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若可以回來,我放棄整個大陵皇朝又怎樣,我只要你回來!」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藍沁靈在他心中的地位有多重,雖然這十一年他都未曾正真擁有過她。是的,這十一年里,他沒有逼迫過她,所以即便到現在她還是一個處子之身。
只是現在,不管他在河邊說什麼,那人,似乎都已經回不來了,別人不清楚,難道他還不清楚這群食人魚嗎,是要是肉食,他們絕對不會放過的,恐怕這會他的靈兒已經進了他們的月復中。
就在月溟初過度悲傷,沒有絲毫防範的時候,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袖子微微一佛過,那月溟初就倒了下去,緊接著那人影就毫不猶豫的縱身跳下了小河!
月溟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寢宮了,他有些迷糊,剛剛明明是在密道里,而且……,一下子,藍沁靈被拽入河中的畫面一一閃現了出來。
「朕要把那群魚宰了!」直到現在他還是不能接受藍沁靈沒了的事實。
月溟初喚來了鐘離重,命他一日內把那些小河里的魚全部毒死。鐘離重听到後大驚,大呼不可。
那些食人魚,是月溟初差不多養了十幾年的魚,這群魚比藍沁靈出現的時間還長。鐘離重是萬萬沒想到,皇上對那個女人的在乎到了這種程度,甚至不管密道里的安全隱患,要去把那些辛辛苦苦養育起來的魚全部毒死,這是鐘離重怎麼也接受不了的。
「皇上,那食人魚,可是你辛苦培育出來的,怎能為那一個女人全部扼殺了呢!您還有皇後娘娘呢,失了他一個,你之後還額可以納入千千萬萬個妃子,皇上又何必在乎她一人!」鐘離重也確實是再為大局考量,他知道已經有人從密道侵入這皇城了。不過他們要是因為藍沁靈的緣故才能安然通過的,若是換在沒有人救助的情況下,外人進來的話,必死無疑的。
「我說全部毒死,你沒听到嗎?還是愛卿覺得毒死他們太便宜他們了,那就把他們全部弄上來宰了吃!」字字鏗鏘,他已經將所有的怨氣都記在那些食人魚身上了,現在除非是那藍沁靈可以活著回來,不然,他定然是要拿那些魚下手的。
「皇上……」
「住口,你是國主還是我是國主,我說了毒死他們!」絲毫不給鐘離重機會再說半個字。
鐘離重作揖退下了,勸不動,留下也是枉然。不過那群魚,他怎麼也不會去毒死的,怎麼都是有他的心血在里邊的,跟何況他還需要那些浸滿鮮血的河水煉藥,同時他密室里的人,還需要這些食人魚處理。
那個躍入河中的人究竟是誰,跳下去不是必死無疑嗎?難道他能救回藍沁靈,這些就不得而知了。只是等月溟初在出現在那個小房間的時候,原本被藍沁靈救出來的莫紫溪已經不知所蹤了。而月溟初也全當是那群食人魚跳出來把人吃了,也沒去多想什麼。
八天過去了,谷乘風和鈺柯雖然已經潛入了月溟初的行宮,但卻苦于找不到那解藥。那個三番兩次救助他們的姑娘,最後也不知所蹤,他們等了足足一天,最後也只能自行行動了。因為怕再等下去來不及回到宮中,這已經是八天了,雖然已經是比預期的時間要提早了抵達了月溟初的行宮,但是他們根本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拿到那解藥。
這邊慕容仙歌听到消息,知道那群人已經成功潛入行宮了,也開始有所行動了。
只要弄死一個來的人,然後再隨便弄個毒藥騙另一個說是解藥,那她就可以再次易容成別爾德身份潛入椒房殿了。這一次,若知道是有多愛。如果慕容雲嵐死在他面前,他會不會直接奔潰。慕容雲嵐,你等著吧,那個然她有機會,她會直接取了雲嵐的性命。之前饒了那麼多的彎子,一心想弄死她的孩子,現在感覺之前特別愚蠢。
現在,她要做的難道不是幫助月溟初拿下他蕭子都的大陵皇朝嗎?那樣,她就可以做一個真正的皇後娘娘,再也不需要屈居在這小小的皇城中。
他蕭子都不是很愛她那個妹妹嗎?她倒想位置,只有我慕容仙歌才配得上。
藍沁靈應該很慶幸,由于她這段時間不斷的給莫紫溪治療,所以用藥什麼也是頗多的,身上除了有本身帶出的果香味之外,還有那頗有些濃重的藥草味。而那些食人魚什麼都不怕,什麼肉都會吃,但是聞到這些藥草的味道,他們是絕對會扭頭就跑掉的。
就像那些患有重病的人,一直用藥,身上沾染了很強烈的藥材味的話,他們也定然是不會吃的。當初那條碩大的食人魚雖然是咬住了她把她拽了下去,但是在水流中嗅到那股草藥味後,就迅速和其他伙伴撤離了。
雖然這些食人魚們都餓了,但他們也不是百無禁忌,是人就吃的。不過也好在蕭井然算到這藍沁靈遇險一卦,及時出現弄暈了月溟初,跳下水把她拉了上來,要不,就算她不被食人魚吃了,也會溺死在水里的。可即便她最後沒有死,那腳環上深深的壓印子。
不過那到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食人魚那一口咬的很重,傷到了骨頭,疤痕事小,萬一著腿瘸了,這好好一個姑娘不知道能承受的起不。藍沁靈現在還處于昏迷中,那渾濁的水里有些毒質,所以才導致她遲遲醒不來。而這傷口也由于那些毒質,已經開始有潰爛的跡象,雖然蕭井然已經很努力的去控制了,但終究還是徒勞。
他不明白那小河流里為什麼會存在毒質,若然這樣那些魚為什麼還能好好活著。他檢測不出那些毒質的成分,所以對于藍沁靈的傷口惡化有些無能為力。或許這腿能治好,將來不會坡了,但是腳環上覺對會留下一片難看的焦灼傷痕。
但是這藍沁靈到還是一個奇葩的存在,之前不管她受過多重的傷,在月溟初的調理下也都恢復了,沒有留下一點斑點的疤痕,不過也也功于月溟初用的都是寫好藥。不過她那個時候的傷口倒也是表面的,這一次相比較之前的,可就嚴重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