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段家主母——大夫人段秦氏此時卻神色郁郁,萬般不解地問段擎蒼,「老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將芙蓉許配給二皇子嗎?現在倒好,與三皇子結親,我們是靠不上他什麼,只怕他將來還要依靠老爺。」
段擎蒼又如何不明白這點呢,可是當時的情景,他又如何能夠拒絕明帝?
「好了,事以至此,我們無法改變什麼了。」他嘆了聲,搖著頭。
又語氣不善地問道︰「今天是誰讓三丫頭去參加宴會的?」
「老爺,是我的意思,既然是皇上下旨,要他的兒子們在我們的女兒中選一皇子妃,三丫頭當然要參加,否則就是抗旨。可是誰能想到她竟那般丟人現眼,當眾勾-引二皇子不說,居然被診出,被診出……唉……」大夫人深深地自責。
「去告訴她,從此以後,不能從那個院子里走出來一步!」
「好,好,老爺,您別生氣,我馬上去。」
嘴里說著,卻沒有行動,一雙精明的眼眸轉動,又道︰「眼見著又是仲夏了,芙蓉和玉容都需要置備新裝,可自從去年老夫人提議新修祠堂,府內用度就有些短缺,我現在也是很難啊。」
段擎蒼怎麼能夠听不出她的意思,卻還是問︰「你想怎麼樣?」
「听說皇上賞賜段家兩箱珠寶,還有錦鍛二十匹……」
「那是賞給三丫頭的,不是賞給段家。」
「賞給三丫頭就是賞給段家,我們養她那麼久,現在也該是她做點貢獻的時候了,再說,她又不能生育子嗣,恐怕我段家要給養老送終,將來吃穿用度不是都得花錢嗎?讓她讓出這點錢財算什麼。」
段擎蒼想到段櫻離不能育有子嗣的事便心煩意亂,擺擺手說︰「你看著辦吧。」這其實也就是默許了大夫人。
大夫人于是準備連夜去把那些屬于「段家」的賞賜要過來。
段玉容被賜三皇子,想到與自己暗暗喜歡著的七皇子再無緣,早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當下便要和母親一起去僕人院,好好的教訓教訓段櫻離。一路上,她不斷地詛咒著段櫻離,「娘,為什麼不把她趕出段府去?還把她留在僕人院!今日若不是她當眾勾-引二皇子,或許二皇子不會那麼早離席,不會拒絕大姐!」
「如果二皇子沒有拒絕大姐,那麼我今日就不會許配給三皇子!」
大夫人畢竟是經歷了許多人事,只道︰「事以至此,你也別過于將不屑于三皇子的情緒掛在嘴邊,需知道你嫁過去後,還是要靠著他的。」
「娘,我不想嫁給他!」
「世事難料,你怎知今日沒有靠山的他,將來就不能榮登大寶呢?玉容,凡是要給自己留個退路,萬不可做絕了。」
「可是,我實在是氣不過,今日娘一定要替我好好教訓那個丫頭!你知道嗎,她竟然把我的小白殺死了!」想到那只可愛的小白貓,段玉容還是有點心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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