,這個事實已經成為鐵錚錚不折不扣的事實了。

花辰御眸子掃過谷乘風老人,「谷軍師,既然您老人家已經勘破是月溟初部下的幻陣作為陷阱,為什麼您當時沒有說出來,如果我們盡早撤離的話,大陵子弟兵可以少死幾個,如今我們就只剩下幾十個了。這……是何等的慘烈呀!」

「老朽早就大聲說了,你們可曾听老朽之言了嗎?」谷乘風嘆息了一下,斷然覺得說不下去了,如今都已經失敗了,再說都已經是多余的,想一想還是怎麼回稟給大陵皇帝才是正事。

旋即,永樂侯爺風靜玥眸光如電芒一般掃過眾人,漸而他舌忝了有幾分干癟的唇瓣,「本侯倒是听過谷軍師說著什麼,可當時那麼混亂,沒沒能听見也屬正常……只是我們還是多謝谷軍師最後在我們每個人的臉上狂刷一個耳刮子,若不是谷乘風軍師,我看我們現在說不定仍然被困在月溟初那個卑鄙無恥的幻陣之下。」

話音剛落,眾人都覺得有道理,便紛紛起身給谷乘風軍師作揖,只是這件事情就算谷乘風軍師可以原諒他們,可是他們又該如何跟蕭皇陛下交代,跟雲嵐皇後交代呢,蕭皇,帝後二人可是對他們許有重大的期望的,如果這一次叫他們失望,他們都不知道以後還有什麼臉面面見他們了。

「谷軍師,一萬五千的子弟兵死了只剩下幾十個。這個……這個該如何跟陛下他交代呀。」花辰御侯爺這麼一說,無疑是說出了大家心里頭都極為關心的問題。

而谷乘風軍師垂首嘆息道,「老朽以為,這件事不在于陛下能否原諒不原諒你們。而是在于我們帶走的一萬五千個子弟兵折損得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你們素知陛下他愛民如子,更是把大陵兵士們當做兄弟一般,陛下和娘娘他們不知道該有多麼傷心呢。」

「谷軍師,我們兩手空空的回去,陛下和娘娘勢必會傷心。倒不如我們留在這里,再想個法子,就算沒有將月溟初生生擒回,也定要他元氣大傷,這樣回去,我們也好交代,不是嗎?」

長樂侯爺花辰御看了一眼谷乘風,再看了一眼風靜玥,最後將眸光聚攏在不遠處的曹木和莫雪二人的身上,他們身上滿滿的一股喪母的蒼悲之氣,花辰御對他們兩個人的遭遇只能表示同情。不過再怎麼樣,還是要想個好辦法不是嗎?

捋著長須,谷乘風連連點頭,「花侯爺的意思,也正是老朽的意思,不知道諸位……」

「本侯自然也是贊同。」永樂侯爺風靜玥也報以一個極為肯定的目光。

曹木與莫雪他們二人保持緘默,不作任何的出聲,弒母之仇,他們是一定要報的,月溟初每活一天,他們的心里邊便難受一天,便糾結一天,便痛苦一天,殊不知母親慘死之前曾經遭遇到什麼樣的恐怖境遇,若是他們知道他們的母親臨死之前,被扒光了衣物,然後被扔入盛滿毒蛇的浴桶里活活遭到毒蛇啃噬而死,他們都會嚇得暈眩過去吧。

……

大陵皇朝。御書房。

蕭皇陛下提著御筆,批閱奏章,每一筆每一畫的批閱著,總是叫他無從下手,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預感,永樂侯爺和谷恩師一行人的行動估計是要失敗的。

端著蓮子銀耳羹湯給子都的慕容雲嵐由著薔薇宮人輕輕推開門,慕容雲嵐眼眸一凝,落在龍案上那個深深蹙眉的男子。

慕容雲嵐屏退下人,獨自將羹湯放在案子上,柔聲道,「皇上,快休息一下,別累壞了。」

「梓潼啊,這麼晚了。你快去休息吧。朕還想忙一會。」蕭子都瞳孔之間滿是疲憊之色,他用手捏了捏有些酸楚的鼻梁,「梓潼把羹湯放下去吧,朕會喝完的,你放心吧。」

慕容雲嵐正欲扭身就走,但她怎麼可能走得安生?就算躺在鳳榻之上,她也是無法安安穩穩得入睡的。

「陛下,臣妾睡不著,還是讓臣妾陪著你罷。」慕容雲嵐話音剛落,轉身再看看蕭子都勉強得托起那個茶盅,喝了一口羹湯,如此勉強,只是為了不讓她覺得這一份心意打了水漂罷了。

騰地站起來,蕭子都眸中滿是無奈,「朕知道梓潼你與朕的擔憂都到一塊兒去了。風侯爺,花侯爺,谷恩師,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陛下,臣妾的心里頭也有一股不好的預兆。」慕容雲嵐下面還想說,倘若他們失敗,陛下你也要且放寬心,可是真的失敗了,陛下他怎麼可能會寬心呢,她知道這麼一說,一定會給陛下添堵,所以他干脆說完了那一句,便不再說什麼了。

就這樣靜靜的,慕容雲嵐推開御書房東窗,讓外面的一寸星光如水銀般得傾瀉在窗台前,天上星星亮晶晶,前天下的一場小雨倒是不影響今晚可以觀看星辰。

蕭子都緩緩得踱步走過來,劍眉之下的那兩顆眸子,暗藏著深深涌動的浪潮,這一世除了慕容雲嵐,沒有第二個女人可以讀懂他的心中到底在想一些什麼。

至少慕容雲嵐很明白很清楚,蕭皇他是真心希望他的子弟兵們會好,只是希望谷軍師一行人這麼一去,一定要保住一萬五千個的子弟兵,他們可是大陵皇朝不可多得的精銳部隊,若是折損了一半,這可怎麼可好。

再一次的,蕭子都陷入了沉思,表面上看來,他是與雲嵐皇後一道透過窗欞望向天上的幕幕星辰,實際上,蕭子都的心早已飄蕩到了三千里之外的冰、雪國兩國倆地交界的地方。

約莫一盞茶功夫,有兩道黑乎乎的人影跳入這御書房。

蕭皇與皇後二人並不驚訝,因為這是西陵軒的人回來報道了。

「陛下,遨游山莊的情報機構諸事已經辦好。只不過屬下途徑神劍山莊,偶爾知道一個極為駭人的消息……」

「雲遮,雨濟,有什麼就速速道來,再吞吞吐吐的話,朕要永不用你們!」

「陛下,谷軍師一行人在神劍山莊受月溟初惡賊的迷幻陣所惑,一萬五千大陵子弟兵只剩下不到幾十人……」

「陛下,娘娘,你們放心,他們已經帶著幾十個人推到安全的地方……」

「什麼!朕——」

蕭子都頓時覺得腦海中一陣暈眩。

慕容雲嵐撲上去,用嬌弱的身體護住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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