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王爺,難道您就一點兒我看不到奴婢對您的真心?」平洲失望的跌坐在大堂之上,眼中都是絕提而出的淚水。
「本王听不懂你在說什麼!」淵逸感到事情不妙。
「皇上,您這又是何苦呢!何苦把不愛自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邊呢…」平洲痛哭不止,撕心裂肺。
陸景凝看著她心疼,卻也不能夠上前。
「自從上次奴婢去王爺府當差,奴婢就已經不能自拔,再被調到靜和宮的時候…」
「本王不想听你再說下去!滾!你給本王滾!!」淵逸發瘋似的對著平洲大吼,拔刀相對,陸景凝在一旁甚至沒來得及考慮上去拉住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的淵逸。
淵逸被突如其來的茉莉香鎮住了,那熟悉的氣味又再次飄來,淵逸比她足足高出了一個頭,手中的長劍落了地。
「四王爺請三思!」陸景凝攔住了淵逸。
「四王爺,事到如今您還想隱瞞什麼?您還不知道奴婢把璇妃推下去的原因嗎!」平洲火上加油添油加醋的話語傳到淵逸耳朵了更是刺耳,重新撿起地上的長劍,掙月兌陸景凝,陸景凝整個人被淵逸推倒在地,淵逸一刀插入平洲的心髒,平洲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捂著傷口不停的冷笑,「對,對于我們這樣出身卑賤的人,無論如何都不會得到皇室的愛。」
「你錯了,出身低賤不能夠說明什麼,璇兒只是平凡人家的女兒,論身份,她連踏足皇宮的機會都沒有,其家父也是經過重重磨難才被皇兄看中。本王從不喜歡蛇蠍心腸的女人!」淵逸說著更用力的把刀刺入她的心髒,平洲沒有喊疼,一直捂著刀口,不甘心的望著淵逸,最後倒在了大堂之上,淵逸把刀拔出,頓時血光四濺,刺的陸景凝睜不開眼。
「景兒…」淵程把陸景凝摟在懷里,陸景凝被剛才那一幕驚到了,直直的盯著平洲,發呆似的望著她。
「景兒…景兒?」淵程喚著陸景凝的名字,陸景凝遲遲不搭理淵程,額頭上冒出了絲絲冷汗。
平洲的尸體就這樣橫躺在靜和宮的大殿之上,淵程叫高公公把她拉去亂葬崗埋了,千萬不要對在聲張。
陸景凝被嚇得不輕,淵程把她護送回毓秀宮之後,把她哄睡了才又回到靜和宮,陸景凝一直緊握著淵程得手,好不容易放開。
「皇上,臣已經把藥熬好。」
「把璇妃扶起來。」淵程向宮女招了招手,宮女過來把璇妃扶了起來,淵程把藥碗輕輕抬起來,用玉勺舀起湯藥,送到璇妃口邊,但是湯藥卻隨著她白皙的脖頸往下流,淵程無奈,只好把藥碗放下,從宮女手中接過璇妃,從新把她放在枕頭上。
「都下去吧,把四王爺叫過來。」淵程揉著眉心疲憊的說著。
淵程為璇妃拉了拉被褥,盯著她自言自語的說著什麼。
淵程拉開了大門透氣,見淵逸剛好從正殿趕來。
「阿逸,你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