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並不是一個囂張跋扈的姑娘,也不是一個仗勢欺人的姑娘,不過並不代表別人可以在她頭上拉屎。
「這位女士,如果一身艷俗的名牌,和一身價值不菲的珠寶,就能斷定一個人是否高貴,那我只能說您,太膚淺了。」安好藐視的撇了一眼這女人身上的珠寶,戴這麼多,不嫌沉嗎?還是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她的衣服倒是名牌不假,可是太繁瑣,就顯得特別沒氣質,甚至很累贅。
「別自己戴不上珠寶,在這裝清高。」女人對安好更是不屑,仿佛看她一眼,都侮辱了自己的眼楮。
「難道把自己打扮的像大公雞一樣,就叫高貴富有了?」安好一副很疑惑的自問,仿佛在很嚴肅的思考這問題一樣。
「你說什麼?」女人被眼前這普通的女孩子接二連三的侮辱,早已經氣的失去了理智,揚手就要往安好的臉上打去。
安好本來滿眼的疑惑和迷茫,在看到女人揚起的手後,眼中泛著一抹不屑的幽光,快速抬手抓住女人就快落在她手上的手腕,向下一口,只听 嚓一聲,女人的手腕月兌臼了。
「哪來的野人?給我報警。」女人養尊處優慣了,哪受過這種苦?!疼的呲牙咧嘴都不忘惡狠狠的威脅人。
正在安好又要開口時,會館的門被推開,歐媽媽拿著電話從外面走了進來,她剛進門就听見里面傳來的吵鬧聲,繃著臉,沉聲訓斥道︰「在大廳鬧,像什麼樣子?」再一看休息區的情形就明白了,發生沖突的人是安好和何敏倩。
「姑媽,不知道哪來的野丫頭,沒有會員卡,居然在我們會館撒野,我的手腕不知道是不是斷了。」何敏倩一件進來的人正是歐萊集團的董事長,也就是她老公的姑媽,馬上有了十足的底氣,手指著安好告狀。
歐媽媽看向一臉淡定的安好。
安好心想,完了,被婆婆看見她動粗,印象一定大打折扣吧?!而且,這打扮的像大公雞的女人叫婆婆姑媽?!
「……婆婆。」安好一副犯錯的樣子低下頭。
「誰是野丫頭?」歐媽媽抬眼看向何敏倩。
「她……,姑媽,她叫你什麼?」何敏倩終于意識到不對了。
「給你介紹一下,我兒媳婦,辰楓的老婆。」歐媽媽把低頭的安好拉到身邊,暗自捏了一把安好,示意她抬頭,這孩子什麼都好,就是喜歡承擔責任,她還什麼都沒說呢,就先低頭了,人家會告狀,她就不會?!
實在不是安好能忍,而是她自知心里有虧,她還有一大堆事欺騙婆婆和歐家呢,哪敢耀武揚威啊。而且以她的性格,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她永遠信封,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她早晚會報復回來的。
何敏倩是吧?見她第一眼,她就看她不順眼,底子長的倒是不錯,就是品味太低俗,眼高于頂,用鼻孔看人的人,最討厭了。
經過歐媽媽的介紹,何敏倩乍舌的看著這個不起眼的女孩,她居然是辰楓的老婆?!辰楓的品味是這樣的?!怪不得看不上她表妹,跟眼前的女孩子完全是兩種類型。
而且看姑媽對這女海的態度,也蠻喜歡的。一時間,何敏倩不知道該如何反映了。
歐媽媽瞥了一眼滿臉錯愕的何敏倩,又看向安好說︰「這是你舅舅家大哥的老婆,何敏倩。」
比起何敏倩的錯愕,安好就顯得從容多了,一臉自然的伸出手說︰「原來是大嫂啊,你好。」
「你……好。」何敏倩尷尬的看著安好伸出來的手,她手都被她給扣月兌臼了,怎麼可能伸手跟她握手。
「發生什麼事了?」歐媽媽嚴肅的問,旁邊的接待小姐看到董事長親臨,而且她要趕出去的那個姑娘,居然是董事長的兒媳婦,她早就嚇的不敢出聲了。
「媽,也沒什麼事,誤會。」安好聳肩,告狀可不是她的風格。
「說!」歐媽媽沉聲喝道,嚇的何敏倩一哆嗦。
「一場誤會。」何敏倩只能隨著安好的話說,也算給自己打原場了。
「你們不說我也知道,怎麼,安好穿的太普通了,沒資格進我們會館?跟你們說多少遍了,不用用鼻孔看人,就算一個老人走累了,走到我們門口,也應該讓人家進來喝杯水,平時都白送你們出國培訓了?!」歐媽媽厲聲訓斥著一排低頭的接待小姐,眼楮卻是看著何敏倩說的。
何敏倩低著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歐媽媽從包里拿出一張會員卡遞到安好手里,然後又對接待人員說︰「給我們準備三樓的vip包間。」
安好很得瑟的在何敏倩眼前晃了晃手里的會員卡,就你有啊,我也有,我是黑玫瑰卡,全球通用的,哼。
「姑媽。」何敏倩見歐媽媽要走,抬頭叫了一聲。
「嗯?」歐媽媽回頭。
「姑媽,這次公司的總經理位子,文浩能不能勝任啊?」何敏倩急切的看向歐媽媽。
歐媽媽暗自搖頭,真是沉不住氣,冷聲說︰「人事任命還沒下來呢。」
「那有機會嗎?」何敏倩又問。
「如果他做的好,夠資格,自然能勝任。」說完轉身上樓。
何敏倩暗自捏拳,什麼叫夠資格,夠不夠資格,還不是姑媽一句話嗎?!圈子里那些貴婦們,誰的老公不是總裁,董事,總經理的,就她老公,在公司做了幾年了,才從總監坐到副總的位子。
要她說,姑媽就是不想讓文浩坐上去,怕文浩搶了她的大權。
樓上,歐媽媽和安好躺著享受著薰衣草spa,歐媽媽對安好說︰「下次見到敏倩,就算她再不對,也對她客氣點,怎麼說也是你大嫂。」
「知道了,不過我真沒想到她會是大哥的老婆,沒想到……」沒想到大哥的老婆是只大公雞,不過後半句,安好沒說出口。
「不像是吧?這孩子以前也不這樣,就最近幾年變得急功急利的,你看到剛才了?男人的事業,她一個女人幫不上忙就算了,總是比文浩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